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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道晨光 怎么弄的像是她侮辱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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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安缨怒气冲冲的走了。

    整个办公室内仿佛还留有她的怒火。

    “薄允慎,我怎么感觉这件事与你有关?”

    薄允慎正侧头往烟灰缸里弹烟灰,听到这句抬脸看她,眯起眼问:“你说什么?”

    无论从神色或是到语气都透出一股危险的信号来。

    时初晞舔了舔唇,这句话不过是她一时兴起,脱口而出。

    “这件事与我有关?”他似笑非笑,“你是说你身份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时初晞明显感觉到他这笑容背后有一股森寒之气,忙解释:“我没这么说,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你刚才好象在给薄安缨煽风点火。”

    他嗤笑:“我煽风点火?他们父女俩矛盾由来已久,岂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

    时初晞说:“那你也不应该那么暗示她嘛,她一联想到薄靖头上,火就上来了,然后……”

    他不愠不火的接下话:“然后就吵架是吗?”

    “嗯……嗯!”

    “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这所有的一切全是我一个人设计的,你身份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所以我是一箭双雕,既获得了你的感激,又成功挑拨了薄靖父女的关系?”

    时初晞没有反驳,因为她一下子被他给说懵了。

    薄允慎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居高临下的定定看着她,随后缓缓笑开了:“第一,把你身份曝光了,于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今后无论是对外或是对内,更或是在董事会上我将会顶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至于你的感激,你我又不是未婚男女,你我已经是夫妻,我们彼此承诺过要在一起辈子,我这么多不显得多此一举?第二。就当这件事是我曝光的,我的目的是为了挑拨薄靖父女,也没什么多大的必要,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执行总裁,整个朝圣的运转尽在我掌控,薄靖干预不了我多少决策,我这时候挑拨他们父女关系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反而会容易导致朝圣集团起内讧,得不偿失。”

    时初晞张了张唇:“……我不过是随口说着玩的,你不必当真。”

    “我能不当真么?”他黑沉的眸看她一眼:“你是我妻子。”大手将烟蒂更用力往烟灰缸里按了按。最后一缕淡淡的青白烟雾升起,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他收回手,没再说什么,兀自往办公室旁的独立洗手间方向走去。

    时初晞呆呆的望着他背影,感觉他很生气的样子。

    她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闲聊罢了,他怎么弄的像是她侮辱了他一样?

    他明明上一刻还说了那么多山盟海誓,下一刻就这样翻脸无情,什么人嘛!

    ……

    薄允慎隔了七八分钟从洗手间出来,应翎拨了内线过来:“薄总。我看见薄大小姐气冲冲的往薄董办公室去了,可能又要争吵,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理会。”

    “哦,那晚上七点半的饭局您别忘了。”

    薄允慎嗯了一声,按掉免提,走到她面前:“去拿包,我开车送你回家。”

    时初晞听他晚上又要应酬本来挺心疼的,可一听他这不冷不热的口气就不开心了,赌气说道:“不要,你去应酬你的,我自己回去。”

    “现在才六点不到,离饭局还早,我有充足的时间送你回去。”

    “不想坐车。”

    “那你想怎么回去?”

    她故意说:“我要坐地铁。”

    他深深看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淡声道:“好,我陪你挤地铁。”

    “……”

    话音刚落,他牵起她的手往门口走。

    时初晞张了张唇看着被他硬拉住的手腕,幸好秘书室全走光了。

    偌大的朝圣集团顶层一分为二,左边一半是总裁办公室区域,右边一半是董事长办公室区域,彼此之间隔着一条非常幽静宽大的走廊,此时并没有听到任何争吵,但是照薄安缨今天怒气冲冲离开的样子,薄氏父女今天私底下的争吵在所难免。

    ……

    另一头,董事长办公室。

    窗外夜色笼罩。

    办公室内色调气氛暗沉凝滞。

    薄靖面容肃穆,锐利的双眼盯着办公桌前神色恼怒的薄安缨,浑厚的声音道:“又想要跟我吵架,这次又为了什么事?”

    薄安缨扭脸看着窗外,语气嘲讽:“你是不是非要让所有的事都按照你的意愿来?”

    “你在说什么?”

