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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千万替身拒爱后,大佬哭疯了 > 第五章 星野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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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经理当场变了脸,他冷笑了声:“我们这里,可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他一个示意,一旁的黑衣保镖就上前,想夺过她的手机。

    冯招财皱着眉,将时欢护在身后。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还想硬来啊!”

    “你们就是想要钱,干嘛给自己惹麻烦?”

    时欢淡淡道:“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但凡让我不好过的人,我也绝不会让对方好过,双方得利还是鱼死网破,你还是好好想清楚。”

    不远处。

    陆续挑挑眉,目光落在时欢身上,露出几分欣赏的神色。

    “这姑娘挺有意思啊。胆子大,也豁得出去,祁砚,你说我要不要英雄救个美。”

    长得也真够漂亮。

    难得有这样对他胃口的人。

    一旁的商祁砚目光落在时欢身上,脸色冷了冷。

    时欢怎么会在这里?

    搁这,作死呢?

    “用不着。”

    商祁砚语气淡淡,他起身,朝时欢的方向走过去。

    经理的确被时欢镇住了。

    法治社会,他要真惹出什么乱子还活不活了。

    星野又不是什么黑社会。

    但是,人就这么轻易被这妞带走了,他总是有些不爽。

    “一百万!”经理不耐烦道:“你替时正把钱还了!要不然,就赶紧滚……”

    话音未落,几步外,男人的声音响起。

    “把人放了。”

    时欢怔了下。

    她转过身,只见商祁砚身边跟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此刻,正兴味十足地看着她。

    时欢心头跳了下。

    经理不认识商祁砚,却不敢不认识陆谚,星野会所的老板。

    他愕然,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陆少,这位小姐,是您的朋友?”

    “嗯,把她要的人放了吧。”

    陆续勾了勾唇,觉得挺有意思。

    这姑娘,居然是商祁砚养的那个小替身?

    只是,这性格和那位温念小姐……怕是千差万别吧?

    商祁砚,竟然没察觉?

    时欢看了眼陆续,轻声道谢:“谢谢陆少。”

    陆续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商祁砚:“要谢就谢商先生。”

    “祁砚哥,多谢你。”

    时欢像是忘记了办公室发生的事,收起了冷漠和戾气,乖顺跟商祁砚道谢。

    明明是和温念别无二致的神色。

    商祁砚却皱着眉,莫名觉得烦躁。

    没一会儿,时母被人带了出来。

    “祁砚哥,我能和我妈单独说两句吗?”

    商祁砚点点头。

    时欢和时母进了屋内,一旁的陆续挑挑眉,“你这个小替身,变脸技术不错,也比温念有意思多了。”

    明明前一秒,就差把经理的妈掀了。

    见到商祁砚,便露出了那副温顺小绵羊的模样。

    商祁砚皱了皱眉:“她怎么能和温念比?”

    “为什么不能?”

    陆续看向他,忽然意味深长说道:“她比温念漂亮,比温念有趣,也比温念聪明……怕就怕,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或许,你该好好了解下这位时小姐。”

    商祁砚的圈子里,他大概是唯一对温念没什么好感的人。

    养在温室里的菟丝花,再漂亮优雅,善良聪慧,都不够生动坚韧。

    商祁砚抿了抿唇,眉眼冷淡。

    了解时欢?

    有这个必要吗?

    一个贪慕虚荣,视财如命的女人而已。

    她和温念的三分相像,才让她有资格站在自己身边。

    房间里。

    时欢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时母面前,冷冷道:“签了吧。”

    时母看清楚后,神色有一瞬慌乱,她磕磕巴巴道:“欢欢,你、你这是干什么呀,你爸爸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妈也不能跟他离婚啊!离了婚,妈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树挪死,人挪活。”时欢看她,语气坚定:“你跟他离了,我养你。”

    时母叹了口气。

    “你毕竟是个女孩,要嫁人的,怎么能照顾妈一辈子。妈知道你爸不成器,但他毕竟是你爸,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忍忍就都过去了。”

    时欢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的幽沉加重了。

    她挨饿受冻,被打的时候,时母也是心疼她的。

    可她总说,忍忍就好了。

    如果她真的一直忍下去,她还能活下来吗?

    “如果你不离婚,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

    时欢抬头看她,语气平静:“以后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了。”

    时母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眼底噙着泪,哀求着看向时欢。

    “欢欢……”

    时欢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她垂下眸,神色冷漠又疲惫。

    “最后一次,以后别再找我了。”

    时欢没再理会时母,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冯招财已经回去了。

    时欢跟着商祁砚上了车。

    男人扫她一眼,淡淡问道:“晚饭吃了吗?”

    时欢摇摇头,又看了眼商祁砚的脸色。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还是多亏了商祁砚。

    更何况,他毕竟是她的雇主。

    时欢想到时家,语气有些凉薄和漠然。

    “商先生,今晚的事谢谢你,您放心,我家里的事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时家就算死光了,都和我无关。”

    时欢眼底掠过丝讥讽。

    她不是没有尝试保护时母,可每一次,她最后都站在了时父身边。

    商祁砚看向她,这张他记忆里温婉乖巧的脸,此刻带了几分刻薄和冷漠。

    不像温念,也不像时欢扮演的温念。

    陆续的话忽地窜入他的脑海。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你该好好了解下这位时小姐。”

    商祁砚皱了皱眉,只抿着薄唇,冷漠道:“你只需要在我面前演好温念,其他事是你的自由。”

    时欢愣了下,想到她在公司说过的话,心里忽然松了口气。

    商祁砚这是给她这个演员一点点精神自由?

    “谢谢商先生。”

    她笑了笑。

    商祁砚看着她有些意外的神色,眉头拧得更紧。

    他没说什么,只是驱车回了家,让下人准备饭菜。

    用过饭后,沈秘书很快把今晚的事查清楚,恭敬回禀商祁砚。

    “时小姐的父亲欠了会所的钱,把时小姐的母亲推出去当了抵押,时小姐是去救母亲。不过时小姐并不打算替父还债,还给过时夫人一份离婚协议书,时夫人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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