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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把我当冤大头?抄家夺爵了解一下 > 第17章 车前遇刁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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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来告诉崔智光车驾的还是青竹。

    “哦,知道了。”

    崔智光连眼神都没给,只专注于发出沸声的锅子,拿着象牙筷放肉片下去。

    热雾把崔智光葱白五指烘出绯色。

    青竹肚肠几回转,还是打算向崔智光卖个乖:“夫人,今天世子爷似乎要在春浓馆歇下。”

    “哦,这样。”

    崔智光懂了。

    今天她心情好,臭男人不来骚扰她吃锅子更好:“那辛苦你,吃口茶吧。”

    彩江也读出自家女郎“赶紧把人打发走,谁要听便宜郎婿的事情”的意思,给了青竹好处,把人送走。

    青竹是没见过把自家男人推出去的,想了很久,只觉得少夫人还是年轻不晓得利害。

    笼络不到世子,以后可要吃苦头。

    崔智光涮好肉片,吹了吹蘸酱,仰头塞嘴里,肉脂丰盈,心满意足:“不错,果然菌菇骨头汤底的最好吃。”

    寒江在给她涮其他她想吃的:“女郎,明天不坐七宝车行吗?”

    “都行啦。反正宁邦彦只要适时哄哄就跳不起脚,再说被君舅敲打过,就算宁邦彦赶搞花样,底下人绝对不敢的。”

    再怎么样,宁邦彦还不是当家人,他的权力来自于父母,而不是自己。

    彩江给崔智光扇风,避免熏热到她,心直口快:“阿姊是怕,您是嫡长女,回府归宁宴,那几房的也会来。他们可没少笑您嫁了个没指望的银样鑞枪头。如果您坐的车不好,排场不够,那群酸脚鸡会蹦得更高。”

    “哦。”

    崔智光不着急,问:“他们以前找过我麻烦吗?”

    姐妹同频点头。

    崔智光眼波流转:“结果呢?”

    寒江低笑,彩江想起就兴奋:“没落到好!”

    “这就是了呀。”

    崔智光咬一只弹滑鱼圆,再瞅着锅里的浪涌江翻,松风蟹眼,更关注另一件事:“一会给我下点面吃。要那种炸过的织卷面。”

    ……

    崔智光吃得饱饱,睡得好好,第二天和宁邦彦会面,笑盈盈地先打招呼:“郎君好。”

    宁邦彦那里有美味有美人,也还不错,但看见珠圆玉润,惬意悠闲的崔智光,心里堵了一口气,说话也阴阳怪气:“夫人昨天锅子吃的好吗?”

    左右宁邦彦蹦跶不了多高,今天又需要宁邦彦撑场面,崔智光又装得甜糯可爱:“芳绡昨天不也给郎君做好吃的吗?”

    宁邦彦这个人,一句话说明白了他也会延出十句。

    确实,宁邦彦听完,从中竟抓出来一点他预想中应有的吃味,就抬头挺胸,心口松快:“我想夫人也是个喜欢脍不厌细的,芳绡胜在干净妥帖,夫人不嫌弃,日常让她去服侍你也使得。”

    “我自己小厨房里的人就够啦。”

    崔智光真心实意。

    小厨房里都是信得过的自己,而德庆侯下人质量看管家的戚夫人就知道如何了。

    万一芳绡进来了,戚夫人找借口安人到小厨房里,那崔智光连口吃的都不能安生。

    宁邦彦不知道想了什么,冲崔智光露出纵容的笑:“都依你吧。”

    崔智光感到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种故作姿态的普信男,就是老师说的“油腻”。

    啧啧,他估计心里在唱戏,还把崔智光安到吃味的娇蛮妻子角色上了。

    只要他不找自己不痛快,崔智光不介意帮他敲敲鼓。

    这回归宁,宁邦彦气归气,面上功夫做得足,车驾上精致,甚至礼物都装了两车。

    戚夫人为了给儿子撑场面,还开了库房,挑出一只成色上等的山参,让宁邦彦送到国公府去。

    崔智光随口夸两句,坐到马车上。

    宁邦彦很满意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的不满委屈。

    但走到一半,忽然马车急停,崔智光和宁邦彦差点磕摔。

    “蠢奴怎么驾的车!摔到夫人怎么办?”

    宁邦彦还记着崔智光是自己的妻子,去扶住她,查看无虑后,掀开帘帐,喝斥车夫。

    车夫也有点委屈:“世子恕罪,前面有人挡了道。”

    对面也是四匹马,车驾描金绘银,看着也像是公侯豪族出来的。

    而且那头车夫嚣张极了:“你们快些让开,我们可是国公府的车驾!要是耽误,你们担待得起吗?”

    “国公府?”

    宁邦彦本来有点气虚,可看到崔智光蹙眉冷脸,顿时理直气壮起来——都城里的国公一只手数得过来,而康国公府既沾上宗室外戚,又有圣恩浩荡,岳丈坐镇朝堂,舅兄后起之秀。

    就算是皇室的国公府也不怕啊?

    更何况你们先欺负到我国公府嫡长女的妻子头上了!谁怕谁啊!

    宁邦彦掀开帘子:“叫你家主人出来!如此刁奴,本世子倒是要问问你家家教!”

    听到对方也来头不小,主人家也不好自傲不见,走了出来。

    是一名眉目俊郎的翩翩公子。

    他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内在倨傲,心想这车看上去是像出自公侯,但有点旧了,最多勋爵,不像勋贵。

    他先拱手拜向宁邦彦:“是我等失礼了。在下姓崔,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一般说了这句话,对方再怎么气都会给三分颜面。

    谁知宁邦彦不屑地冷笑一声:“我当是谁,不让。不瞒你说,要是今天我这方便给你了,那岳丈会打死我这个女婿。”

    这句话藏着的意思多,那人还没琢磨出意味,有个锦衣少年骑马而来,说出的话不那么好听:“没听见我阿兄说话吗?知道我们是谁吗?康国公府的!赶紧滚开,好狗不挡道!”

    宁邦彦正要反驳,却听车里的崔智光笑声如铃声传开:“康国公府的?”

    笑声音心低沉,自己人听没什么,敌人听只觉挑衅。

    锦衣少年不觉利害:“你这愚妇笑什么……”

    他阿兄却醒悟过来自己拦了谁的车驾,冷汗直冒地喝止胞弟出言不逊:“闭嘴!快让路!”

    竟然是碰上了这个煞星!

    宁邦彦正要指挥车夫,却听崔智光阻止:“算了,让他们先过吧。寒江。”

    寒江早就下车等候:“郡君,您吩咐。”

    “和阿父说,我要回侯府——既然五叔已经把爵位家业拿走了,几个堂兄都能张口闭口是国公府家的,那我还回去干嘛?”

    寒江抿唇轻笑:“是,婢子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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