    薄靖办公桌上的电脑同样是那些新闻网页,把显示屏转向薄安缨:“你是不是说这件事?你想说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薄靖按着太阳穴。

    薄安缨站了起来,双手按在办公桌的桌面上,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场,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一直以来把秦牧当外人,不允许他干涉朝圣集团,那么允慎是我认为的最好人选,目前为止只有他能带领朝圣集团往更高的地方走,也只有他能完成爷爷的遗愿,回到帝都,那里是薄家的根,是薄家的故乡,是所有薄家人生生世世最该守护的地方,而不是这里,爸,你不能自私。”

    “我自私?”薄靖气得笑起来:“帝都是一国之都,谁不想回去?可是做人做事前要先衡量自己能不能做到,别忘了朝圣集团是怎么到的临鸿市,帝都权贵云集、盘根错结,当年朝圣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就被打得溃不成军,要不是我及时把朝圣迁过来,今时今日早就没有朝圣集团这四个大字!更别提你我还能坐在这里说话,你懂吗?”

    “还有,你说我把秦牧当外人,他有把他当成薄家人吗?我让他入赘,他不肯,你非要帮他,行,我依你们,给你们办婚礼。你怀孕的时候,我说无论生男生女都姓薄,给咱们薄家保留一点血脉,以后你们生第二个孩子再姓秦,秦牧又是死活不同意。到底是他把自己当外人,还是我把他当外,不是一目了然,很明显的事情吗?”

    薄安缨双目冒火:“我在说你干预允慎当总裁的事,你怎么到秦牧身上去了?”

    薄靖冷酷的说道:“要不是他坚持不肯入赘薄家,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我会安心的把朝圣集团交给他,以他的能力我相信治理朝圣集团不会比薄允慎差,可惜啊,他不把我放在眼里,他也没把你放在眼里。你自己说,你们夫妻之间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你们失去琪琪多久了,为什么你的肚皮到现在都没动静?是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薄安缨瞳孔无限放大,像是在隐忍什么,身体慢慢坐进椅子里,苍白的手指抚着额头,语气虚弱而无力:“没有的事,你不要乱讲。他很爱我……”

    “他现在还爱你吗?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薄靖不动声色,目光犀利像把刀:“你们夫妻之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办公室瞬间死寂下来。

    薄安缨嘴唇哆嗦了两下,强忍住,平静的说道:“不管我和他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这不关允慎的事,你不该一再从背后干扰他。”

    “我没干扰他,我说过新闻媒体上的事不是我做的。”薄靖看着女儿这样,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按下内线严厉的问道:“秦牧到底什么时候到?”

    助理吓坏了,在内线里诚惶诚恐:“秦……秦总按您的吩咐早就到了,应该……应该快到你办公室了。”

    下一刻,敲门声响起。

    “进来!”

    “爸,你找我。”秦牧从容的推门进来。

    薄靖看了眼女儿,冷冷的看向秦牧道:“我最近听说了一点风声,你和一个叫林锦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秦牧眸底划过什么,冷漠俊朗的脸上没什么温度:“她是公司一个小助理,怎么了?”

    “你赛格内部的我不管,但你不能把这个小助理留在身边,明天开始把她裁掉!”薄靖直接霸气的命令道。

    秦牧薄唇抿着锋利的弧度,不卑不亢道:“无缘无故,对方没有犯错,我不会裁人。”

    “你这摆明了在维护这个女孩,说,你们是什么关系?”薄靖怒不可遏,拍着桌子指向秦牧的鼻子。

    秦牧看了一眼薄安缨,薄安缨一手按在额头,看不清大半张脸的神色,嗓音中有一丝讥讽:“赛格不是朝圣集团旗下的任何子公司,它是我个人一手创办的,期间没有靠过薄家任何一个人脉与资源,所以薄董事长没资格命令我。怎么用人是我的事,我要裁谁,想留谁也是我的事。”

    “你反了!”薄靖猛的从椅子里站起来,怒拍着办公桌,气急败坏的喊道:“你别忘了,你是谁,你是薄家的女婿,你想撇清关系是吧?你了不起是吧?你再了不起,你也给不了缨子想要的生活,你要是真的维护姓林锦的小贱人。我明天让她暴尸荒野……”

    “薄董事长,你不敢!”

    “我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行了,够了!不要吵了!”薄安缨此时声音微弱,却像道闪电霹开这僵持不下的争吵,手掌仍撑在额头上,又字字清晰,“爸,我相信秦牧,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和他是在国外留学认识的。我很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

    地铁站。

    晚高峰,人潮涌动。

    时初晞一进去就扭着被男人扣住的手腕,身体往后退。

    薄允慎漫不经心的问:“不是要坐地铁的吗?怎么不走了?”

