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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我不理解。”弗兰妮·沙鸭压下内心里的震惊。
她仔细打量了一会杜克，想要从杜克年轻过分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只看到了帅气。
“你不理解什么？”杜克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
弗兰妮·沙鸭深呼吸一口气：“你说你已经融入荒野，这一点我完全相信，否则很难提出这种全新的修行道路。但是我不理解的是，你是如拨开灵性奥法迷雾一样，自然而然发生，还是你钻研探索所得？”
杜克明白弗兰妮·沙鸭的意思。
想要知道杜克是误打误撞实现了自然之道，还是执着研究然后努力设计出自然之道。
他实话实说：“既有破局思路，也有误打误撞。”
在弗兰妮·沙鸭的紧密注视下，他继续说道：“我原本就有猜想，就是之前的精灵之道。然而精灵之道没有走通，反而意外的寻觅到自然之道，并且在与我的大精灵合体过程中，融入荒野。”
“呼。”弗兰妮·沙鸭松了口气，“还好你是意外撞到了自然之道，否则我会认为我见到了神。”
她翻着白眼说道：“你知不知道，当我感受到一丝荒野之力时，内心有多震撼。开创一个全新的修炼体系，这已经不是探索灵性奥法，这是要比肩神明了！”
“所以呢，活人就不能比肩神明吗？”杜克不否认自己有虚荣心，“等我们将自然之道公布，我杜克就是活着的神明！”
弗兰妮·沙鸭再次翻白眼：“活着的圣贤还不够吗，你这么快就要做神明了？”
“哈哈，开个玩笑。”
“这个玩笑不好笑，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
“怎么会，我没必要给自己脸上贴金。”杜克笑着说道，“这一切都是源自于群星意志的启迪，自然之道、荒野之力，还有我正在研究的萨满之道，都是群星意志启迪的气海修行体系。”
“萨满之道？”
“现在无需追问，等我研究透彻，会告诉你的。”
“好吧。”弗兰妮·沙鸭懂得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不过自然之道已经成型，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了，你说阿尔斯通·兰禾这老匹夫，到底会不会给我们磕两个响头？”
“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个。”
“但我很在乎，同为灵植领域的先知，资源有限，我跟这老匹夫可是争斗了上百年啊！”
说完，弗兰妮·沙鸭突然就哈哈笑起来，接着又道：“这老匹夫肯定下不来台了！但我更好奇的是，那些把气海、血海铸造成奥器的群星，等自然之道公布之后，会不会吐血呢？”
气海、血海都可以铸造成奥器，并且成为灵海灵核环轨道上，不占槽位的奥器。
气海奥器大多被铸造成侦查类型的辅助奥器，血海奥器则大多被铸造成一件武器或者一件铠甲。
看似占了大便宜，比别人多出两件重量级的奥器。
但实际上亏大了，因为已经完全扼杀了血海、气海的成长，失去了两大力量体系。
杜克呵呵一笑：“我也很好奇。”
“我们什么时候公布自然之道？”
“等。”
“等？”
“等我将荒野之力的两条路线，自然之道和萨满之道总结出一套修炼模版。然后再等第一位1环灵植使，顺利领悟野心之心，或者沟通自然之灵，成就……”
他本想说成就奥瓦德或者萨满术士。
在他目前身处的未知之地，自然之道分为德鲁伊、巴德、奥瓦德三个级别；萨满之道则分为萨满先知、图腾萨满和萨满术士三个级别；与荒野之力的荒野诸神、荒野神使、荒野精灵相对应。
但是。
这里是莽荒大陆，已经有了气海体系下的1环灵植使、2环精灵使和3环大精灵使。
等气海体系与荒野之力相融合，必然会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既然是新道路，就该有新的命名，杜克略一思考，便继续说道：“等他们成就了1环炼气士，我们再召开全球发布会。”
“1环炼气士？”
“1环至3环为炼气士；4环至6环为炼气大师；7环以上为炼气宗师。”杜克瞎扯了一套等级体系，“正好跟奥法师相对应，普通奥法师、大奥法师和奥法导师。”
听到杜克如此说，弗兰妮·沙鸭失笑道：“群星们怕是听了之后，心里面会很芥蒂。”
