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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待我满身荆棘,许你披上晨光 > 第114道晨光 你故意挑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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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声色间已经替她擦干净了大半个身子。

    说实在的,他比她要小心待她的身体,这两天她每次洗澡都是直接在花洒下淋浴,不顾身上有多疼。

    她告诉自己,越疼越提醒自己有多失败,越是要激励自己不要忘记耻辱。

    可是心怎么还是一阵阵拧绞似的疼,眼泪毫无征兆的来临,她微仰起头,幸好浴室里热气很大,不容易被察觉到。

    ……

    靳珩替她擦干身上的水分,用浴巾裹着她抱到床上。

    他的动作虽轻,仍不可避免的碰到她的伤口,尤其是浴巾再高档也不如衣服柔软,她忍着疼,浅浅的抽气,突然问他:“章陌他们,你打算什么时候放?”

    他抬起她的脸,勾唇噙笑:“放了他们,你会跟我对着干吗?”

    她舔了舔唇,低低道:“不会。”

    至少要把章陌他们救出来,把他们关得越久,他们遇到危险的系数就会越大。

    他没再问,转身拿起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

    她听到他先是吩咐那头放人,接着又像是在叫对方找医生过来,微微抬起脑袋:“不用请医生这么麻烦。”

    也不想想,她身上的伤到底是谁造成的,他就算叫医生过来,她也不会领情。

    男人没回答她,对着电话吩咐了两句,放下手机走过来,“媛媛,你身上的伤再不好,我们怎么去度蜜月。嗯?”

    也是,要是被人看到她身上有伤,传出他家暴她的绯闻可不好。

    时初晞浅色的唇上漾出笑,“你真的觉得有必要去度蜜月吗?”

    “怎么没有必要?你我结婚以来没摆喜酒,没拍婚纱照,度个蜜月总是要的。”

    医生在四十分钟之后到来。

    是个女医生。

    检查完时初晞身上的伤口,做了一些处理,并留下了一支药膏,治疗受伤的私处。

    药膏拿在男人的手里,时初晞走过去:“给我吧,我自己涂。”

    他没说什么。不过也没离开,就这样立在床边。

    她坐在床上手中捏着药看他,见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也没有要当众表示擦那个地方的癖好,下床却了浴室,关上门。

    他倒是没跟过来。

    她刚拧开药膏的盖子,外面响起手机铃声,接着像是男人接电话的声音。

    不用说,一定是宁黎娇没等到他电话,迫不及待地先打过来了。

    ……

    靳珩接完一个电话回到卧室,时初晞睡在床的另一侧。早已熟睡。

    第二天。

    他起床时,她和昨晚的睡姿一样,侧卧背对着他,睡得很“香”。

    等卧室的门响了两声,床上的身影才动了动。

    时初晞特意晚起床,就是为了避开他。

    她昨晚的睡眠非常糟糕,噩梦连连,梦里她不是被人勒着脖子,就是被人推入火海,要么就是跌入万丈深渊。

    总之,在梦里她时时感到威胁,像是随时有人要害她。

    睡比不睡还要煎熬。

    她满身疲倦,抓起手机,发现凌晨一点左右容汐汐悄悄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今天老地方见。

    她连忙回复:

    ——好。

    丢开手机,她兴奋不已,飞快地下床。

    上午九点。

    时初晞走进咖啡厅。

    容汐汐坐在昨天的位置,见到她放下咖啡杯,朝她招手。

    时初晞笑着走过去。

    容汐汐看着咖啡厅门口守着的保镖,“你就不怕靳珩知道吗?”

    “他昨天就已经查出来我和你见了面。”时初晞喝着咖啡,语气淡漠之极,“索性我今天就大大方方的见你,省得他疑神疑鬼。”

    容汐汐抿唇,小声劝她:“我认识靳珩多年,据我观察,他和傅陵一样是吃软不吃硬的男人,女人示弱他们最喜欢。你现在斗不过他,只能先自保,别和他硬碰硬。”

    “我知道。”时初晞吃了一口甜点,不堪在意的说完,接着问:“他的资料你弄到手了吗?”

    “还没有。”容汐汐眉头紧皱,“傅陵做事很干净,外面的事他从来不带回家,他也几乎从不在书房办公,我接下来可以要想办法去黑翼集团一趟。”

    时初晞点头,“对了,我有件事要问你,如果我去找宁黎娇,你说她会不会帮我?”

    容汐汐蓦然抬起头,“你是想,让她帮你摆脱靳珩?”

