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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吾妻甚是迷人 > 第95章 窦围因右脚进殿,被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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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气包并不觉得这是不能告人的秘密,反倒非常自豪,“哼,她讨厌,欺负怜姐姐。”

    江宴之看她对赵虞怜那么依赖,淡声问了下。

    “要不要我给她找个身份?”

    安个出身高门的户籍,并不是什么难事。

    温若初思考着江宴之的话,过了很久才回道。

    “那我先问问怜姐姐。”

    其实她觉得赵虞怜并不是在意出身,而是裴隶对她并没有维护的意思,让她失望了。

    “嗯。”

    温若初又在江宴之怀中,把窦围叫来护卫,想要把他们围起来的事,与江宴之告了状。

    娇娇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看我的眼神很讨厌。”

    闻言,江宴之薄唇微抿。

    第二日,窦围就因右脚先进入大殿,被江宴之下令软禁三日。

    一众朝臣皆莫名其妙,但碍于江宴之的权势之大,软禁也不是什么很大的惩罚,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窦围下了朝,就被锦衣卫“护送”回府中,入院后立马甩下脸子,大发雷霆。

    他能猜到江宴之是因为昨夜的事情,但却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留。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下不来台阶。

    况且他不是说了不纳妾吗,这如今为了府中宠妾出头,又是怎么回事?

    窦围想起温若初那娇软的模样和身段,又是轻蔑地笑了一声。果然都是男人,面对如此勾魂的人儿哪能忍着不偷腥。

    心中笃定,江宴之与天凰的婚事,也只是笼络权势的手段罢了。

    身在谢府的谢挽,得知窦围被软禁的消息,也是大吃一惊。

    眉头紧皱。

    “嬷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昨夜,谢挽已经把花灯市集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与贴身嬷嬷讲了去。如今遇了事自是找嬷嬷商讨。

    嬷嬷思索了片刻,看着谢挽忧心的模样,心疼不已。

    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

    蔼声叹道,“我的好姑娘啊,你怎么如此纯真,这样以后在夫家可怎么生存下去。这么看来啊,不娶妾室也仅仅是殿下为了联姻说出的谎言罢了。到时候天凰嫡公主千里迢迢嫁过来,发现院中有别的女子,难道还能和离不成?为了两国的脸面,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吞。”

    谢挽反驳道。

    “不会的,殿下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她承认,虽然一开始只是看中了江宴之的权势和地位。但渐渐地,在愈发了解下,她好像对他越来越心动。

    陷于那清冷孤傲的气质,弹指间睥睨四国的权势,还有那清隽的样貌。

    嬷嬷听了她这话,又是一顿唉声叹气。

    “也许是姑娘你啊,把殿下看得太过于美好了,这天下有权势的男子,你又见过哪位只娶一人的?”

    渐渐地谢挽也被说动了,脸上有几分难看。

    但却多了丝期待。

    既然江宴之愿意纳妾室,那她就还有希望入了太子府。

    “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

    嬷嬷想了想,“方才酒楼的探子来报,殿下定了一间厢房,明日姑娘可以装作偶遇的样子,探探殿下的口风。”

    谢挽听着嬷嬷的主意,眼底也划过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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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将军府

    赵虞怜从花灯市集回来后,便一直对裴隶态度冷淡。

    裴隶也自知做错了事,但那毕竟是他的表妹,他又怎能看她当众出糗。

    “夫人,我命人做了你爱的百合羹。”

    裴隶从院中的小厨房端来一碗还热腾的百合羹,放到卧房的矮桌上。

    如今虽住在将军府,但自从他娶了赵虞怜,与家中父母的关系便急剧下滑。

    他本想在京中另购宅院,却被裴老将军拦下。

    因着裴隶与江宴之的关系,二老也不想把太过僵硬的分家弄上台面,如今仅是分了厨房。

    赵虞怜在陪幼儿玩,并未回答他。

    裴隶叹了口气,坐在她身旁,轻搂过赵虞怜的肩膀。

    “夫人,你知道的,我与母亲关系本就不好。若这次魏汝烟的事,再传到她耳中,她对你的印象也只会越来越差。母亲年纪大了,我不想她再为我们的事犯愁。”

    赵虞怜拿着玩偶的手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突然觉得很累,他诚真炙热能顾及所有外人的感受,却唯独没有她。

    或许当初的少年郎早就忘记,初识的她心如止水,不曾期待过名分,甚至是爱意。

    她自幼经历家破人亡,后又沦为瘦马作为笼络人心的棋子。对于正妻或是妾室,其实她一点也不在意。

    只愿有个屋檐,能容她安静走完本就狼狈的此生。

    他们间一直是他强势要抬她上正妻之位。不给任何人准备的时间,包括她,也包括将军府二老。

    因为他的不成熟,最终闹得个人尽皆知,把她推上风口浪尖,众人就着她扬州瘦马的身份一直在辱骂。

    但她不会去怪他,因为大婚当日,看着醉眼朦胧的裴隶,爱意诚挚地掀开她的盖头。她有过庆幸,或许此生,也没有那么艰难。

    她做好了与他一同面对所有的准备。

    但成婚多年,并未看到任何的改变。每年冬季她都有亲自为二老缝制过冬的衣物,但却从未送到过将军府,裴隶认为那是对二老的打扰。

    没有裴隶从中周旋,他们与二老的关系愈来愈差,不曾缓和。裴隶一直认为时间可以消除一切隔阂。

    这怎么可能呢?

    赵虞怜点点头,淡声回道,“我知道。”

    裴隶见赵虞怜应了她,以为是她气消了,赶紧把百合羹拿到她面前。

    “要不要吃一些?”

    赵虞怜看着他手中的百合羹,抿了抿唇,神色不明地对裴隶说道。

    “裴隶,其实我不爱百合羹,只是你当初只会做这个。”

    刚成婚那会儿,裴隶怕她在军营中过得辛苦。

    总爱去城里给她买食材,做羹汤,亲自给她下厨。

    但将军府大公子又怎会精通厨艺,见劝不住他,赵虞怜也只好说她只爱百合羹。

    因为他只会这个。

    听着赵虞怜的话,裴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幼儿的哭声惊醒了对望的两人,赵虞怜率先移开视线,把幼儿抱在怀中轻哄。

    裴隶握着瓷碗的骨掌攥紧,他也不知为何他们会变成如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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