“怎么说？”
“几千年来，奥法师高高在上，否则为何自称群星……如今却有一群种庄稼的，跟奥法师平起平坐，谁会心甘情愿？”
“只是一个等级划分而已，正如我把骑士之道也划分成了三个阶段。1环-3环的幻兽骑士，4-6环的龙兽骑士，7环以上的巨龙骑士，甚至还有10环的远古巨龙骑士呢。”
“这不一样，你这位4环龙骑士已经是骑士之中，唯一之人，你的破限之路难以复制。”
“在我看来，自然之道、萨满之道，恐怕同样难以修炼。”
“为何？”
“我虽然发现了荒野之力，但你想过没有，莽荒大陆的荒野之力存在这么多年，哪怕误打误撞也会有很多人融入荒野。但实际上从未有过记录，可见融入荒野难以做到。”
杜克叹了口气说道：“恐怕莽荒大陆的荒野之力，正如你之前感受到的那样，会很稀薄……如此稀薄，想要修炼，可谓难如登天！”
弗兰妮·沙鸭皱了皱眉头：“是吗？”
“只是一个推测，还需要你继续跟踪实验……我们争取尽快拿出自然之道、萨满之道的完整体系。”
“好。”
“到时候，灵海、血海、气海，便真正成为三大修行体系！”
“你会被无数人赞颂，但奥法师们或许会有些介怀，从此失去了独一无二的优越性。”
“不会不会。”杜克摆摆手，“灵海才是真正的通天大道，等我晋升群星，我迟早会去冲击9环曜日……我能开创骑士之道、自然之道，自然也能开创更辉煌的灵性奥法之道！”
一席话，震得弗兰妮·沙鸭哑口无言。
见过能吹的，但头一次见到吹得这么理直气壮的，而且，仔细想一想还真不好反驳。
至少杜克吹过的牛皮，全都实现了。
并且已经成为活着的圣贤，还是能把阿博茨圣贤挤到后面的圣贤之首，以一己之力改变世界的伟大奥法师。
细想一下，这十多年间的变化，几乎全都有着杜克的影子。
所以。
压下内心里的一丝抗拒，弗兰妮·沙鸭诚恳的说道：“我很期待你开创灵性奥法之道的这一天。”
“哈哈。”杜克见状，又谦逊起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弗兰妮院长，没必要这么严肃吧……走吧走吧，去看看灵植使们，融入荒野的进展如何了，我亲自指点指点他们。”
……
精灵研究院。
阿尔斯通·兰禾正端坐在灵植花坛中，脑海中回想着打探出来的融入荒野修炼方法。气沉气海，开始按照融入荒野的修炼方法，一步一步感悟身边的一切。
不过感受半天，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荒野之力。
“从得到修炼方法过去，已经过去半个月时间了，还是没能感受到荒野之力的存在。”
摇摇头，阿尔斯通·兰禾起身，离开了灵植花坛。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宣布，融入荒野是谬谈，哪怕他并不看好杜克和弗兰妮·沙鸭的研究。
但终究杜克以往的辉煌成就，让他不得不存了一份心思。
所以接下来他立刻召唤出自己契约的3环大精灵，与大精灵合体之后，再去几百公里外，空无一人的森林中感悟荒野之力。
“那边的精灵使们，采用放空思维让精灵主导的方式，来融入荒野……”他这样想着，然后便诚实的照做，放空自己的思维，任由自己的大精灵来主导身体。
蓦然。
在大精灵的感知之中，森林忽然弥漫起了一层淡淡的，五彩氤氲的气息。这道气息很稀薄，但却无处不在，缓慢且坚定的运转。似乎脱胎于自然之力，却又超越自然之力。
“是荒野之力吗……阿尔斯通大人。”大精灵迅速呼唤起了放空思维的阿尔斯通·兰禾。
瞬间由阿尔斯通·兰禾接管身体的感知，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无处不在却十分稀薄的荒野之力。
身为7环晨星奥法导师，他的见识自然是卓越的。
第一时间便确定了，这种五彩氤氲的气息，是一种更超然物外的力量，与自然之力似乎同出一源，都是灵性的一种演变形式。
“气海！”
他迅速感受自己的气海，发现气海正在与这道气息，发生一丝丝特殊的共鸣。
正如气海借助呼吸法，可以与自然之力呼应，此刻借助呼吸法，气海也能与五彩氤氲气息呼应。
只是呼吸法制约性太大，无法与五彩氤氲气息，建立起真正完美的呼应。
“这、这……这就是荒野之力？”阿尔斯通·兰禾迅速降落在树枝上，然后深深感受着周围稀薄的荒野之力，“杜克的理论是正确的，荒野之力存在，融入荒野……自然之道也是正确的！”
他双眼顿时通红：“弗兰妮·沙鸭赌对了……她跟着杜克，已经在自然之道上走远，恐怕已经走出一条全新的月相之章……我、我竟然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虽然到此为止，他并不认为，弗兰妮·沙鸭真能借助自然之道，走完月相之章。