    “嗯。”她盯着容汐汐,“你觉得有可能吗?”

    只要是女人就会有嫉妒,她不相信靳珩和她在一起,以夫妻关系相处,宁黎娇会一点不难受。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容汐汐一口否决了她的想法,“这些年他们的关系牢不可破,不管是宁黎娇和靳珩,还是靳珩和傅陵,这三个人关系非常铁,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得了的。你别看宁黎娇是个女人,她对靳珩却是死心塌地,不仅如此,她还有着男人的度量和野心,当初创立黑翼集团,她是三个创始人中的唯一女性,主管财务,直到今天依然做得有声有色,你就应该知道,她绝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

    也就是说,找宁黎娇和她联手的计划行不通。

    时初晞决定改走其它路,“对了,你知不知道欧嘉集团的总裁江穆城到F国来了?”

    “我好象听傅陵讲电话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

    好吧。

    看来具体的容汐汐也不知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分别离开。

    时初晞继续闲逛,她试着打过江穆城国内的电话,是关机状态。

    容汐汐这时打电话过来:“我想起来了,我可以带你去黑翼集团,就说你是我朋友。”

    能去黑翼集团集团看看那是再好不过了。

    时初晞忙问:“你在哪儿?”

    几分钟后,她上了容汐汐的车,一辆玛莎拉蒂。

    容汐汐给人的感觉比较冷艳,开起车来却又是另外一番疯狂的情景。

    时初晞刚坐稳,顿时感觉整个人和车都快要飘起。

    “你慢点儿。”

    “没关系,我以前是个赛车手,经常这样开,不会有事。”

    容汐汐表情冷静中夹着兴奋,像是变了一个人。

    时初晞难以想象自己大哥的前女友居然是一个赛车手,但知道的已经太晚了,一路上风驰电掣,她的心脏就没归位过。

    等到车子终于停下来,她一边惨白着脸解安全带一边吐槽道:“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坐你的车。”

    容汐汐难得露出俏皮的笑,吐了下舌头:“你大哥当初第一次坐我的车也这么说过。”

    时初晞:“……”

    下了车,有个黑翼集团的员工上前来,“傅太太。”

    容汐汐轻车熟路的把车钥匙甩给对方,让其泊车,然后对时初晞说:“走,我们进去。”

    两人即将走到大楼门口,里面出来一行人,容汐汐眼明手快,把时初晞往喷泉后面一拉。顿时躲了起来。

    为首的男人时初晞认识,正是在月亭镇假扮靳珩的男人,轻轻揪容汐汐的衣袖:“他就是傅陵?”

    “对。”

    “……”

    傅陵正与一个男客户握手,谈笑风生。

    等那个男客户转过身来,时初晞愣住了,是江穆城。

    江穆城钻进开过来的车内走了,傅陵目送车子离开后,闪着精芒的眸子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四周,很快也消失在大楼门口。

    下一瞬间,容汐汐接到傅陵的电话。

    “汐汐,我看到你了,过来!”

    “我和方媛在一起,没空过去。”

    “靳珩和方媛的事已经够乱了,不许你再和她掺和在一起,如果你再不过来,我不介意去把你逮过来。”

    容汐汐按了电话,一咬唇,把手机放进包内,对时初晞说:“被发现了,抱歉,不能带你进去,不过你要我找的东西我会继续帮你。”

    “嗯,你去吧。”

    时初晞往江穆城车子消失的地方看了看,见马路对面是座公园,便决定去走走。

    公园里有很多鸽子,有一对年老的夫妻拿着着面包屑在喂鸽子,时初晞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仅是看鸽子,也在看老夫妻。

    人这一生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真的很难得,能这样一起白头更是难上加难。

    她后退了一步,想从另一条道上离开,没看清旁边有个台阶,险些要摔得鼻青脸肿,被一只手臂稳健的扶住了,拉到了安全地方。

    时初晞抬头正要道谢,一张清冽逼人的脸映入眼帘。

    她诧异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江穆城看着她,蹙眉左右看了看,指着旁边的树林:“我从那边绕过来的。”

    “你在黑翼集团大楼前看到我了?”咚咚

    “嗯,上车后从后视镜中无意看到的。”

    时初晞看着江穆城,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穆城倒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我发现有人跟着你,不像是你的保镖,要我把人弄走吗?”

