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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吾妻甚是迷人 > 第76章 温择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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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葱食指尖,有道细小的伤口不断溢出血珠。

    方才温若初感到头上的金钗有些松动,想要伸手去扶正一下,不曾想被划伤了手。

    江宴之,“怎么了?”

    流血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温若初心底有些害怕,为什么这么小的伤口会血流不止。

    “伤口的血止不住。”

    娇软的话语有些委屈。

    指尖鲜艳的血珠已凝聚成流状,顺着指腹滴落在地。

    江宴之把人搂过来,捧起她的手,指腹轻柔把覆盖在伤口上的鲜血拂去,才看到下方微不可察的伤口。

    几息间,鲜血再次从伤口处涌出源源不断,江宴之凤眸异常幽深。

    抬手封住她几道重要的穴位,把人抱起,往府外马车上去。

    “我是怎么了?”

    温若初看着江宴之严肃地神情,还有止不住血的伤口,多少是有些慌乱的。

    她从未见过如此细小的伤口,会出这么多血。

    “没事,我们先把伤口处理了。”

    虽然心底有了些想法,但江宴之还是决定先不与她说,以免吓着她。

    万事等温择到了再议也不迟。

    所幸这次的伤口很是细小,车厢内备有的止血粉,可以完全把其堵上。

    看着伤处没再冒血,江宴之垂眸,拿过条布带,把温若初食指连着药粉,紧紧缠绕起来。

    温若初伸出另一手,碰了碰江宴之眼睫,“不要担心了,伤口不出血了。”

    此时她并不知道这个现象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江宴之周身的气息很是低沉,她不想他这样。

    桃花眼眸底部尽是澄澈,想要去安慰他。

    包扎好伤口,江宴之双臂展开,缓缓把人搂着,力道不敢太大,生怕伤着她。

    轻声问道,“初儿下次月事是半月后么?”

    “唔?”

    温若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她月事一向很准时,这几月与江宴之朝夕相处,他并没有记错日子。

    江宴之伸手把温若初头上的金钗,还有耳坠收了起来。

    “这几日初儿先不佩戴饰品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能再把自己弄伤了,知道么?”

    听着这话,温若初眸色微淡,看向远处被江宴之特地拆下的金钗。

    抿了抿唇,坦然地问道,“我是生病了么?”

    “嗯,昨夜我已经写信让温择过来了。”

    江宴之知道她多少会猜出一些,他的初儿是个聪慧的人儿,所以他并不打算骗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温若初亦没有去问,安静地靠在江宴之怀中,默默抬起被包扎好的食指看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抬眸看向江宴之。

    “夫君也生病了?”

    方才静幽的桃花眸,一瞬泛起了红,执拗地望着江宴之,似要求一个答案。

    知道自己生病的消息,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想到江宴之也有可能会跟自己一样,温若初突然知道方才江宴之的感觉了。

    心跟针扎似的疼。

    江宴之揉了揉她脑袋,“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让他们出事。

    当天夜里,幽州私宅外杀气沉沉,阴冷的气息把林中的飞鸟都惊了走。

    此时域堂中除了正在执行任务的那几位,其余杀手都聚集在了此处。

    “主子。”

    一众域堂杀手整齐划一朝江宴之执剑抱拳。

    江宴之刚哄好温若初入睡,一袭墨黑锦袍,从府中跨步而来。

    清冷的眸中亦是有股肃杀之意,宛如凛冬将至,“从今夜起,无论何人,擅自靠近私宅三里之内,不留。”

    沉冷的嗓音混着内力,清晰传入到众人耳中。

    听着江宴之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怒意,众人握着剑柄的手都紧了紧。

    “是!”

    江宴之的这座私宅很偏,当初购买时就是为了供域堂行暗中之事,方圆十里并无普通百姓居住。

    且周围一带极其荒芜,不会有人误闯此地。

    所来之人,只有可能是欲图不轨的人。

    众人四处分散,隐匿在四周,把私宅护得固若金汤。

    院中的温若初并不知晓外头的一切。

    一连三日,她都只能呆在房中,不过一直有江宴之陪着,还有很多新的画本,日子倒也不是很无聊。

    平静地似乎无事发生。

    处在天凰国三皇子府的温择,自从收到江宴之信件后,一路带着长孙慕疯狂赶路,终于在第三日午时赶到了幽州。

    朝着江宴之给的私宅方位策马奔去。

    “哎,等等!”

    长孙慕单手勒马,拦住了还欲往前的温择。

    温择不解地停下马,转头望向他,“干什么?”

    与温若初同出一辙的桃花眸,带着着急之色。

    长孙慕警惕地看着四周,低声说道。

    “周围气息,不太对。”

    此时安静下来的温择,也感受到了四周血腥的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暗处是友还是敌。

    但看着方位,前方确实是江宴之所标的私宅处。

    想着以他的实力,不至于私宅四处藏了人还不知道,所以只有可能是自己人。

    思索再三,温择解下腰间玉佩,高举道,“在下天凰国三殿下温择,与元启太子有约,不知暗处朋友可否行个方便?”

    域堂的人,看着那玉佩自是认出了温择的身份,敛起杀意屏息退了下去。

    感受方才这围聚过来的气息正在散开,温择深吸一口气。

    眼底的担忧也愈发深沉,能让江宴之动如此大的动作,定不会是件小事。

    急忙驱马往前赶。

    一直候在门外的聆玉,看着温择的到来,也松了口气。

    “三殿下,您终于来了。”

    温择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

    聆玉摇摇头,究竟发生了什么,目前只有江宴之一人知道,连她都未告诉,但感受着院外那股紧张的氛围,她直觉并不是什么好事。

    房中江宴之正抱着温若初练字,也是难得的悠闲。

    听到外头传来温择的声音,温若初平静了三日的心略显激动。

    “是哥哥吗?”

    “嗯。”

    江宴之把人从怀中放到椅子上,才悠悠去开了门。

    一脸焦急的温择马上进入房中,把温若初细细查看了一番,除了食指处包扎的小伤,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细嫩的脸蛋似乎比前半月还要肉一些。

    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江宴之在耍他,满脸疑惑地望着江宴之。

    待长孙慕进来后,江宴之把门闭上。

    看着温择不信任的眼神,轻声说道,“那香有问题,伤口无法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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