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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尚夫人忙解释，“我有个提议，不知你觉得可行不可行？”
“您尽管说。”李慕慕摆出倾听的姿态。
尚夫人说道：“顾家小吃的生意那般好，但我让人去那儿买吃食的时候，发现店中坐着的都是男客。”
“虽然果酒卖的也不错，但都是男客买来带回去给家中女眷用的。并没有女客人去店中用饭。”
“我想，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店中皆是男客，女子觉得在那儿用饭不便。”尚夫人说道，“另一个原因是店内男客用饭的时候大都喜欢喝些酒，喝多了容易滋事，女子便更要小心些，不敢去用饭了。”
“只是，顾家小吃的饭菜那么好吃，像我这般还能着人去买。可即使如此能让人去买的，也只能买的到一小部分。更不用说许多女子，怕是没这个条件能安排人去买。”
“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的。”李慕慕说道，“原本我是想着，等顾家小吃稳定了，便开个酒楼，专门辟出女客用饭的区域。”
“那还要等多久呢。”尚夫人说，“顾家小吃生意红火，但要开酒楼的话，还要积累一定的基础，想来也不是近段时间便能解决的事情。”
“是这样的。”李慕慕便笑着说，“夫人既然与我提起这件事情了，那应该也有好主意。不若直接说与我听听吧，就别让我猜了。”
“此事算是我多管闲事了。”尚夫人笑着说道，“我说的，你若是觉得可行，咱们再具体商量。若是觉得不可行，便当我没说过。”
“总归我也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手里都是些租出去的铺子，租出去便不用我打理了。”尚夫人解释了一下，“我就是站在客人的角度，说说我的看法。”
“您说。”李慕慕笑着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专门开一间只招待女客的馆子？”尚夫人说道。
“我确实想过。”李慕慕说道，“只是我对这些还不太熟悉，不知真正开起来，又有多少女客人肯来用餐。”
“所以目前也只是有个想法，但还没有较大的把握。”李慕慕说道，“不瞒您说，这些日子，饭馆那边的经营稳定下来，我便一直在做市场调查。”
“市场调查？”尚夫人听到这有些陌生的词，来了兴趣。
“嗯，就是调查一下崇安这边女子去饭馆食肆用餐的意愿。如果专门为女客开一个用餐的馆子，是否能够吸引她们入内用饭。这个馆子经营起来的可能性有多大。”李慕慕说道。
“不过正如您所说，别的地方我还没去过，不了解。但就目前崇安的情况看，确实每家饭馆酒楼，女客人都不多。偶尔有几个，也都是去酒楼的厢房内。但在酒楼用饭，本来便价格较贵，又能用得起厢房的，只有非富即贵的人家。”
“这样的女客，怕是也看不上我开的小馆子。即使我开了专供女客的馆子，她们也不见得会去。”李慕慕说道，“而且，顾家小吃从开第一家店的初衷，便是希望能让大多数的客人都能在顾家小吃用得起饭，且吃上一顿对客人们来说，不会造成很大的压力。”
“既然是要为女客提供便利，我便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女客能够在饭馆中舒心放松的用餐。”李慕慕说道，“而那些能用得起酒楼厢房的女客，即使没有我开的馆子，她们依旧能用的起酒楼厢房。”
“只是我的目标客户，就目前来说，还调查不出能有多少。”李慕慕说道。
“真要开的话，因是给女客提供用餐聊天休息的服务，我也想将饭馆布置的雅致一些。”李慕慕说道。
“你的想法与我可是不谋而合了。”尚夫人说道，“我想，与我差不多想法的女子一定有很多。只是因为现在的饭馆客人多为男性，她们即使是想去也不方便。”
“到时这些果酒便可以直接在只接待女客的店中提供，闲来无事，三五好友聚在店中小酌几杯，聊聊天，互道一些家中的琐事，念叨一些夫君惹人生气的地方，岂不美哉？”尚夫人说道。
李慕慕笑着说：“其实我心中还真有点儿想法，容我回去好好想想，再与您说。”
“成，你若真想干，我也想入个股。”尚夫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情，“也算是为咱们在外松快松快，找个好地方。”
“你之前不是也给蕙兰送了果子酒吗？”尚夫人说道，“她也喜欢极了，还来与我商量，想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咱们一起搞一间只有女子能进去饮酒放松的店，无需太大，只要给女子一个放松栖身之所便好。”
“我就知夫人您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情。”李慕慕笑着说道，“原本只我一人，确实没有信心能够做好。但若是有您和闵姐姐的支持，我便很有信心了。”
“对了，你可有给大将军府的李小姐送过你的果子酒尝尝？”尚夫人问道。
“来时我还与夫君商议过，上次在大将军府，李小姐处处为我们着想，尽显诚意。虽然后来我没好意思贸然拜访，但既然碰上过年了，怎的也该去看一看的。”李慕慕说道，“我打算回去便给李小姐送上拜帖，给李小姐也送两坛子果酒。”
李慕慕说完，顿了下，说：“夫人的意思是，李小姐说不定也有兴趣？”
“李小姐自小跟在大将军身边，性子爽利，亦不是那等愿意被陈旧规矩束缚的人。”尚夫人说道，“我与蕙兰都是武将之女，自是知道出身武将之家的性子。”
“且我观李小姐的言行，也是愿意为世上女子出一份力的。”尚夫人说，“不过此事倒也不必强求，免得李小姐对你的印象打了折扣。”
“便是李小姐不参与，单单是咱们三个，在这崇安城里也是够的。”尚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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