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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帝台娇宦 > 第26章 殷远泽要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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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景隽颔首,她试探性的弓着身子走过去,蹲在谢瑾修面前,瘦瘦小小的一只,能让谢瑾修高大挺拔的身影装下两个,见她礼貌侧身对着他,谢瑾修皱眉提出条件,“请宁公公,将右侧身对着在下这边可以吗?”

    下意识捂了下右耳后的红痣,看到这一幕的谢瑾修,刹那提到了嗓子眼,眼底水光涌动,他的猜测果然不错。

    这内侍就是晚儿。

    就是皇上为什么不告诉她,还让凝凝成了内侍?

    这是帝王的包袱还是什么!

    谢瑾修不知道,可一想到自家妹妹曾经对皇帝做出的那些荒唐举动,污言秽语暂且不说,可那当胸一剑呢?

    那样剜心彻骨的疼,怕是任何人都不会忘。

    也许,只是皇帝对妹妹的责罚。

    一股酸楚盈满心口,把不争气的眼角熏得通红,有千言万语般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梗在喉间抑郁不得发的情绪,都在谢瑾修看到小太监右耳后什么都没有后,彻底收回。

    谢瑾修一屁股坐在地上,满眼无措的望着眼前小太监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俏脸,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不,你到底用什么方法把耳后红痣洗下去了?”

    “大人误会了,奴才耳后从来都是光溜溜的。”

    每个字落在耳中,谢瑾修都听得懂,可他就是不敢相信,“晚儿,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你连你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都不敢认了吗?”

    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抄家灭门,他没崩溃;流放充军,他能一个人抗下所有,照顾所剩无几的家人;浴血奋战,他能在上官不断压迫下屡立战功!

    谢瑾修扛过了一个人能经历过的极限,千帆过尽,这个独自挺过一切的男人,在这刹那彻底崩溃。

    从谢晚凝的角度,不难看出谢瑾修的绝望,起身,上前,想把谢瑾修搀扶起来,却被谢瑾修打开,无情推开自己的手,干瘦得骇人,却仿佛有千钧重,压得她不得不定住身子,就能跟没有骨头一般瘫倒在地。

    “启禀皇上,谢家满门蒙冤,虽被陛下力挽狂澜,然幕后真凶依旧逍遥法外,真凶一日没落网,臣一日不得安寝,臣愿用一身战功换大理寺卿职位,调查当年谢家蒙冤真相,为谢家平反昭雪,让父亲在九泉之下瞑目。”

    尽管谢晚凝早已猜到父亲去向,可当她真正听到这一消息之时,她依旧不愿相信。

    她张了张嘴,飞快捂住,逃也似的逃离现场。

    而谢瑾修垂着的眼睛,由始至终没有落在她身上一下,既然不是,那就无需多做停留。

    景隽望着小太监狼狈逃离的身影一愣,心底怀疑又生,直到谢瑾修求证的声音响起,他一闭眼,摆手,“准了。”

    “狗奴才,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你们太医院,都是你这种半吊子吗!”

    瑟缩在黑暗的储物隔间,不争气的眼泪汹涌而下,自我安慰了许久,谢晚凝这才平复心绪,回住处洗了把脸,在铜镜面前照了又照,确定自己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之后,这才出门。

    没想到,一出门就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的责备声,她本能往那边敞开的门里看了一眼,就看到江暮云老老实实地跪伏在地,不敢吭声。

    眼见着一个硕大的花瓶向江暮云的脑袋砸去,“将军且慢。”

    她大吼着,过去制止。

    又是不行!

    殷远泽抬眼你这小宁子这个不顺眼的狗奴才,一张口,嘴角的伤口扯得他疼得龇牙咧嘴,捂嘴不满叫嚣:“怎么哪都有你这狗奴才,今天这小太医本将就砸了,你能怎么着!”

    “奴才就一个太监,怎能管将军的闲事,就是这花瓶是陛下最爱的古董,就是不知道比将军这么砸了,陛下是选择向着花瓶呢,还是向着将军。”

    “你说本将不如一只花瓶!”

    殷远泽举起花瓶的手在半空中停顿,砸了花瓶皇上当然不会要了他的命,但这皇帝没来由的记恨,也没必要担着。

    看着挺身而出的小太监,殷远泽笑了,“别以为本将看不出来,你好像很在乎这个太医的生死。”

    “被将军看出来了吗?”

    她作懊恼状,索性直言:“江太医对奴才有恩,还请将军给奴才个面子,让江太医走吧。”

    她拱手上前,做恳求状。

    不得不说,被之前不看好的狗奴才恳求的滋味,还真不错,尤其这狗奴才还长了这么一张脸。

    殷远泽把玩着手里花瓶,蓄满贪欲的目光在小太监难得乖顺的娇小身子上来回游移,“不管怎么说宁公公都是御前的人,本将和皇上之间的事情,还需公公费心,我不为难你。”

    “他不会给人上药,那么就用你这双整日服侍皇上的手来给本将上药吧。”

    “小宁子,别……”

    江暮云拽住她的袖口,宫里明眼人都看得出小宁子长得像谁,何况殷妃兄长明显是来针对小宁子。

    谢晚凝从江暮云手里拿过金疮药,给江暮云一个放心的眼神,“奴才干得不就是这些伺候人的活计嘛,江太医多虑了。”

    “我不喜欢旁人打扰。”

    对上谢晚凝这张倾国无双的脸,殷远泽嘴角划过阴邪的笑,一摆手,在场众人鱼贯而出。

    江暮云还跪在那里不肯走,却被谢晚凝直接推了出去,房门,不知被哪个“识趣”的奴才带上。

    殷远泽放下手里把玩着的花瓶,仰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一脸畅快,却迟迟没等到小太监上前服侍,“怎么?你这个整日伺候人的奴才,连伺候人都不会了吗?”

    “明人何必说暗话,将军从来没看得起奴才,奴才自然怎么服侍都不对。”

    “算你有自知之明。”

    殷远泽起身端坐在那里,一副等待服侍的享受模样,“谁让你会长,看着你这张脸,就让本将心痒难耐,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坐上来,自己动。”

    “喏。”

    她恭谨应声,弓着身,恭恭敬敬的走过去。

    意识到狗奴才的恭敬乖顺,殷远泽舒坦眯眼,“野蛮点儿,放心,本将一向玩得开,皇上没让满足的,本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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