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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道晨光 你是说,我被怀疑成了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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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初晞心中内疚,仓皇的侧开视线,没说话。

    慕容冥走了。

    她站在原地久久没从内疚的泥潭中拔出来。

    要说薄允慎,不,应该是靳珩,他真是害人不浅,连慕容冥这么好的兄弟他也忍心欺骗。

    慕容冥与他无冤无仇,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帝都的冬夜寒风刺骨,时初晞把大半张脸缩在围巾里,在路边打车。

    站了半边,一辆车都没打到。

    “跟我来。”一只男人的手骤然圈在她肩膀上,把她整个带进温暖宽大的怀里,将她塞进路边一辆SUV车内。

    时初晞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刚才你看到慕容冥了?”

    他静静开车:“嗯,看到了。”

    “你故意躲着他?”

    他冷静从容:“没什么故意不故意,我只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她哼了一声转过脸,“还好你聪明懂得回避,要是面对面碰上,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他眼下没戴眼镜,整个人穿衣风格与气场也和薄允慎大相径庭,慕容冥就算今天不起疑心,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起疑心,然后就会发现自己被骗了,得有多伤心。

    她本来以为他是为慕容冥着想,现在极有可能他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或是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懒得见了。

    “世上怎么有你这么冷血的人?”她望向男人线条清晰的俊颜,情不自禁的呢喃道:“友情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吗?”

    “在我的生命里,只有身边的几个人比较重要,慕容冥是薄允慎的兄弟,不是我靳珩的。”

    他身边的人自然是指他的好兄弟傅陵、庄端他们。

    时初晞没想到他能把自己与薄允慎之间的身份划得这样清晰干净。这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尽管他再怎么否认,不可否认的是他曾经当了薄允慎十多年,眼下他如此将自己与过去的薄允慎切割,早已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有些信息似乎呼之欲出。

    很多话在口腔里打了个圈,被强自咽下去。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

    车子开了一段路,她问他:“现在要去哪儿?”

    “你不是饿了么?现在带你去吃饭。”

    经他这么一说,她顿时感到更强烈的饥饿感。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有条不紊的说道:“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要是连这点我都看不出来,还怎么当你男人?”

    “……”

    几十分钟之后,车子开进一处小区。

    时初晞看了看有点熟悉,这好象是她公寓附近的一处小区。

    这处小区房价虽然不便宜,但他不是一向只住别墅的么,怎么突然住起了住宅楼?

    “下车吧。”靳珩看了她一眼,推开车门。

    “章陌和鲁奇好象也住在这个小区。”她进电梯后说。

    男人视线扫了过来:“我为了接近你,居然和你的保镖住在同一个小区,你听了是不是很感动,有没有一种想要嫁给我的冲动?”

    时初晞:“……”

    ……

    跟着他进门。时初晞下意识的看向他:“要不要帮忙?”

    靳珩挑眉:“帮什么忙?你以为我要做饭给你吃?”

    不是吗?

    她抿唇看他。

    “给你做饭的是薄允慎,我不会。”男人情绪不明的淡声说完,转身越过客厅,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时初晞:“……”

    她看着他冷淡的背景,不想这样呆站着,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冰箱里干干净净,连盒牛奶或一枚鸡蛋也没有,真的是不打算做饭啊。

    那叫她来干什么?

    吃空气?

    这一晚上折腾下来,时初晞累得很,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准备自己走回去。

    两个小区离得很近,最多走上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她到客厅沙发上拿上包,身后响起男人的脚步声,低沉的嗓音问她:“去哪儿?”

    “又没饭吃,我回家。”

    “你回去就有饭吃?”

    “对啊,不是有秦婶的吗?”

    男人迈步过来,“那走吧。”

    她看他一副也要出门的样子,“不用你送我,我自己走回去。”

    他换好鞋回头看她:“谁说我要送你。”

    “那你这是干什么?”她看看他两手空空,也不像是要去楼下扔垃圾。

    男人已经先出去了。

    ……

    楼下,男人抽着烟在等她。

    她走过去嘟嚷:“你该不会是想去我家蹭饭吧?”

    靳珩淡淡的道:“秦婶是我请的。”

    她扁扁唇,“那改天我把请秦婶的费用还给你?”

