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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它说的有那么一点点结巴。
虽然，它说的有那么一点点生涩。
但它确实会说话了。
“这下，我终于不用一个人自言自语了。”
柳玉儿脸上写满了欢喜。
旋即，她更是像个黄鹂鸟一样，问个不停。
“大黑，你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对哟，你已经开智有一段时间了，会说话很正常。”
“不过，你为什么是精神传音？”
...
静静的听着，虞子瑜却没有回应。
他不擅长言辞。
前世，他就是寡言少语。
今生，重生为牛，更是如此。
只是，就在这不久之后，虞子瑜望着柳玉儿，终是再一次开口道。
“教我...识字。”
前世为人，虞子瑜深深明白知识的重要性。
知识，是传承。
虽说，他这一世可以依靠，斩杀妖魔，掠夺功法。
这些功法，无需他认识文字。
便可领悟其含义。
但这在虞子瑜看来，远远不够。
所以，他想要学习。
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化。
学习这个世界的一切。
待他学会，哪怕有一天，柳玉儿突然离她而去，他也能够依旧如初。
而这，也是虞子瑜选择留在柳玉儿身边的一大原因。
柳玉儿待他不错。
视他为半个家人。
想来，也只有这个妮子，会真心教它。
至于其他人，说实话，虞子瑜也不太信任。
“教你？识字？”
柳玉儿愣了愣，好似没有反应过来。
可片刻，她也是解释道：
“那个，我认识的字也不多，也就师父教了我一些。”
“不过，你想学的话，我就尽量教给你。”
静静的听着，虞子瑜发出了一声嘶鸣。
“哞，哞...”
...
朦胧的月夜下，一个少女用着树枝在地上勾勒。
“这个字，念...”
“这个字，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踏足修行的关系。
虞子瑜学的很快。
短短一会儿，虞子瑜就掌握了数十个字。
当然，这肯定和前世记忆也有关。
虽然这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
但这个世界，依旧有山，有河。
山河依旧。
万物大多不变。
所以，虞子瑜也能够很快理解这些‘字’的含义。
不久之后，似乎是有些累了。
柳玉儿睡了。
她躺在了一个角落，小小的身体蜷缩着。
“主人，你怎么想着学习人类的文字？”
白蛇的声音，忽的在虞子瑜脑海响起。
“喜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白蛇都是沉默了。
不过，下一刻，她还是说道：
“我们圣族，最近也效仿人类，建立了不少圣院。”
“好像也是教授知识。”
静静的听着，虞子瑜眉头一挑。
“圣院嘛？”
喃喃间，虞子瑜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好奇。
“嗯。”
白蛇从草丛钻出，然后继续道：
“听说，圣院不止是教授知识，还会教给我们一些秘法，优秀的学生甚至有希望学习神通呢？”
听到这里，虞子瑜却是捕捉到了关键。
‘秘法’，‘神通’...
这些，听起来就很厉害。
“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去所谓的圣院走一趟。”
说着，虞子瑜也注意到了他小黑屋的冷却时间，好像到了。
“这么快嘛。”
一声感叹，虞子瑜也是决定去小黑屋修行一番。
他现在有着五十七年寿命。
先烧个‘二十年’吧。
这一次，没有全烧。
因为，他有其他打算。
“这二十年，用来修行血妖诀。”
这般想着，虞子瑜再一次开启了小黑屋。
“轰...”
突然的轰鸣之中，整个世界都是为之一震。
紧接着，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样。
有的只是，一个黑色的漩涡，将虞子瑜的身躯吞没。
...
小黑屋，依旧如初。
漆黑如墨，
伸手不见五指。
可不知为何，虞子瑜心头竟是升起了一抹怀念。
“这里，绝对的安全。”
“是一个闭关的好地方。”
说着，虞子瑜已是开始运转血妖诀。
与此同时，虞子瑜也开始催动双魂术。
“哞...哞...”
连连的嘶鸣间，一道模糊且虚幻的黑牛身影自虚无之中走来。
这是兽魂。
虞子瑜难以忍受数十年如一日的枯燥，以及乏味。
兴许，他是见识过太多的繁华。
心，已然难以安静。
可兽魂，不同。
它宛如初生的婴儿，一切都是空白。
任由虞子瑜涂鸦。
而现在...兽魂入主身躯之后，虞子瑜已是吩咐兽魂开始默默修行血妖诀。
【你已经开始修行血妖诀...第三个月，日如一日的苦修，你的血妖诀终是修炼到了第一层，你体内的妖力大幅度增加。】
【你继续修行...在第二个年头，你血妖诀，修炼到了第二层，你的妖力侵蚀性大幅度增强。】
【...】
【第十二个年头，你血妖诀已然修行到了七层，不过不知为何，你好像卡主了，这时候，你人魂苏醒，你吸收了兽魂修行血妖诀这么多年的感悟，开始钻研。】
【第十四个年头，你人魂依旧在钻研血妖诀，你捕捉到了一点灵光，伴随着一声轰鸣，你血妖诀，终是突破。这一日，你浑身血色绽放，无数血色妖力，缠绕了整个身躯。】
【第二十个年头...你已经卡在血妖诀第八层多年，兴许是天赋不足，你难以突破，不过，你已经将之前吞噬妖魔掠夺而来的妖力，尽数炼化，皆是转化为了极为精纯的血妖力。】
【出关前的倒数第三天...你不断参悟血妖诀，心有所感，领悟一门秘法——血妖炮。】
...
“轰...”
突然的轰鸣，一个黑色的漩涡再一次浮现在世界上。
而就在这漩涡深处，
一头通体泛着血色光芒的黑牛，缓缓走出。
“踏，踏...”
一步接着一步，大地仿佛在震动。
更是有着一股难以想象的煞气喷涌而出。
“怎么了？”
本是还在睡觉的柳玉儿，忽的惊醒，她下意识抓起了一旁的镰刀。
可片刻，
印入她眼帘的，竟是一头浑身散发朦胧血色光辉的黑牛，仰天长啸。
而这时候，若是注意，定然能够看到，这一头黑牛咽喉中锁住了一抹血光。
紧接着，无数血色妖力不断汇聚，
竟是在它身前，化为了一个篮球大小的血色能量球。
“轰...”
伴随着一声轰鸣，这一颗血色能量球猛的激射而出，砸向了不远处的岩壁，刹那间岩壁炸裂，无数碎石宛如子弹一样激射而出。
等到柳玉儿彻底看清的时候，一个深达数米的坑洞，已然浮现在岩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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