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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什么人？”
季衍舟看着乔俏，削薄的嘴唇勾起一个弧度，恶趣味的开口：“我是你爸爸！”
“爸爸？”
乔俏盯着季衍舟，清澈的眼眸充满了求知欲，“可是，我为什么和你不是一个姓呢，而且，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
季衍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捏了捏乔俏的脸，“看来，还没蠢到家。”
五六七岁的智商，还是有点分辨能力的。
然而，下一刻，季衍舟就听见乔俏委屈的声音传来：
“爸爸，我很蠢吗？”
季衍舟狠狠的抽了抽嘴角，这死女人......
竟然真的叫他爸爸。
乔俏看着季衍舟，又开口问道：“爸爸，我妈妈是谁？”
“爸爸，我......”
“闭嘴！”
季衍舟捏了捏眉心，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收回刚才那句话，她这是蠢到家了！
乔俏咬着唇委屈巴巴的盯着季衍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他生气了。
季衍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戏谑的看着他，“乔俏，此爸爸非彼爸爸！”
乔俏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完全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季衍舟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似笑非笑，“记住，你，是我包养的小情人，我，是你的金主爸爸。”
乔俏这下更不明白了，金主爸爸不也是爸爸吗？
可是......
“爸爸，什么是小情人？”乔俏不明白的问。
“乔俏，不准叫我爸爸！”
季衍舟额头青筋暴跳，这个蠢女人，叫上瘾了是吧！
乔俏见他凶自己，缩着肩膀瑟瑟发抖，都要哭了，“那......那我叫你什么......”
季衍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指腹轻轻抚摸着她嘴角的淤青，“乔俏，叫我衍舟哥哥......”
“......哦。”
乔俏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叫道：“......衍舟哥哥。”
季衍舟眸光莫测的盯着乔俏，忽然想起了她第一次这么叫自己时的情景。
她对他的称呼，大部分时候是直呼其名，动情时刻，她会叫他衍舟，那天夜里，情到浓处她哭着求绕，叫了他一声哥哥，他听着极其悦耳，于是就逼着她叫自己衍舟哥哥。
起初她不肯，叫不出口，后来被折腾惨了，叫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会这么叫自己......
见季衍舟盯着自己不说话，乔俏又叫了一声，“衍舟哥哥？”
季衍舟心情莫名的变好了，点了点头，“乖。”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
季衍舟放开乔俏，站直了身子，“进来。”
手下推门进来，开口道：“先生，那边有消息了。”
季衍舟神色一凌，迈着步子就准备离开。
“衍舟哥哥！”
乔俏叫住了季衍舟，眼里充满了不安。
虽然他凶巴巴的，还捏她的脸，但是......
除了他，她谁也不认识。
如果他走了，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不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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