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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头猪。”冷嗤一声，开门走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迟岁杪醒来了，她是被热醒的，就像在火炉浑身滚烫闷热。
迟岁杪被热得爆发出了潜力，一把挣开了被子，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床一床的叠好被子，迟岁杪差点累没了。
洗漱洗澡过后，迟岁杪冲了出去就见风羡和老莫在下棋。
老莫脸都憋红了：“臭小子！让让我怎么了！”
“老头，我都让了你五局了！”风羡道。
“那五局都不算，我们重来。”老莫摆摆手，耍起赖来。
“不管，我说算就算，继续下。”风羡道。
“不行，不行，这是我的，你的在那边。”老莫拍拍他的手。
“老头，你怎么耍赖换我的棋。”风羡阻拦。
迟岁杪扯过一个板凳，坐在风羡身侧看着他俩争执，忍不住偷笑起来。
“往边靠，小心待会儿打到你。”风羡大手一伸，揉了揉迟岁杪的头发，随后继续动手跟老莫争棋。
迟岁杪一愣，被他这无意识地一揉头怔住了，心脏里面似乎有头小鹿乱撞着，呼吸都急促了。
“豆哥，我是不是有心脏病了，我感觉我的心脏跳得好乱。”迟岁杪暗问。
【没有，宿主身体健康。】
“那我这是怎么了？”迟岁杪捂着自己的心脏。
【宿主，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啊？”迟岁杪一懵。
“诶，老头，我赢了！”风羡突然跳起来，笑着。
那是迟岁杪第一次看见他那样的笑容，灿烂充满青春活力，阳光的笑，不似平日的阴鸷。
“臭小子，不跟你玩了，哼。”老莫气呼呼站起来，将棋子扔在棋盘上。
“老头，愿赌服输，拿来吧。”风羡伸出手。
老莫瞪了他一眼，从兜里摸出一张叶子烟递给他：“自己上好的烟不抽，打起我这小老头的注意了。”
老莫不舍地看着叶子烟，递给风羡，顾长榆接过扯了扯，看了一眼老莫不舍的样子无奈道：“老头，这个给我，我让顾一给你送一大堆，还是最好的。”
“真的？”老莫一惊。
“真的，你还不信我？”
“那好，给你。”老莫松了手。
风羡拿着叶子烟看了看：“老头，我在你心里居然没这烟重要。”
“你快点把那些烟叶给我，你在我心里就是第一好大外孙。”老莫笑道。
风羡：“……”还不是为了烟叶。
迟岁杪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争半天就为了一卷烟叶？
“老头，离开这里跟我一起住吧。”风羡抽着烟，看向老莫。
老莫正握着烟杆点烟，嘬了一口，烟雾弥漫，他摇摇头：“不去，你自己好好生活就行，你外公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只会修点车，忙碌了一辈子，人老了，也闲不下来。”
老莫又嘬了一口烟，烟雾迷惘了他的脸颊，他微眯着眼，淡淡道：“修了一辈子的车，修出感情了，不想抛弃它。”
“可是老头，我不想你这么累。”风羡微微蹙眉，手指捏紧了烟柄一分。
“外公不累，反而觉得活得很充实。”老莫摆摆手。
“可是……”
“好了，不要说了，人老了，下了一上午的棋好累啊，我要去睡会儿了，你们也赶快回去吧，好好过日子，争取下回来的时候让我抱抱我的小曾孙。”老莫笑道，眉目慈祥。
“老头……”风羡看着他。
迟岁杪听到小曾孙时吓得连忙低下头，脸颊开始发烫，撇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再说我可真的生气了。快回去吧，别打扰我休息。”老莫佯装要生气的样子，然后看向风羡身后的迟岁杪：“丫头，跟这臭小子回去好好生活，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外公，外公好好揍他一顿！”
迟岁杪抬起头甜甜一笑：“外公好的，他要是欺负我外公一定要站在我这边啊。”
“肯定站你这边，这么大个男人还欺负人家小姑娘，不要脸。”
风羡：“……”
“好的外公。”迟岁杪点点头，感受到一旁阴翳的气息，抬眸偷偷瞄了一眼，风羡正阴冷地盯着她。
迟岁杪回瞪他，外公在，你还敢弄我？
“好了，外公困了，先去睡了，臭小子快带着你媳妇儿回去。”老莫不轻不重打了风羡肩膀一下。
风羡一懵：“老头，我是你亲外孙。”
“我知道。”
“……”
老莫进去休息了，院里就剩迟岁杪和风羡了。
风羡垂眸，冷淡的眸光落在正蹲着低头画圈的迟岁杪，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她：“干什么呢？”
“拉屎。”迟岁杪下意识回答。
风羡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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