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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待我满身荆棘,许你披上晨光 > 第62道晨光 发现我没辞职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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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高大身躯细微的震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低缓冷淡道:“围裙不打算给我系的话出去等,我还要做晚饭。”

    身后的时初晞没动静,他伸手去扯腰上的手,她小手像细藤一样缠得更紧,喃喃道:“我都说了对不起嘛,你还要我怎么样?”

    他冷笑开:“发现我没辞职,后悔了?不嫌我没用所以故意来讨好我?”

    “不会,我从来没嫌弃过你。”她委屈的抬头看他,他太高了,她只能透过他高高的背隐隐看到他疏淡的眉眼,吸了口气说:“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是很完美的男人。”

    “……”

    他停了一下。嗤笑:“还能说得再假一点吗?”

    “我没骗你。”她认真的说完,低而小声的说:“是我配不上你。”

    除了一个被他当成妹妹的关小姐,他没有和别的异性有过暧昧,私生活干净,而她毕竟和靳先生有过一段不堪的关系……

    时初晞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脸色惨白,心中苦涩,这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只希望这些往事随着时间渐渐远去。

    低低的一声笑从他胸腔发出,他显然被她气笑了。像是懒得再管她,拿起刀继续慢条斯理的切菜。

    “我说得句句属实,你究竟要怎么样才相信?”她蹙眉。

    他停下动作,侧过头,眯起眼,嗓音低哑而性感:“拿出行动来。”

    “什么行动?”

    他语气不变:“你说呢?”

    她咬着唇,慢慢放开他,踌躇了几秒,踮起脚尖,红唇凑上前往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这样可以吗?”

    “你觉得可以吗?”男人的眸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热度,她心头像被烫伤一样,呼吸紧了紧,舔唇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不能明说吗?”

    “想要明说?”他眼中的兴味渐浓,薄唇蠕动轻吐几个字:“晚上补偿我。”

    她的脸腾得红了,像煮熟的虾,下意识的放开攀上他肩膀上的双手,又怕他生气,小声道:“我先出去了。”

    说完趿着拖鞋,转身像蝴蝶一样飞走了。

    菲薄的唇角翘了翘,男人收回目光,继续慢条斯理的切起了手中的菜,低下睫毛渐渐隐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

    晚饭后,时初晞洗完碗,边擦手边从门内悄悄探头出去,偌大的餐厅空空荡荡,没有男人的气息。

    她把纸扔进垃圾桶,轻手轻脚上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手里的包放到门旁的衣架上,手机习惯性的先搁到书桌上,她转身想脱衣服洗澡,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床上坐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吓得愣住了。

    男人身上闲适的罩着一件黑色睡袍,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斜靠在床头,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沐浴露香味。

    他似乎洗过头,头发湿软而黑亮,意外的是他没戴眼镜,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所以看不清他的眼,但他柔和的五官轮廓一下子从斯文儒雅的绅士变得如刀刻斧凿般凌厉俊朗。要不是对他有点熟悉,她完全以为换了一个人。

    时初晞咽了好几下口水,垂下脱衣服的手:“你怎么在我房间?”

    男人暗沉的黑眸从平板电脑上抬起,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过来。”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没洗澡。”

    她才不想过去,眼神看向别处,就听到他沉笑了一声:“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她瞪他一眼,一脸防备的退后,昨晚被他弄到她身上到现在还不舒服,他要是今晚再来一次,她明天会彻底爬不起来。

    明天上午她还有钢琴课,不能再像上次一样。

    所以今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如他所愿。

    旁边刚好是浴室,她抬脚就过去,眼看浴室就在眼前,她身体莫名腾空。

    当意识自己被男人抱起来时,又是天旋地转,她被扔在床上,而他掐着她的下颌低头就吻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猛。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能承受他的亲吻。

    与他的动作完全不一致的是他的吻和风细雨、温柔怜惜,她大脑皮层发麻,混乱到想不起来身在何处。

    他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离开后手撑在她脸旁的床铺上。彼此微微喘息着对视。

    男人捏了捏她因深吻而憋得粉红可爱的脸颊:“本来想跟你说点事情,没想亲你。”

    “什么事?”她哼了声,才不信他有什么事找她,需要洗完澡坐在她床上?