    他吐着烟圈,“即便如此,我给你请保姆的人情你也要还,就用今天这一顿饭来还吧。”

    “……”

    时初晞不想跟他再争什么,不就是一顿饭嘛,他要吃就给他吃好了。

    她边走边给秦婶打电话,幸好秦婶晚上做完卫生还没走,一听要做饭马上答应下来。

    将近半夜十一点的光景,路上行人稀少。

    她很少走夜路,要不是身边有个男人在,说不定她还真的有点害怕。

    时初晞双手藏在大衣口袋里,小脸几乎缩进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侧脸瞅着走在身侧的男人,“靳先生,你说要带我吃饭,结果你家里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做饭,请问你打算怎么填饱我的肚子?”

    男人唇间的烟雾徐徐吐出,“填饱你肚子方法有很多,你要不要试试?”

    他明明没说一句挑逗的字眼,可偏偏在她耳朵里听来却是暧昧之极,脑海中仿佛瞬间就展开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想象。

    时初晞甩了甩头,瞪了他一眼,警告道:“靳先生,幸好你没真的做什么,不然你这就是犯规知道吗?我有权把你从追求者的名单中剔除。”

    靳珩看着她表情,略一思考就反应过来,眉梢顿时挑高:“媛媛,你脑子里在乱想什么?嗯?”

    他唇角挑着一抹弧度,嗓音中的笑意是一种轻哂,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令人捧腹的事情。

    她呵呵了两声。

    他眯长了眸,慢条斯理的解释:“刚才你在外面客厅的时候,我去书房打电话叫酒店送餐过来。”

    也就是说,她把他想歪了?

    哼,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打算道歉,谁教他前科不好。

    时初晞皱了皱眉头,“那你回去吧,一会儿酒店送餐过来,你不在怎么办?”

    “我已经打了电话让他们不要送了,钱我照付。”

    “……”

    靳珩发问:“怎么这副表情?”

    她“唔”了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浪费而已。”

    他嘴角翘起,磁性的嗓音低语:“我正缺个勤俭持家的女人。”

    她扭过头,装没听见。

    两人并肩走在夜间的路上,时不时的聊上两句,没一会儿就回到公寓。

    秦婶手脚很麻利,他们进门的时候,已经做了两菜一汤出来,局促的笑道:“时间比较急,你们将就着吃点。”

    “没关系的,秦婶,这么晚了还麻烦你做饭,好了,你赶紧回去吧。”

    “哎。”秦婶答应一声,摆好碗筷,这才离开。

    时初晞洗了手出来,整个公寓没见到他的人,看了看门口。难不成他走了?

    饭菜的香水勾得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懒得管他的动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她隐约听到外面有声音,好象是他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通个电话非要跑到外面的楼梯,会不会有什么是不想让她知道的?

    她放下筷子,轻轻打开门,从门缝里往外张望,没看见人,倒是听见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在说着什么,压得很低。

    听了一会儿,她勉强听到几个字,一个是“父”字,另一个好象是她的名字“方媛”。

    他在和谁聊起她?

    那个“父”是指什么?

    父亲?

    他和他父亲之间有什么事是严防死守,不能让她知道的?

    曾经,他是薄允慎的时候,他毫无顾虑的告诉她,他父亲身体不好,在加拿大养病,好象住在一个岛屿上。

    等他变成靳珩后,他对他父亲只字不提。

    两种身份,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耐人寻味。

    时初晞沉默了。

    在F国的那个绑架案,她思来想去发现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首先,那群绑匪为什么非要选在赫歇尔城堡?

    绑匪头目像是知道赫歇尔城堡的秘密,故意把地点放在那儿。

    显然,对方是冲着他去的,目的不是她,也不是为了那个十亿赎金。

    对方似乎是在试探他什么,拿她当成了诱饵。

    极有可能,对方是他所熟悉的,或是他所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她异常的沉默不语。

    悄悄关上门,时初晞回到餐桌前继续吃饭,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半晌,大门外响起电子锁打开的声音。

    这说明他不知何时把自己的指纹输入了进去。

    时初晞皱眉,无声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看向从容不迫坐在对面的男人,“靳珩,你是不是太无耻了,连我公寓的电子锁里都有你的指纹?”

