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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晚上，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黄德翰。
“我艹！真他妈没有素质！”
“他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们的钱要放好了，别被他给偷了。”
……
张燕有早起的习惯。
她想去晨跑，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的一滩屎。
她的眉头蹙了起来。
是谁这么缺德啊？跑到她家门口拉屎。
M国的人这么没素质吗？
不像啊。
监控绑定黎曼的手机，张燕便打电话给黎曼，告诉她有人在她家门口拉屎，让她查一下监控，看到底是谁干的。
黎曼正要跟霍建晟一起出门，接到张燕的电话，她跟霍建晟连忙走了出来。
看到门口的屎。
黎曼就恶心得想吐。
她连忙打开手机，将昨晚的监控调了出来。
霍建晟和张燕都凑了上去。
看到监控上的人，黎曼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是M国人。
看头发的颜色，好像是华国人。
此人长得很瘦，又留着胡子，黎曼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黄德翰现在瘦得皮包骨头，又留着胡子，黎曼当然认不出他来了。
不止是黎曼认不出来，霍建晟和张燕也认不出来。
“这人怎么会跑到我家门口拉屎，我又不认识他。”
张燕嘀咕道。
霍建晟抿了抿唇，道：“你再看看这几天的监控。”
黎曼连忙按快进。
“停！”
看到昨天下午的监控，霍建晟连忙喊停。
黎曼连忙停了下来。
监控上显示，昨天下午黎曼回家时，身后跟着一个男人，黎曼进家门后，他站在门口徘徊了很久。
而这个人，正是半夜在她家门口拉屎的人。
张燕紧张道：“曼曼，这个人跟踪你！”
霍建晟的眉头也拧了起来，“我还是找几个保镖来保护你们吧，你们这几天出门小心一点。”
黎曼道：“没有这么夸张吧？”
霍建晟一脸严肃：“M国不比华国治安好，这里有很多流浪汉，经常会有人持枪上门抢劫，不能不小心。”
听到霍建晟这么说，黎曼也就不再反对了，“那你看着办吧。”
“你以后下班别自己回来了，你等我，我去接你一起回来。”霍建晟不放心，又叮嘱道。
“好！”黎曼乖乖答应。
……
看时间差不多了，黄德翰起身离开了肯德基，回到饭店里。
他今天还是要上班的。
踩到屎的人看到黄德翰来了，顿时骂了起来：“我艹你妈，你还好意思来上班。”
看着一脸气愤的人，黄德翰有些心虚，小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踩到屎的人很激动，大声地骂道：“你有没有一点素质啊？大半夜跑到门口拉屎，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村啊？可以随地大小便？”
黄德翰的脸涨得通红，他以为他跑了，就没有人知道是他干的。
“对啊，我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呢？”有人附和道。
“是啊，真是太没有素质了，拉得到处都是，害我也踩到了，恶心死了。”另外一个踩到屎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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