    结果他低笑着下了床,并伸手把她拉坐起来。“是关于那天在薄安缨晚宴上的事,那天事情发生了很多,有针对你的,也有针对我的,本来我想等第二天解决。结果没来得及。”

    哼,他还说呢,要不是他没来得及查,她就不会被薄安缨贬到餐饮部天天弹钢琴。

    时初晞撇了撇唇角:“你查到什么了?”

    “你重新说一说你那天经历了什么。”

    她简单的把那天女孩引她去地下室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描述了一下女孩的外貌以及打扮。

    “嗯。我会尽快让人去查。”

    他站在床边,她双手撑着坐在床铺上,想了一会仰脸说:“那天我听薄安缨丈夫的意思,好象是江央做的。你不这么认为吗?”

    “你觉得像吗?”

    “我不知道,我对江央那个人不了解。”她转着脑筋试着分析:“不过那天晚宴前他带人把你拦在花园是事实。要不是薄安缨去了,你们肯定会打个你死我活,我想他有理由用我做饵把你骗到地下室去。你的幽闭恐惧症可能他早就知道,既然有薄安缨拦着不能明着动手,他索性就从你的幽闭恐惧症下手。能把你逼疯也好,就算不能,也能出口恶气。”

    薄允慎牵起唇角,不置可否。

    “你不同意我的分析吗?”她歪头看他。

    男人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睡袍口袋里,宽松的领口微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不着痕迹的说:“如果你的分析是对的,那么那天你送的礼物是谁调的包,那件事完全是冲着你去的。主要就是想挑起薄安缨对你的成见与怒火,看似当天宾客们都以为是我做的,但显然薄安缨不这么想。所以于我影响不大,目标是你。”

    时初晞懵住了,转而一想,是啊,这件事如果都是江央做的,疑点很多,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她霎时明白了一点:“你是说那晚有两个人分别想对付你和我,对付你的人不用说,对付我的人想借刀杀人,借着薄安缨的手想要对付我?事实上。这个人成功了,我从市场部被贬到了餐饮部。”

    “还不算太笨。”他轻笑着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尖。

    “那到底会是谁?”时初晞不由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她没怎么得罪过人,时铭泰出事后很多人看她笑话,但没有人会花心思和时间去布这么深的陷阱。做得这么深藏不露,足以说明这个人的手段有多阴险狡猾。

    “这就得问你了,你得罪过什么人?”

    “除了一个唐紫霄一直想算计我,没有别人了。”她提到这个名字,赶紧问他:“我听说唐紫霄失踪了。是不是你做的?”

    “我说过,你和我结婚,我会替你解决掉一切麻烦。”男人的嗓音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和煦,但能听得出来一股无形的杀伐决断。

    她蜷缩了一下手指。倒不是她白莲花,实在是有点犹豫不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男人瞳眸紧缩,俊脸覆盖着阴郁之色:“你忘了她几次设计害你,那次要不是对象是我,你在希岸酒店很有可能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你觉得这件事我能饶了她?”

    时初晞说不出话来,的确,唐紫霄对她使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原谅不起来。

    “那唐家一直在派人找她怎么办?会不会被查出来?”

    他低低笑着:“你是怕查出来牵到你,还是担心我?”

    “都有啊,要是你出了事,谁来保护我,替我查出真相。”她和他聊了这么多,神经虽然紧张,但身体是放松的,不由盘起双腿与他交谈。

    “放心。唐家人没那么快找到人。不过既然要我保护你,那不如先给我点好处。”他慢慢俯身而下,微沉的呼吸落在她肌肤上,眼看薄唇靠近,她急忙蹬着双腿往后躲。“薄允慎,你说话不算数。”

    男人的手掌先一步扣上她的后脑勺,唇舌含上了她的唇瓣,温润沙哑道:“晞公主,你想让骑士替你办事,总得给点奖励。我要的不多,一个晚安吻而已。”

    很久没有叫她晞公主了,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像从久远的记忆中而来,时初晞不知道是沉溺在男人的吻中,还是陷进了回忆里。

    一个吻结束,她思绪回笼时男人已经放开她,低柔的嗓音渐渐离开:“晚安,晞公主。”

    晚安,晞公主。

    她的脑海中久久想着这句话,他真的会像骑士守护公主般守护她吗?

    答案是不知道。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警觉性,尤其是对身边优秀到出类拔萃的男性,有着天生的怀疑与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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