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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全宗门摆烂,小师妹卷疯了 > 第126章 帝尧人没了,新锐赛(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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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帝尧下意识闷哼一声,怒火上头正要发作,可一低头就撞上了那双清澈染羞的凤眸。

    她竟如此不知死活!

    别说帝尧了,澜语看着沈月息那扎扎实实的一脚,更是吓得浑身一震,急忙去看自家君上的神色,果不其然看见帝尧神色一青一白的,像是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敢如此对他!

    可不是嘛,他的个老天爷诶,虽说君上这么几万年来不近女色,甚至是厌恶女子,但至少好歹她们瞧见了君上也是趋之若鹜,哪个不是笑着捧着,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分得君上一个眼神。

    好家伙,到了君后这儿,不仅轮到君上屈尊降贵去哄别人,更是亲力亲为地准备了这些东西,结果一下来就被君后塞了一肚子气,还取了个铁柱的名字,好不容易君后哄两句吧,结果真的也只有两句,君后竟然直接给了君上一脚!

    简直是恐怖故事!

    澜语暗自为沈月息捏了把汗,上一个如此对待君上的人,已经死了不知道几万年了,完了完了,沈姑娘要完了……

    他正感叹着,紧接着看见更加离谱恐怖的一幕——

    “你什么你!你还好意思生气?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沈月息俏脸涨红,手指戳着他的肩膀,半是羞涩半是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戳一下,不解气,戳着他肩膀戳两下问一句:“你说,是不是你用入魔骗我在先?趁机揩油在后?我一个未满十六岁,身心单纯的小姑娘,每个月要取那么一大碗心头血给你净化魔气就算了,好歹我们俩是本命契约,以后也勉强算得上是要同生共死的,你自己说说这么久了,你都从我身上占多少便宜了,哪里是你没亲过没咬过没摸过的?!”

    面对少女的靠近,帝尧虎躯一震,迎着她生气又羞涩的目光,竟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本君……”

    “本什么君本什么君?我告诉你本姑娘忍你很久了!”沈月息气呼呼地看着他。

    “本君多数时候都是在给你传输灵力,你…”帝尧喉结上下滑动了片刻,才勉强说出这一句,结果一碰到她理直气壮的质问眼神突然觉得气短,立马僵着身子看向一边,躲开她的目光,耳根通红:“你…莫要不知好歹。”

    澜语听得眼珠子瞪成了死鱼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好好好,被如此冒犯惹怒,君上怒是怒了,结果没怒两秒耳朵红透了??!

    不是,他拿错剧本了吗?正常情况下,君上就算不杀,也该发作发作的吧?

    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怒气有但是不多,想发作但是被君后说得耳垂滴血?

    澜语咋舌,好好好,他算是明白了明白得透透彻彻清清楚楚了,果然还得是君后,除了君后谁都不好使,但只要是君后,怎么着都好使。

    “是,诚然你是在给我传输灵力,但是谁让你两只手那么不安分,你自己说说,你说治伤亲就亲了吧,你啃个什么劲儿,你摸个什么劲儿啊?虽然我是从你那里讹了不少灵力,但是你便宜也占够了吧?现在好了,你变本加厉装可怜揩油就算了,你还非要大张旗鼓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把我肩膀脖子咬遍了是吧?”沈月息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有自信,气焰就越发嚣张笃定,越发挺胸抬头,然后就和帝尧越来越近……

    澜语开始慢慢习惯自家君上万年难得一见的好脾气,专心吃瓜,激动地竖起了耳朵:什么什么?君上都已经深入到这个地步了?好好好,看来马上九洲之巅就要有君后了,君上占了那么多便宜,是得让让人家。

    帝尧被她一说,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原本要发作的怒气鬼使神差地消散大半,眼神飘忽之间正好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看去,他眸光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好几处暗红色。

    那是帝尧留下的吻痕,但却不是他刻意咬出来的,一碰见她他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上瘾入魔,不管不顾地想要与她纠缠不休。

    沈月息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自知理亏,骄傲地昂了昂下巴:“嗯?你再狡辩呀?你怎么不说了?自己也知道太过分了吧?”

    耳边少女娇俏含羞的嗓音,帝尧觉得他大概是入魔太久得了什么奇难杂症,被她如此对待,他竟然不觉得半分愤怒,反而……心跳加快??

