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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并不需要，可当真的有人为她做了这件事……那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
她不太会形容此时自己心里的那种感受，只是定定地望着身边的男人，而后，忽然笑了。
“陆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宴礼沉声问，眼神里写着：别多管闲事。
陆司宸薄唇微勾，反问：“姜先生，姜栀她难道不是你的亲妹妹？”
“……”姜宴礼不想回答，因为他觉得这会儿自己不管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太合适。
于是转移了话题：“陆总，看来你和姜栀的交情不错，甚至还愿意为她出头，就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一问出来，四周默默围观的人们立马竖起了耳朵。
没错，他们也想知道陆司宸和姜栀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连主动邀请陆司宸过来参加宴会的樊导，也聚精会神地关注着这边，想要听他的回答。
闻言，姜鸿昌和吕若兰表情也凝重起来，他们同样关心这个问题。
之前他们就不赞成让姜栀和陆司宸走得太近，陆司宸以前是厉害，可他如今只不过是个站不起来的残废，他们自然看不上。
众目睽睽下，陆司宸薄唇微微一张，正要开口，却听姜栀主动回答了姜宴礼的问题。
“大哥，你怎么这么八卦？八卦就算了，眼神还这么不好，很明显我们是朋友，你看不出来吗？”
“你……”姜宴礼握了握拳，眉间折痕更深了。
“呵，朋友？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为了朋友。”
听到姜栀的回答，陆司宸神色微顿，而后无奈淡笑。
看向姜宴礼时，神色一敛。
“那只能说明姜先生你对自己的亲妹妹太不关心，想必和她有关的事，你是一概不知。”
被戳破的姜宴礼再次沉默：“……”
陆司宸这是真跟他杠上了？为姜栀出一次头还不够，还要继续来？
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于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人隔空对视到了一起。空气中两股无形的火花开始互相摩擦、较量。
他们都是商界的杰出人物，有头有脸的精英大佬。
一个掌管着市值近千亿的姜氏集团，另一个曾经掌管着商界首屈一指的寰盛集团，是帝都有名的青年才俊。
两人对峙起来，场面还真让人紧张。
一旁的姜鸿昌、吕若兰，还有姜沁、姜昭宇等人，一时竟都不敢发出声音。
还是姜栀先开口，打破了这股令人窒息的气氛。
“我去洗手间烘下衣服，你们随意。”
轻飘飘的一句话，立马化解了场面。
陆司宸这才收回视线：“行，你去吧。”
姜宴礼神色依旧从容，可紧握的掌心已经出了汗。
“陆总，看样子你和那位姜栀小姐关系确实不错，你们真是朋友？”
等陆司宸回来后，樊导饶有兴致地问。
“……嗯，她是我来宁城以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男人嗓音低沉地回答。
樊导不由感慨：“那听上去你们还挺有缘分啊，要不是陆总你来了宁城，你们说不定还遇不上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
姜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姜沁连忙小跑过去。
“栀栀，怎么样，裙子烘干了吗？”
“没有。”姜栀没什么表情地说，洗手间里的烘干机太小，只能干个一半的样子。
姜沁一脸担忧：“那怎么办？要不我陪你回家吧？”
“……”姜栀看了看她，忽然对不远处的侍应生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侍应生很快过来了，手里的托盘上还放着几杯红酒。
“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姜栀轻笑一声，没说话。
但下一秒，靠近姜沁那边的一只高脚杯突然碎裂开来，里头的酒液溅了她一脸。
“啊——！”
一瞬间，姜沁害怕地蹲了下去，捂住自己的脸，生怕自己毁容了！
但好在，溅在她脸上的只有酒，没有玻璃碎片。
“沁沁，怎么了？你没事吧？”姜鸿昌、吕若兰和姜宴礼听到动静连忙赶来，不敢置信地瞪着那只碎掉的酒杯。
“这好好的，杯子怎么会突然爆掉？是质量不行吗？”吕若兰满脸疑惑不解。
可这晚宴的承办方就是她小儿子姜昭宇，也是他手下的人一手操办的，都是自家人，她也不好指责谁去。
不然的话，她肯定是要找人讨要个说法的。
姜昭宇走过来说：“不知道！兴许是这一只杯子质量不过关吧！”
“妈……我差点吓死了……”姜沁抱着吕若兰瑟瑟发抖，一脸的红酒渍，狼狈不已。
吕若兰连忙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没事了，别怕，妈带你去洗手间洗个脸吧……”
“好……”走之前，姜沁还一直盯着姜栀看，表情欲言又止的。
这杯子碎得太突然了，她很难不怀疑是姜栀动的手脚。
姜宴礼也是这么想的，目送母亲和姜沁进了洗手间，他立马冷着脸质问姜栀：“是你搞的鬼吧？”
“大哥，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姜栀淡定反问，“没看到的话，可不要血口喷人。”
姜宴礼怒道：“那难道不是你的邪术？不就因为刚才她不小心把你的裙子弄脏了？”
姜栀唇角微弯，抬眼望向他。
“既然你说她是不小心，那我也可以是不小心，不是吗？”
“你这是承认你用了邪术？？”
“呵，大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说完，她漫不经心地越过他，朝他身后走去。
旁边的姜鸿昌一脸便秘的表情，一言不发；姜昭宇则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他已经确信刚才杯子碎掉是姜栀出的手，为的就是回报姜沁之前的行为。
对此，他只想鼓掌！
还是第一次，觉得姜栀这么帅！简直帅炸了！
姜栀淡淡一笑：她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不会留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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