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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吾妻甚是迷人 > 第106章 谢挽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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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堂前气氛,被谢挽推至众人都在指责江宴之的时候。

    谢府来了人。

    一夜过去,谢太傅能想到唯一保住谢家的方法,就是与谢挽划清界限。

    他派人拿来了江宴之那日在宫中所写的字条。

    谢余白看着谢府的人到了,还以为是谢太傅出面要保谢挽,面色带着丝激动。

    主动迎了上前。

    “管家,父亲可有说派你来,是所为何事?”

    谢管家看到谢余白竟然在公堂上,立马神色大变。

    赶紧把他推出去。

    “大公子,你不该来这儿,谢挽如今已经不是谢家小姐了,谢太傅今日派我前来,就是为了断绝与谢挽的父女关系。另外要呈上一物证,给苏大人。”

    听着谢管家的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谢太傅居然要与谢挽断绝父女关系。

    这也太狠了吧?

    谢挽更是双眼瞪裂,自己就这样成了谢府的弃子吗?

    想要起身拉住谢管家问清楚,却被身旁的两个锦衣卫押着,动弹不得。

    只能尖声哭喊道。

    “是不是殿下给父亲施压了?父亲不可能不认我的,你们都在逼我!”

    谢管家可顾不得周围惊讶的众人。

    他要赶紧干完这件差事,回去复命。

    上前把字条递给了苏义,并给围观的众人解释道。

    “这张字条,是谢挽曾经交给谢太傅的,说是殿下用此字条邀约她过私宅一聚。事发后谢太傅听信了谢挽的谎言,入宫找殿下讨公道,却发现此字迹根本不是殿下所写。”

    苏义也在这时候把看完的字条,交给下属,让他拿着证物在百姓面前巡走一遍。

    江宴之昨夜给他的指令是公然堂审谢挽,苏义为官这么多年,自是知道此举的用意。

    众人看着字条上的字迹,有部分没上过学堂的,自是看不出字里头的底蕴,一脸茫然。

    但也有有学识之人,带头出来发了声。

    “我以今年幽州乡试第一名,解元的身份告诉大家,字条中的两个字迹,绝对不是同一人。”

    说着手指指向江宴之所写的字,夸夸其谈,“左侧乃殿下的真迹,笔触苍劲如龙在天,呈睥睨之势,干净利落;而右侧,不知是哪位学者所写,落笔犹豫,断断续续,毫无自信的态度。”

    经过他这么一说,众人也纷纷瞧出了些名头。

    舆论又开始向江宴之那边倒去。

    温择看着一众愚昧当着墙头草的众人,有时候真想暴躁地一毒了之。

    判个罪真的是磨磨唧唧。

    但他多少能猜出一些江宴之的用意。

    民间的舆论是件多么癫狂的事情,载舟亦可覆舟。

    他要用这件事去告诫元启百姓,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传言,哪怕消息听上去是那么的真实又可信。

    希望他们能有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

    这确实是一国储君该做的。

    却难受了温择,俯身靠着长孙慕的肩膀,精神萎靡着。早知道今晨就多睡会儿,晚些再来。

    这个热闹难凑啊。

    谢挽看着众人被说服了过去,慌张地朝字条看去。

    字条上截然不同的两个字迹,令谢挽身形都踉跄了些,差点支撑不住自己,往地上趴去。

    不,不可能。就算字迹是假,她也不会认错人。

    “假的!都是殿下的阴谋!或许字条就是一开始不打算负责,才让他人代写的。字迹算得上什么?我个人证活生生地在这里,有哪家女子敢用清白去诋毁殿下吗?”

    谢挽一腔愤恨还未说完,门外闯进来大批窦王府的侍卫。

    朝着堂中跪着的谢挽拥过去。

    窦王府的管家也跟了过来,堆起一脸讨好的歉意,向堂上端坐的苏义恭敬地说道。

    “实在是打扰了苏大人,我家王爷被谢家小姐下了毒,如今毒发情况严重,大夫交代若不及时寻到解药,王爷恐有性命之忧。求苏大人留出片刻空闲,让我询问谢家小姐讨要解药。”

    苏义一听,谢挽居然还敢给窦围下毒。

    诋毁储君,外加毒害异姓王,数罪并罚之下,这谢挽算是彻底毁了。

    苏义大手一挥朗声回道,“请便。”

    窦王府管家得了首肯,赶忙对着谢挽施压。

    “谢挽,毒害王爷你好大的胆子,我劝你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谢挽对突然出现搅局的窦王府管家满脸不解,不知道他的意思。

    自己何曾给窦围下过毒。

    看着周围百姓一脸怀疑地看向她,谢挽赶紧解释道。

    “我不曾给窦王爷下过毒,窦王府在血口喷人!”

    管家与谢挽牵扯了许久,大伙儿都听得茫然,不知谁对谁错。

    大理寺外头坐在车厢中的窦围,见管家久久未归,坐不住了,大步跨下马车。

    他要亲自去拿。

    自己的命还是比脸面重要。

    窦围在外露出的肌肤不多,只有脸颊脖颈和双手。

    但那些为数不多的肌肤,此刻却如尸体般腐烂,淌着脓水,手背上的烂肉都可见骨。

    可见他衣服底下掩盖的肌肤,更加该人。

    经过一夜的复盘,窦围觉得自己身上的溃烂之症,绝对与谢挽下的药有关。因为这几日他除了接触谢挽递过来的酒,其余饮食均有专人负责验毒。

    窦围越想眼底越是阴鸷,跨步朝还在狡辩的谢挽走近。

    扬起手就是重重一巴掌。

    “谢挽,赶紧交出解药,本王若是出了什么事,要你整个谢家陪葬。”

    语气如阴冷的毒蛇,被窦围目光死死缠着的谢挽浑身发颤。

    “我不知....”

    谢挽刚开口,等着她的又是一耳光。

    “你不知道?忘了那日在郊外私宅处如何勾引的我?还在酒中下药,就这么想攀上窦王府是吗?那夜我不曾允诺你王妃之位,又想要去诬陷储君?”

    窦围这话说得巧妙,就是想把自己诬陷江宴之的事情全部撇清。

    半真半假说出的话总是最令人可信。

    这话一出,众人嗅到了皇家秘书的味道,都不敢说话,生怕错过些什么。

    谢挽听着此话,眼珠子都要瞪裂。

    回想起以往的种种,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却不肯接受。

    疯了般起身朝窦围扑去,双手指尖发白,拽死他衣袖,“你在说什么!你在骗我,在诬陷我!江宴之派你来的是不是?你闭嘴!”

    尖锐的音调令众人不适地捂了捂耳朵。

    窦围可不管谢挽是真疯还是假疯,抓起她的头发,狠狠瞪着她。

    “本王没时间陪你纠缠,给出解药,饶你一命。”

    说着,又补上一句。

    “还别说,谢小姐腿间的红痣,确实诱人。 那夜如此主动的模样,也确实不似一般的闺房女子。本王的王妃要的是贤淑之人,你?还担不上。”

    有了窦围这句话,谢挽完全疯了,嘶吼着要与窦围同归于尽,却被窦王府一众侍卫拦住。

    如丧家狗般押在地上。

    人群中的温择看到窦围脸上的溃烂,饶有兴趣地站直了身子。

    这不是他的药人吗,没想到异兽血所制的毒粉,毒性效果那么好。

    真不愧是他温择弄出来的。

    不过窦围这解药是不是问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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