    天上地下,他可真是头一遭被如此对待!旁的女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半分,眼前的女子不仅成了他出乎意料的牵挂,更是如此嚣张的对待他!

    除了她,哪里还有别人敢这样折辱惹怒他?怕是有上千条命都不够死的。

    偏偏她不一样,表面上曲意逢迎,百般恭维讨好他,实则心里从来没有对他弯过一丝一毫的脊骨,她的傲气她的傲骨别人也许不清楚,只觉得她在巴结他,实则不然,帝尧看得清清楚楚,绝大多数她讨好的笑其实从未到过眼底,从不是真诚放肆的笑。

    但!

    眼前她的恼羞成怒是真的,因为害羞而绯红的俏脸是真的,对着他娇怒蛮横也是真的,帝尧一时之间晃了眼,竟然觉得她这样真实有活力的样子,倒是比之前假意屈从于他的笑要好上许多倍,像是能看见她些许真心和真性情。

    “帝铁柱同学,请你继续辩解啊。”沈月息看着他颇有些挑衅的意味,可刚说完面前男人直接将她拉近,只听见一阵低沉微哑的嗓音——

    “是谁让本君疼她的?”

    他的俊脸越来越近,直直到了她眼前才堪堪停住,帝尧挑眉低哼:“嗯?”

    不知为何听见他这句话,沈月息明明没有任何印象,却像是被煮熟的虾子,脸颊滚烫绯红久久不退,她眨了眨眼,一脸正色地反问:“我怎么知道?”

    “本君说呢,刚刚质问得这样理直气壮,原来是忘了。”帝尧薄唇轻掀,唇角噙着一抹笑:“那本君帮息儿好好想想。”

    说着,只见他指尖轻点在她眉心,霎时金光微闪。

    一瞬间沈月息脑海里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碎片就被揪了出来,立马组成了一段有些陌生又好像有些熟悉的记忆。

    紧接着帝尧低哑含笑的嗓音不轻不重地敲在她的耳边:

    “本君记得似乎有人先是主动的扑过来,又质问本君为何凶她,又说自己被凶了心里很是难受,死死抓着本君也不肯放手……还说了什么来着…”

    他轻飘飘打趣的话说着,沈月息大脑瞬间被那段记忆弄得宕机:

    “松手。”

    “不要……不要,我不松手。”

    “我…我都这样,你…你居然还凶我……”

    “本君没有凶你。”

    “就有就有就有!你每次都凶我!”

    “本君没有凶息儿。”

    “别人都有人护着有人出头,我呢……我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

    “我心里难受…”

    “大人,疼我…”

    “好,疼你。”

    沈月息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帝尧,碰到他炙热的眼神像是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就缩了回去,整个人原地裂开。

    她的爹她的爷,她的袜子她的鞋,她的大伯二舅爷啊……谁能不能来救救她?她病得不清醒居然对帝尧做出了这种事儿,说出了这种事儿!!

    怪不得,怪不得,她就说自从那次之后她就感觉帝尧怪怪的,难怪帝尧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原来是她先图人家美色的啊!

    罢了罢了,这些也都罢了,沈月息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他认真说出来的那句话:“做本君的君后可好?九洲之巅的百姓都会喜欢你的。”

    “息儿可记起来了?”帝尧好整以暇地瞧着她,耳垂依旧很红,但好歹占了上风,重新把主动权拿了回来。

    沈月息本来精神就高度紧张,一听见跟那天晚上别无二致的嗓音,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一下从他身上弹开,红着脸强装镇定:“记…记得啊,肯定记得啊。不就是抱了你两回,这点小事儿根本就不算事儿。”

    “小事?”帝尧闻言,微微蹙眉看她。

    沈月息硬着头皮点头:“昂…昂!就是小事儿嘛,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亲了,想来大人…大人见多识广,大人有大量,应该是不会一直记在心上的嗷?”

    殊不知,她这话其实是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味。

    帝尧勾唇伏低身子,“本君若是记住了呢?”