    “天太热了,地铁车厢里又挤,还是不坐了。”她摇头。

    “那你现在想坐什么回去?”

    “坐公交车。”

    “好。”

    他牵着她的手,真的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走去。

    穿过斑马线,他抬眸看着公交站台上的指示牌,大手里的小手动了动,不露声色的看向身边的小女人。

    “我不公交了。”

    “现在又想坐什么?出租车?还是网约车?”

    “你不是要开车送我回家的吗?坐你的车。”

    男人要笑不笑的勾唇:“哦?又想坐我的车了?晞晞。你这是想让我想继续惯你都惯不下去了。”

    她把脸扭到一边。

    手臂被他一扯,她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重新穿过斑马线,来到马路对面,再走进停车场,最后坐进车内。

    车内,他没发动车子,就这样坐着。

    时初晞把脸转过去看他:“怎么不开车?你晚上不是有应酬的吗?”经典

    他眯起一双深眸,阴沉沉的开口,每一个音节像是从喉骨里蹦出:“时大小姐想坐哪种交通工具回去。我依你,让我陪你一会坐地铁,一会坐公交,最后还绕回了要坐我的车……时大小姐未免太不把男人的尊严放在眼里。”

    什么不把男人的尊严放在眼里?

    时初晞睁大眼睛看着他黝黑的脸色,刚刚消了气的心情陡然差极了,她不过是和他赌气罢了,女孩子赌气本来就爱做些幼稚的事,怎么到他眼里上升到了男人的尊严?

    薄允慎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还是,你是想让我在车里要你?”

    她骤然转过头:“薄允慎,你恶不恶心?”

    “……”

    “薄允慎。你是成心想跟我吵架是吗?好,就算我今天误会了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该那么怀疑你,但是你用得着这么处处跟我阴阳怪气吗?”

    “我还有更想干的事,你要不要试试?”

    “……”

    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伸手想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子突然以离弦之箭的速度往前冲,她一个趔趄,右手条件反射的抓住车门。

    一路上车子以疯狂的速度向前奔跑,她全程紧紧抓住车把手。脸色早已分不清是因为害怕或是因为生气而苍白,冒着冷汗。

    ……

    车子在别墅内的停车坪停下来,时初晞心有余悸,感觉车身仿佛还在摇晃。

    车门被打开,男人弯腰进来横抱起她,她没反抗,这时候她要是逞强下去,只会脚软,根本走不了路。

    “先生,太太这是怎么了?”阿姨听到动静跑过来惊叫。

    “她没事。”男人沉沉的说完。把她抱到沙发上放下,直起身没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阿姨站在沙发旁看看薄允慎消失的门口,再看看几乎瘫软在沙发上的时初晞,惴惴不安的问:“太太,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时初晞直接拉过抱枕抱在怀里,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双肩隐约颤抖,气到不想说话。

    阿姨见她这样也不敢再问什么,进厨房忙晚饭去了。

    手机叮了一声。时初晞停顿许久才动了动,从仍背在身上的包里翻出手机。

    喻凡的微信:

    ——初晞,你回临鸿市啦?

    ——嗯。

    ——讨厌,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今天温迪姐给我打电话了,说要调我去朝圣,她说你也在那儿,是不是真的?

    ——对,我今天刚过来。

    ——我今天看新闻,你和薄总真是夫妻啊?[惊悚][惊悚][惊悚]

    她咬唇,回复道:

    ——嗯。

    ——拜见总裁夫人[龇牙][玫瑰]

    她回复了六个省略号过去。

    然后又写了一条微信:

    ——你明来朝圣上班吗?

    ——暂时去不了。我手上还有点工作,要做交接,可能要过两天再去朝圣报到。总裁夫人,到时候见喽!

    她无奈,又发了六个省略号过去。

    ……

    晚上上床,薄允慎还没有回来,夜里时初晞醒过来好几次,身边的被子依然是空的。

    这一晚,她没等到他。

    第二天上班,时初晞沿路上被人恭敬的打招呼。

    “早上好,薄太太!”

    “早上好,薄太太!”