    “不用。”她赶忙说,反正靳珩已经提到过他。要是偷偷摸摸的,靳珩更有理由怀疑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脆什么也不做,他的保镖要汇报就让他们汇报好了。

    江穆城没多问,指着旁边的路:“外面太阳太大,找个地方说点事情。”

    时初晞点头。

    两人沿着脚下的公园路往前走,看见路对面有家餐厅,不大,装修倒挺考究,整个空间放着舒缓的纯音乐。

    这家餐厅位置比较偏,因此里面没有一个客人。倒方便他们谈事情。

    时初晞故意挑了一张靠窗的位置。

    点完餐,江穆城盯着她的脸,“你瘦了一圈。”

    她摸了下脸,一丝难堪浮上心头,显然江穆城听说或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以他和她的熟悉程度并不足以说这些话。

    “小沁言没闹吧,真对不起,事出突然,我只能说话不算数,辞了钢琴老师的工作。”

    “她一开始有点闹,后来我给她看了你特意给她录的视频。她听了你的话情绪稳定了许多。”

    “她手上的伤呢?好些了吗?”

    “伤好了,不过却留下了一个很大面积的伤疤,医生说她在发育前不适宜做手部整容手术,她有点伤心,整天戴着手套。”

    时初晞听了心中难受,挤着笑说:“改天我再给她录个视频,继续鼓励她。”

    “行。”

    江穆城顿了下,接着说,“欧嘉集团和黑翼集团有好几个合作项目,这次我过来出差的另一个原因是想看看你。”

    “我?”

    “是。”

    时初晞红唇动了动,垂下睫毛。“我有什么好看的。”

    江穆城突然不说话了。

    时初晞抬起眼,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怎么了?我有这么可怕?”

    他跟着笑了笑:“我以为我说了不该说的,你生气了。”

    “没有,不关你的事,我只是心情不好。”

    “我这次到黑翼集团主要是来当面和靳珩谈进一步合作的事情,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见了他。”

    时初晞抿了下唇,听得出来他话中的试探:“他肯见你,没找替身?你确定你见到的是他本人吗?”

    “当然,这次我来的条件就是要亲自见一见靳珩。如果他不跟我见面,那么我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和黑翼集团继续合作。”

    时初晞微微吃惊,“所以,你见的人是他本人,不是傅陵?”

    “刚才下楼送我的是傅陵。”江穆城十指交叉,清晰而肯定的说。

    她默了下,也就是说他今天真的见到了靳珩?

    那个男人平常都不露面,肯见江穆城着实令人侧目,而江穆城不是第一次和黑翼集团,和靳珩合作,为什么这次如此强势的想要见靳珩本人?

    “那你见了他之后有什么感想?”

    “他和一个人很像。”江穆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若有所思,“几乎达到了百分百的相似,只除了一个戴眼镜,一个不戴眼镜。”

    “你想说,靳珩和薄允慎很像?”

    “或者,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她闭了闭眼,轻轻笑了:“好吧,我不瞒你了,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你心里也有了答案,就是想听我亲口说一次对吧?”

    服务生端上了他们点的餐。两人的用餐礼仪都非常的好,没人再说话,直到用餐完毕。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江穆城擦着唇,突然说道。

    她没什么表情的扯唇:“除了离婚没什么打算。”

    江穆城想了想,“要不要我帮你?”

    “我不想连累你。”

    江穆城哼笑一声,“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跟你提这件事。”

    “你斗不过他的,更何况F国是他的地盘。”

    靳珩那个男人太可怕,主要是他做事没有底限,一条人命在他眼中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胡莺和那个小白脸就是最活生生的例子。

    “那你呢?”江穆城反问她:“你就斗得过他?如果离婚很容易的话,你早就离了。正因为不容易,所以你才会愁眉苦脸,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我不一样,这件事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上当受骗是我活该,理应由我亲手结束。”

    “话不能这么说。”江穆城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赞同:“你年纪尚小,遇人不淑不完全是你的错,犯错不要紧,只要及时改正过来。你现在缺的是一个机会,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大把的好时光。让我帮你好吗?”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时初晞用力眨了眨眼。侧头望着窗外的街景,“你能怎么帮我?”