但毫无疑问，弗兰妮·沙鸭已经踏上了冲击8环辉月的道路。
成与不成另说，至少在灵性奥法的探索道路上，弗兰妮·沙鸭完成了对他的超越。
“最关键的是……我得磕头了！”
想到这里，阿尔斯通·兰禾便感觉到胸口一阵绞痛，赶紧激荡灵能平复一下情绪。
然后伸手在空中，随意的画出一道“∞”的符号，好似一条圆环从中间扭曲了一下。
下一刻。
“∞”符号闪烁出绚丽之光，阿尔斯通·兰禾一步踏入光亮之中，等到光亮熄灭，人已经回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精灵研究院中。
“院长大人。”工作人员见到阿尔斯通·兰禾，迅速躬身问好。
阿尔斯通一边疾步前行，一边肃声说道：“迅速召集研究院的所有学者，来大会议室开会。”
“是。”
片刻之后，精灵研究院中，所有拥有学者头衔的奥法师，都赶往了大会议室。
阿尔斯通·兰禾扫视一眼众人，缓缓说道：“杜克先知、弗兰妮·沙鸭先知正在研究的橡人制造计划，大家都有了解吧，我记得你们之中也有人加入其中，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虽然先前不认可橡人制造计划，但阿尔斯通·兰禾身为群星、先知，自然有足够的格局。
没有限制过下属们，加入橡人制造计划。
一位学者率先发言：“我最近就在试图融入荒野，虽然目前还没有太多进展，但我与2环精灵合体时，有强烈的直觉，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融入荒野的方法。”
这位学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依然保持之前的看法，我相信橡人制造计划可行。”
“诚然如你所说，融入荒野或许是正确的设想，但需要借助精灵，只是对精灵的开发方式而已。”另一名灵植学者，摇头说道，“我没有开辟气海，对融入荒野毫无头绪。”
“但不管怎么说，橡人制造计划是可行的，只要找出精灵的力量之源，所有灵植使都能融入荒野！”
“哪有这么简单，精灵本就是世间罕见之物……况且，你虽然有强烈直觉，但真未必能融入荒野。”
“我认为橡人制造计划，不切实际！”
“杜克先知与弗兰妮·沙鸭先知共同研究，至少也是一种可行方向，我还是支持杜克先知。”
“迷信权威并不可取。”
“融入荒野即便能成，也是一条小道，恐怕比龙骑士还要稀罕……杜克先知已经晋升龙骑士半年之久，龙骑士的修炼经验已经总结出来，但并没有人能跟风不是吗。”
“连骑士隐修院的邓恩·龙骑枪大人，尚且不能突破4环龙骑士，可见只是一条小道！”
“契约精灵才能融入荒野，同样会是一条小道。”
“再小的道，也是一条新路，你只看到龙骑士难突破，却没看到幻兽之环带来的改变，骑士群体爆发、幻兽骑士暴增，连高级幻兽骑士也越来越多，再借助光剑技术，骑士之道可以说大爆特爆！”
“那又如何，终究是4环之下的普通阶层。”
“不要好高骛远，普通阶层一样重要，设想一下，若是灵植使们借助自然之道，获得强大战斗力，整个七塔联邦的底层战斗力不断扩张，我们能开辟多少土地！”
“难难难，自然之道怎么可能让灵植使，离开种田，翻身战斗？”
“不是还在研究中吗！”
大会议室里，吵成一团。
看衰橡人制造计划的固然多，但支持橡人制造计划的也不少。杜克十几年时间，四个环级别的成就，确确实实打下了一大批的忠实信徒。
“咳咳。”阿尔斯通·兰禾等众人吵得差不多了，轻咳一声，止住了争吵的势头，“大家都安静下来，听我说。”
群星发话，学者们自然不敢怠慢，一个个停下争吵，端正坐下来。
阿尔斯通·兰禾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表情严肃：“关于橡人制造计划，我认为是可行的。”
此言一出。
大会议室顿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好在阿尔斯通·兰禾伸出手，往下压了压，学者们又再次安静。
他看着众人说道：“经过我亲自试验，至少融入荒野是切实可行的，我在精灵合体过程中，的确发现了荒野之力。虽然暂时还没办法调动荒野之力，但这的确是一股全新的力量。”
灵性是一切力量的根源。
灵海修炼，吞吐灵性，提炼为灵能；血海修炼，灵性融入血脉，成为灵兽的气血之力，气血之力经过炼化便是骑士的斗气；气海修炼，灵性经过灵植吞吐，成为自然之力，再被气海共鸣。
