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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吾妻甚是迷人 > 第38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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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若初受惊地惊呼出声。

    细嫩的双臂堪堪遮住点点粉黛,一身冰肌玉骨在烛光下白得刺眼。晶莹的水珠,顺着惑人的脊骨滑落,带着极具的冲击性。

    慌乱中,看到江宴之那布满冰霜的面容。

    “夫君?”

    温若初颤巍巍地轻吐出声。

    如此两字似乎惹怒了眼前之人,温若初很快便陷入丝滑的被褥里,身上喘不过气的沉重感,令她伸手推了推,却忘记双臂保护下,起伏尽显。

    后腰处的限制愈发掐紧,似有万根轻羽触碰般,平添无尽颤栗。纤细柳枝只好向上方弯起惊叹的弧度,敏感至极。

    娇软的嗓音已带上嘶哑。

    江宴之幽深的眸光在那双泛红的桃花眼上一掠而过,并未说话。

    缓缓俯下,与她平视。

    “初儿,萧崇暨是谁。”

    暗哑语调里藏着惊涛暴疟,骨节分明的大手微颤,覆上那抹粉黛。

    “告诉我,初儿。”

    脑袋如烟火炸开,星光点点间思维一片空白,离开海岸的鱼儿,正在拼命做无用的挣扎。

    “不知道,我不知道。”

    鱼儿并不知道外面的危险,眼见着摆脱不掉,在未知的领域沉溺下去。凌乱地秀发紧贴脸颊,阖上的桃花眼尾还残留方才的泪痕,小手软若无骨耷拉在胸前。

    “聆玉,叫太医。”

    听着房中传来暗哑的吼声,门外守着的聆玉担忧地想要推门进去,被一旁的赵风拉住,“你疯了?”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聆玉早已对这软糯又纯粹的姑娘上了心。方才看着主子满脸寒霜进了房,听着房中的哭声,她就一直担忧着。

    “小姐出事了。”

    “听主子的,去叫太医,有些事很复杂,回来再与你说。”赵风亦是看向房中,眉头紧锁。

    他心疼温若初的同时亦在心疼自家的主子。

    这人找了三年,好不容易遇见,岂想到,前脚主子刚命他通知监天局挑日子,后脚就发生如今这幕。

    赵风深深叹了口气,自家主子的情路属实是坎坷。

    ........

    宫中太医一听是太子府出了事,立即背上药箱跟着聆玉匆匆赶来。

    “慢些慢些 ,诶哟,老夫的老骨头诶。”

    寒冬的深夜,太医额头都冒了汗。

    “您快些,府中有急事,耽搁不得。”

    聆玉恨不得把太医背在背上跑。

    “到了到了,就在这儿。”聆玉把跑得慌乱的太医拉进内室。

    惊为天人的少女仰躺在榻上,面容精致,肤白圣雪,如扇般的长睫轻轻阖上,安静又纯粹。

    太医惊了一下,原来传闻所言不虚,太子确实在府中养了一朵娇花。

    在江宴之凤眸的威压下,太医也不敢多瞧,赶忙上去给人把脉。

    纤细的手腕上铺上一层丝巾,太医把手搭上前去。

    这一瞧,不禁摇了摇头。

    一旁的聆玉看到太医摇头的动作吓坏了,“怎么了太医,是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是,也不是。”

    太医一手把着脉,一手悠悠捋着下巴处的胡须。

    “这姑娘体虚,应是遭受太大的刺激,承受不住才晕了过去,老夫开些安神的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太医欲言又止地看了眼站在床边的江宴之,见他神色清冷,不带一丝欲色,也不知该不该说接下来的话。

    “想说什么?”江宴之幽深的凤眸望向他。

    “那个,殿下,这姑娘身子稚嫩了些,还望殿下多顾着些,真要伤身刺激到心脉,就很难调理了。”

    江宴之神色莫名,“可有缓解之法?”

    “只能开些滋补的药材,个人体质很难调,最好是循序渐进地来。”太医意味深长地又说了一句。

    “嗯,聆玉,送太医出外间开药。”

    江宴之应了一声。

    聆玉看着榻中的温若初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裳,目前似乎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下悬着的心,带着太医出了门。

    室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摇曳的烛火照在江宴之清隽的脸上,晦暗不明。

    他俯身,粗糙的指腹覆上那如玉的脸,顺着精致的眉骨轻轻摩擦。

    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少女,未说一句话。

    昏迷的温若初脑中闪过不少奇怪的画面,似记忆中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却很抗拒那些过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公主温若初贤淑良德,品貌出众,与萧家将军萧崇暨堪称天作之合,特将汝许配萧将军为妻,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日完婚,钦此!”

    “四公主,接旨吧,这赐婚可是萧将军拿军功换来的,如此夫婿实在令人羡慕啊。”

    温若初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赐婚。

    只听一声娇软的声音响起,“父皇答应了?”

    温若初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嗓音与她一般的女子,身着华服,样貌也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只见她哭着跑开,“我不嫁,我有夫君。”

    温若初愣在原地。

    忽然脑里传来一丝清冷的嗓音,“初儿告诉我,萧崇暨是谁。”

    “夫君?”

    温若初低喃。

    是夫君的声音,他好像问过她这句话。

    萧崇暨?他是谁?她方才在圣旨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黛眉微颤,那个女子又是谁?

    “我是你啊。”

    温若初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眼尾微红,看着近在咫尺精致的容颜。

    “你是我?”

    “当然,只不过你忘了。”

    温若初抚着额头,有些难受地皱起黛眉。

    挣扎过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

    江宴之侧身坐在床头,手里拿着太医刚熬好的汤药轻轻试着温度,清隽的俊雅带着丝疲惫。

    许是昏迷前的记忆太过深刻,温若初不自觉地后退了身子。

    拿着汤匙的手,随着她的后退顿了顿,停下了递过来的举动。

    “我让聆玉进来。”

    江宴之敛眸,放下手中的汤药,淡淡地说。

    眼见他要走,温若初从被窝中伸出小手,轻轻地拉住那转身的衣袍。

    江宴之停下脚步,垂眸看着她。

    “我想要你喂。”

    刚醒人儿,嗓音还带着虚弱,微红的桃花眼尾讨伐着江宴之方才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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