    “我会找最好的离婚律师,以及我会帮你证明靳珩和薄允慎是同一个人。”

    时初晞心跳加快,骤然定定地看他,想不到他和她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从靳珩撕下面具以来,她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孤独行走的人,没有人肯帮她,她孤立无援,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除了自救,靠自己挣脱这座牢笼,想不到别的出路。

    如今,有个人,真诚的跟她说要帮她,她怎么可能不感动,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曾经和她不太熟的江穆城。

    江穆城如果要想帮她找到靳珩和薄允慎同一个人那么就得利用他是黑翼集团合作伙伴的身份,这无疑是在拿他的身份和整个欧嘉集团冒险。

    “你要什么?”她望着他。

    “我什么也不要。”江穆城看着她眼中的一丝警惕,眼眸中渐渐蕴开一抹柔软的情绪,“如果非说我要什么的话,我想保护你,想看到你获得自由,想看到你露出灿烂笑容的那一天。”

    时初晞迟钝中反应过来,直直的看他。静了片刻后,若无其事的笑,“我对离婚方面的事不太懂,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以靳珩的心机和城府,他肯定事先做了好几手准备,你家族的企业眼下也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如果你现在上诉离婚,有可能你损失惨重。我想,这不是你想看到的。”

    时初晞手指轻绞在一起,靳珩曾和她狮子大开口,不仅要奥纳西斯集团,就连她家族的一半财产也要染指。

    她不可能给他。给了他,她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大哥。

    “那我要怎么办?”

    “别急,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等我消息。”

    ……

    同一时间。

    黑翼集团,顶层董事长兼总裁办公室。

    靳珩听完了保镖在电话里的汇报,冷淡道:“你们这次把人盯紧了,如果再出现昨天那种情况,你们一个个全给我切腹自杀。”

    那头保镖战战兢兢道:“靳先生,江穆城和方小姐好象聊了很多,会不会出事?”

    “在餐厅里能有什么事,如果他们进入私人空间。”他停顿了一下。黑眸中寒芒闪过,手中的钢琴几乎要掰断,“马上把人给我带回别墅,另外一个拿去喂狗。”

    电话挂断。

    立在窗前的傅陵侧过头,啧啧了两声,“你要是把姓江的喂了狗,我们先前投资的那几十亿可就打了水漂。你不是最能公私分明的么,能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我严重怀疑你这是和那个女人睡出感情来了。”

    靳珩面寒如霜,讽刺的嗤道:“也就是说你女人如果给你戴绿帽子,你会对情夫置之不理?”

    “你他妈少把话题往我头上带。”傅陵拿脚踹了一记靳珩的小腿:“说你的事。扯上我干什么?”

    靳珩眯长了眼,“你女人最近和我女人走得勤,知道她们之间聊的话题是什么么?”

    “方晏?”

    “原来你知道。”

    傅陵轻蔑冷笑:“一个活死人罢了,谈谈也没什么。倒是你,可比我要紧张。”

    靳珩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谁比谁紧张还不一定。”

    “你是说……”

    靳珩懒得跟他多说:“自己体会。”

    ……

    晚上八点,靳珩阴沉着脸,开车驶在路上。

    一整天保镖和他还有联系,可到了傍晚,所有的联系中断。

    别墅那边也说她没有回去。

    几十分钟后,前面出现波澜壮阔的海面,他握着方向盘,对着庄园的大门冷笑一声,下一瞬将车驶入。

    一楼只有一盏壁灯,楼梯上灯都亮着,他将脖子上的领带扯掉,又抬手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解一边大步往二楼走去。

    主卧的门推开了,里面一室黑暗。

    他几乎扫了一眼就确定她不在床上。

    脚步往最尽头的走廊走去,推开客卧的门,果然发现了女人的身影。

    不过是不是在床上,她蜷缩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整个人像虾米一样缩在沙发最角落。

    仿佛那个角落能带给她安全感,她睡得很香,连他开了灯都没察觉。

    房间内开着空调,他一把掀了她身上的薄毯,身上凉意袭人,她迷迷糊糊的醒了。

    男人大手利落的把她睡裙下的里裤扯掉,毫不犹豫的又把她的两只手用领带绑起来,掐着她的腰,自上而下的沉入。她眼睛的瞳孔放大,咬唇怒骂。“靳珩,你是畜生吗?”

    “嗯,那你这里缩的这么紧做什么,你也喜欢畜生这么对你不是吗?”男人舔着她的唇肆意深吻,等亲够了他哑声冷笑:“我警告过你,不许和江穆城来往,你故意挑衅我,嗯?既然你给了一个理由让我上你,我自然不能白白浪费你的苦心。”

    “我连见异性的自由都没有了吗?靳珩,你就是个人渣!畜生!暴君!诈骗犯!滚,你给我滚!”

    他贴在她小巧白净的耳朵旁。一面撞她一面恶意低语:“你还有力气骂人,说明我不够努力。嗯,我得更卖力才行,把你喂饱了,才不会出去给我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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