    男人头也没抬。“这样方便出入,比如刚刚就不需要你帮我开门,我可以自己进来。”

    “……”

    这个男人的厚颜无耻已经到了一个境界,时初晞睁大眼睛,平复了好一会才没和他吵架。

    她先吃饭,把筷子一放,双手抱胸笑眯眯的看他:“谁后吃完谁洗碗,我吃完了,今晚的碗筷你负责。”

    男人掀眸与她对视,漫不经心道:“说好的。这顿当成你还我的人情,所以碗筷由你负责。”

    时初晞气得瞪圆了双眼,猛的站起来,哼,她就不洗看他能怎么样。

    ……

    洗手间镜子前,她刷完牙,感觉外面静了好久,悄悄出去查看,发现他这次真的走了。

    而餐桌上的碗筷还在,那个男人果然说到做到。一点没动,让她自己收拾。

    她若有所思了片刻,一声不吭的收拾起来。

    收拾完厨房,她擦干手上的水进了卧室,再也没出来过。

    令人没有察觉的是,十多分钟后,公寓大门再次打开了,男人带着一身烟草味迈步进来。

    ……

    翌日。

    时初晞还在梦中,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

    她眯着眼睛摸到手机,“喂……”

    “初晞。我……我昨晚怎么睡在长安会所的总统套房?”施桐慌乱无比的问道。

    “嗯,你昨晚一直想喝酒,拦都拦不住,我看你心情不好,索性就让你一次性喝个够。怎么了?”

    施桐磕磕巴巴,像是在捂着话筒,说的极小声,“我……你……是你送我回房间的?”

    “嗯,你喝得人事不省,我和我朋友一起送你回去的。”时初晞以为是炎鸿说了靳珩抱施桐回房间的事。特意解释了一句。

    “你……你确定给我单独开了一间套房吗?”

    “对,会所里只有总统套房,其它的又都是男人,所以我特别给你开了一个单独的,怎么了?”她感觉施桐这么问特别怪。

    “没、没什么。”

    她越这么说,越是有什么,时初晞迅速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里施桐没说话,接着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响着,接着隐隐约约有男人的怒吼:“贱人——”

    “啊——啊——啊——”施桐尖叫个不停,接着像是很痛苦的声音。

    话筒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貌似是手机掉了。

    “施桐……施桐……”时初晞惊出了一身汗,一面下床去换衣服,一面企图了解更多的情况。

    电话里混乱过后,听到了一阵粗暴的吼叫:“贱人,让你偷汉子,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啪!啪!啪!”这声音听上去好象是煽耳光的声音。

    “我没有。”施桐呜呜哭着求饶:“我真的没有……老许,你听我说,呜呜……你听我说……呜呜呜……”

    “没有?昨天有人看到你被一个长得又高又帅的男人抱着进来的,你要是没在这里偷人,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把手机关机?你妈的昨晚在这里浪,老子等了你一晚上,贱人!打死你!”

    “不是我,我喝醉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被人干了还骗我说不知道?贱人,打死你!”

    接着是又一阵啪啪煽耳光的声音。

    施桐一开始还尖叫,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而耳光还在继续。

    时初晞隔着话筒都听得头皮发麻,她抽着气想说什么,发现喉咙里像堵住了,什么也发不出来。

    不停的吸着气,她按掉手机。加快速度换衣服,缩短洗漱时间。

    秦婶一早过来做早餐,看到她急急忙忙的拿着包要出门,“方小姐,您不和靳先生一起吃早餐吗?”

    靳先生?

    时初晞收回脚步,诧异的看着秦婶:“为什么这么说?”

    她好象没和秦婶说过今早要和靳珩吃什么早餐。

    秦婶怔了下,往公寓另一个房间看了看,“我早上来的时候靳先生睡在沙发上,我来了之后他才进了客卧。”

    靳珩……昨晚睡在她的公寓?

    时初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的走到客房前。抬手敲了两下,里面响起男人的嗓音:“进来。”

    她不假思索的推门进去,猝不及防的看到了令人喷鼻血的一幕,连忙在下一秒别开了视线。

    男人刚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被擦过的凌乱短发还在滴着水珠,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肌理分明,充满着雄性的气息,

    靳珩正在往腿上套长裤,听到门口若有似无的传来女人的抽气声,懒洋洋的抬眸看她,勾唇调笑:“媛媛,你这种时候突然跑进来看我,很容易让我觉得你开始怀念我的身体了。”

    呸!