    沈月息抬头,刚想躲开他的视线,结果一低就落在他殷红的薄唇上,就是这唇这温度将她弄得腿软,那晚刺激又陌生的感受再次浮现,沈月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薄唇看,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大人自己说的记住……”

    话没说完,沈月息直接踮脚凑到他的面前,狠狠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沈月息满意地瞧着他冒着细小血珠的唇角,指尖在他薄唇上轻轻摩挲,立马就感受到男人虎躯一震,她的小举动,他的反应却如此剧烈,她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代表着什么。

    她沈月息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做事干净利落直接了当才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

    沈月息卷翘浓密的睫毛像是鸦羽轻扇了扇,巧笑倩兮地瞧着他红透的脸颊,突然也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索性光明正大地直视他:“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帝尧被她反咬了一下,本就没缓过神来,被她没头没尾这么一问,更是不懂:“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大人喜欢我这件事。”沈月息只是笑,笑着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难不成,大人想说这样还不是喜欢我?”

    少女娇俏柔软的嗓音如同江南最缱绻连绵的雨,又如同挥之不去的魔咒,勾心夺魄,让人沉醉其中,难以忘怀。

    沈月息以为,至少她以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这么两个答案,但是她是千防万防都没有想到……正在她说完这句话,正等着他说话回答呢,结果…下一秒人没了!

    是的,没看错,人没了,就是人没了!

    帝尧没了!帝尧被她一句话吓跑了!

    沈月息实在难以接受地愣在原地,不是,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她不就是问了一句喜不喜欢,直接把帝尧脑子干烧了可还成?

    沈月息后知后觉地望向澜语,满眼疑问。

    澜语他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几万年来君上为了守护九洲之巅跟其他三大势力开战可不下千场,好歹那也是九洲之巅的君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血流成河的惨烈战场没经历过,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大场面,君上从来都是冷静漠然地做出所有排兵布阵,然后成为所有人的救世主。

    谁知道面对上古人兽战场都没慌乱过的君上,竟然被君后不痛不痒一句话给说跑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澜语硬着头皮解释:“许是九洲之巅出了什么大事儿君上赶回去处理了,君后莫要动怒,君上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说完,澜语也追着帝尧走了。

    沈月息双手抱臂,往那堆绫罗绸缎上一坐,轻哼:“他最好是,否则等本姑娘心情不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帝尧走了,沈月息也没太多想,费了不少力气把他带来的那堆东西都收进了大师兄给的储物袋里面,她一直有什么都往神农鼎空间一扔,但这队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什么的要是被小九和柳非白看见了,指不定给她嚯嚯成什么样,这才想起来大师兄给的储物袋。

    稍微收拾收拾,沈月息又打坐冥想了一会儿,等到了下午她才睁眼,寻思着新锐赛应该已经开始,没敢耽搁直接去了比赛场地。

    沈月息刚进来,观众席的喝彩声瞬间在她耳朵边炸开,震耳欲聋。

    擂台上正是凌云宗弟子和万灵宗的弟子在比武,新锐赛的规则是灵尊以下弟子才能参加,所以每个宗派都只能派出灵将境界的弟子参战。

    凌云宗新锐赛出战的是莫沉,张志臣和吴优,这个组合沈月息也是想了好几天,也让符合条件的弟子互相比拼选出来的组合,一则是张志臣和吴优的配合是所有弟子里面最默契的,莫沉则是灵尊以下最强的弟子,三个人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此时张志臣三人正和万灵宗三名弟子打得如火如荼,沈月息瞧着,张志臣三人竟隐隐有着要输的迹象。

    沈月息刚走到凌云宗特定的观战席,旁边就响起来王洋的笑声:

    “怎么着,你们凌云宗竟然派你一个四阶灵尊来负责比赛?难不成上午你们赢了我们,你们凌云宗就以为自己赢定了吗?竟然这样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你不会忘了吧,必须要新锐赛和地元赛都赢了,你们才算是真正的赢了,可看着你们新锐赛派出来的几个人,啧啧啧,似乎赢的希望很小啊!”

    旁边万灵宗的弟子也是纷纷点头:

    “就是啊,地元赛沈月息就是靠投机取巧,又有关明月才赢的,要不是王洋师兄被拉出了擂台,就以他们凌云宗那阵容怎么可能赢啊?”

    “怕什么,你们看看他们新锐赛的阵容,只有一名四阶灵尊和七阶灵尊,竟然还带着一名九阶大灵师,我们这边可是三名六阶灵尊呢!不管怎么样,她们新锐赛绝对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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