    就连她进了秘书室,所有秘书都站起来,齐刷刷的打招呼:“早上好,薄太太。”

    时初晞:“……”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只能扯了一个僵到不能再僵的笑脸。

    回到座位上,大家坐回格子间,时初晞长吐出一口气,心里烦闷,无人倾吐。忍不住给喻凡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今天早上所有的朝圣员工都跟我说“早上好,薄太太”[哭脸][哭脸][哭脸]

    喻凡回复的倒也快:

    ——[龇牙]你可拉倒吧,要是我扬眉吐气,见到每个人我都昂首挺胸,高兴而且大声的回一句:早!

    时初晞无语,懒得理这个丫头。

    ……

    虽然人人现在知道她和薄允慎的关系,不过幸好工作依然是工作,时初晞尽量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不要想太多。

    下午,时初晞一边活动着酸疼的脖子一边准备去茶水间泡杯咖啡提提神。

    每天下午这个时候朝圣顶层的茶水间都会提供现磨的咖啡,咖啡还没磨好。香味已经飘得到处都是,就连她这个平常不怎么喝咖啡的都忍不住想要来倒上一杯。

    端着香醇的咖啡出来,时初晞刚好撞见走廊那头走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薄允慎。

    他带着几个高层,径自从她眼前走过,目不斜视。

    倒是那几个高层见到她纷纷点头。

    时初晞咬唇,端着咖啡杯回到座位,呆呆的坐着,昨天有点不冷静,经过了一夜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确实她昨天说得和做得都有点过分了。

    首先,她不该莫名其妙的怀疑消息是他捅出去的,这对他是奇耻大辱,他那么宠着她,不想让任何人伤害她,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两面三刀的事呢?

    在她面前,他是真实的,他对她的感情也是纯粹的,没有任何目的。

    其次,她就算赌气。也不该在他送她回来这件事反复折腾她,一会地铁一会公交车的,确实有耍人玩的嫌弃,尤其是他接下来有个饭局,时间紧迫,她这么做无异于是一种无理取闹,不成熟的表现。

    昨天新闻媒体把她的身份和他结婚的事全部捅了出来,最先感受到压力的人应该是他,否则他的应酬不会那么多,那么忙。

    想到这儿,她拿起手机,鼓起勇气编写了一条微信过去:对不起。

    发送了好几分钟,没有动静。

    然后一下午她时不时的看一眼,他仍是没有回复。

    看到最后她委屈的不想再看了,手机塞回包内,收回心情认真工作。

    “明天是周末,想去哪儿玩?”

    傍晚下班,很多秘书在互相开玩笑询问周末怎么度过。

    时初晞没什么心情说笑,收拾好东西,第一个下班。

    即将走到电梯,应翎的身影路过,“太太。”

    是不是他让应翎来找她一起下班?

    连续两晚他都有应酬,也不回别墅过夜,今晚应该有空了吧。

    时初晞心中满是期待,转过脸,开心的应道:“应特助。”

    应翎点了下头,抬步走了。

    时初晞:“……”

    ……

    郁闷的心情回到别墅,时初晞放下包,把自己甩到大床上。哼,不回来拉倒。最好以后永远不要回来!

    晚饭后溜完大白二白,她满身是汗,给自己放满了一浴缸的水,泡在舒适温热的水里,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氤氲的水雾,昏昏欲睡。

    男人进来的时候看到女人毫不设防的白净脸蛋,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舒服吗?”

    突如其来的一道男声,以及脸上轻柔熟悉的力道,时初晞睁开眼,轻哼一声。扯掉他的手:“你还回来干什么?”

    薄允慎坐在浴缸边上,俊脸被升腾的水雾笼罩,闻言起身便要走。

    浴缸中的身影猛的站起来,不顾身上往下滴的水,一把从后面抱住他:“不要走嘛。”

    他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怀疑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他要扯她的手。

    她死命抱住他:“你明明就生气了,冷战两天不理我,这不叫生气叫什么?”

    他停了片刻,抬手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回身大手一扬,将浴巾裹在娇小的她身上,垂眸看着她因热气而显得湿漉漉的水眸:“好,就当我生气,那么你反省了吗?”

    “我反省了。”她忙不迭的点起脑袋,“我真的反省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我错了。”

    薄允慎的喉结滑动,俯首吻了吻她的唇,转而健壮的手臂轻松的将她抱坐到梳洗台上,黑眸与她平视,嗓音暗哑无比:“你确定,哪怕以后有人在你耳边说了我任何坏话,你也不会轻易相信他人,而选择怀疑我吗?”

    “必须的,我会无条件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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