    时初晞恨不得瞪他两眼,不过没敢在这时候转过头去,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硬声说了句:“你快把衣服穿上,我有事找你。”然后急忙把门拉上。

    她奔到沙发上坐下,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啊啊啊……

    她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思春了?

    她才刚离婚啊,怎么可能!

    时初晞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脸颊,烫得吓人。惊到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拿冷水往脸上泼。

    好在她今天没化妆,冷水肆无忌惮的拨向双颊,片刻后才勉强让头脑恢复到正常状态。

    整理好自己,她出去的时候,男人正靠在沙发里看电视新闻,看他一只手臂闲散的搁在沙发上,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时初晞无语的走过去。

    他看了她一眼:“不是有事找我的么?怎么一个人在洗手间待了那么久?”

    “别看电视了,你跟我出去。”

    “秦婶做了早餐,吃完饭再去。”

    “现在就去。不然来不及了。”她急的什么也管不了,上前就揪住他的手,硬是想要把他拉了起来。

    可她哪里拉得动他,费了半天劲,男人反倒把她拉进了怀里。

    她坐在他腿上拼命想要下去,下巴被男人挑起,慵懒的问她:“你先告诉我要去哪儿?”

    “去长安会所,总统套房。”

    他俊脸凑近她,眼神一下子暧昧火热,“大清早的就拉我去开房。你怎么不早说?”

    “谁拉你去开房啊,我是让你跟我去总统套房!总统套房,就是昨晚我们去的那间!”

    她气不过吼起来,刚好秦婶拿着碗筷在餐桌前摆弄,听到这声音吓了一大跳,远远的看着沙发上搂抱成一团的两人,以为自己的存在打扰了女主人的好事,赶忙低下头。

    时初晞:“……”

    头顶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她气得给了他一拳头:“你还笑!放开我!”

    他笑得更大声了。

    “靳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她气急败坏。“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从追求者降成陌生人?是的话,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男人不怒反笑,捉住她的小手,“媛媛,你现在不能去长安会所。”

    “为什么不能去?施桐……就是昨晚你帮忙抱回套房的施桐,今天早上她被许晋找到了,我听到电话里他在打她,你知道的,他是个大变态……他怀疑施桐出轨,他会打死她的……再不去就晚了……昨晚那酒是我让她喝的,也是我开房让她住在会所的……我要负责任……我……我……”

    她说得语无伦次。

    与她的激动紧张相比,男人眼神和面容过于冷静,冷静到他似乎早就料了这一切。

    时初晞停下了声音,后知后觉的问:“你不想跟我去救施桐是吗?就算许晋误会那个男人是你,你也不打算帮忙解释一下?”

    男人的表情终于动了动,“你是说,我被怀疑成了奸夫?”

    她忙不迭的点头:“对,许晋在电话里说有人昨晚看到施桐被男人看着到总统套房,那个男人不就是你吗?当然我也在场,我会帮你一起跟他解释。”

    由于她神经过于紧绷,此时压根没注意到被他占了便宜,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衬衣:“怎么不需要,不然你会被许晋当成施桐出轨的对象,无论是你,或是施桐,这盆脏水都没必要被泼上。”

    “媛媛,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他眼中掠过重重阴影,“我不打算去长安会所去搭救你那个朋友,而你,我也不许你去。”

    什么?

    她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怒道:“你去不去是你的事,但脚长在我身上,还有,靳珩,你别忘了,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了,你没有权利管我的事。”

    男人若有似无的低叹一声,“如果我非要管呢?”

    她气到全身颤抖,奋力挣扎起来,又不想过多的引起秦婶的注意。声音放低,“那你就等着我彻底和你划清界线!老死不想往来!”

    男人起先还任她在怀里扑腾,反正她再怎么样力气也没他大,不过……

    她最后这句话像一把铁钉敲进了他脑海里,两只铁钳大手把她乱挥的小手攥住,“媛媛,你冷静点,听我说!”

    “我不听,你就是冷血,你放开我……”

    她如同一只蚯蚓扭来扭去,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

    毫无防备的浓烈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热烈的吻落了下来,她睁大一双眼睛,没想到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强吻她。

    施桐还等着她去救呢!

    早知道会耽误这么多时间,她该提前报警的,或许施桐就能得救了,起码比被许晋活活虐待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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