究其本源，灵性大致就演化为三种力量——灵能、气血之力、自然之力。
当然也有其他种类的力量，比如神孽的邪恶力量，精灵的特殊力量，幻兽的特殊力量等等。
还有亚龙的神通力量，也算是新的力量形式。
但归根结底，除了神孽之外，力量形式都可以划分入灵能、气血之力、自然之力中，成为一种分支。
人类已经认识了莽荒大陆上的所有力量。
而现在。
阿尔斯通·兰禾却表示，杜克提出的荒野之力，的的确确是一种全新力量，并且他亲自验证过，这是真实存在的力量。
“院长大人，您确定？”
“果不其然，我就说，肯定能融入荒野！”
“大人，荒野之力是什么感觉？”
“杜克先知，诚不欺我！”
学者们躁动起来，支持杜克的学者弹冠相庆，不支持杜克的学者们，则面面相觑。
阿尔斯通·兰禾等待众人平复，继续说道：“老夫确实看走眼了……总之，荒野之力真实存在，我们精灵研究院便要立刻跟进，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要钻研荒野之力！”
“是，大人！”
一种全新的力量，必然会带来巨大的价值。
阿尔斯通·兰禾没上杜克最早发出的车，已经落后弗兰妮·沙鸭太多，所以接下来的车，他绝不会再错过。
吩咐完精灵研究院的众人，他便立刻回到自己的法师塔，示意助理人员将天空复制环，从法师塔中搬运到战舰上。
再让战舰迅速向翠海市飞去。
他也要加入杜克贤者法师塔，参与橡人制造计划。
“杜克……杜克先知是有大格局之人，应该不会拒绝我加入……大不了我真给他和弗兰妮这小妮子，一人磕两个响头……私底下磕一下，别被外面人看到就好。”
……
“感觉如何？”杜克背负双手，看向橡人制造计划研究团队的副组长，德威路·黄杨。
这位从尖刺市招募的大地奥法师，已经成为他研究自然之道的左膀右臂。
德威路·黄杨肩膀上落着他的契约大精灵-德扬。
他看了一眼德扬，振奋精神说道：“我跟弗兰妮大人聊过几次，借鉴大人您和弗兰妮大人的经验，让德扬来主导合体的感知，我已经有感觉，很快就能融入荒野！”
“不错不错。”杜克点点头。
又看向另一位奥法师，2环奥法师兼2环灵植使奥特莱斯，这是黑蛟河地的本土奥法师，也是一位灵植学者。
杜克以前还跟他竞争过希必地灵矿公司的股份。
橡人制造计划开始后，奥特莱斯也被招募进来，目前同样担任副组长，主持一些后勤工作。
“奥特莱斯，你呢？”
“回大人。”奥特莱斯恭敬应道，“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我正在努力，争取尽快融入荒野。”
“不要着急，心平气和去感悟。融入荒野不是结果，而是一个新的开始，未来还有很长路要走。”
巡视一圈，指点指点融入荒野的经验。
杜克的大地分身，结束了一小时十五分钟的持续时间，碎散成点点荧光消失。
睁开眼。
他已经回到了盘陀森林的帐篷里。
随后几天里，他除了激发大地分身和高级分身外，就是跟随乌索克尔学习荒野之力技巧，或者跟随恰尔德探讨自然之道，或者跟随卡西迪学习萨满之道。
生活过得相当充实。
时间也不知不觉来到了十月份，秋季渲染了大地。
不仅翠海市的树叶开始泛黄，盘陀森林中，同样有大片的树叶泛黄，整片森林更是一天变一个颜色。
萧瑟之意渐浓。
杜克漫步在森林之中，悄然打个响指，下一刻，荒野之力在他身上流转，并迅速向周围扩散。
然后。
荒野之力在某一处位置聚集，迅速化作一头老虎的虚影，非常淡薄、暗淡的灵体虚影，一副风一吹就要散的样子。
“吼！”老虎虚影，在杜克心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声。
杜克看着老虎虚影。
这就是自然之灵，属于自然之灵中的野兽之灵。大约是几十年前一头凶猛的老虎类灵兽，死后留下的一点灵光，被杜克借助萨满之道唤醒，成为野兽之灵。
“还是野兽之灵。”杜克皱了皱眉头。
卡西迪教他萨满之道，如何沟通自然之灵，实际上杜克学了两天便已经成功沟通自然之灵。
奈何每一次沟通，几乎都是野兽之灵。
“杜克大人，您不要气馁，前期萨满修行弱小，大多都是些弱小野兽之灵会回应您的呼唤。”满脸胡子、头发的卡西迪，最近一段时间都跟在杜克身边。
每当他要犯病糊涂时，杜克就会用1环奥术-静心术帮他平复。
他认真地说道：“我沟通自然之灵时，大多数时间沟通的也是野兽之灵，很小机会才会唤醒先祖之灵，传授我萨满之道……至于强大的自然之灵，我从未唤醒过。”
自然之灵，包括先祖之灵、野兽之灵，和水灵、土灵、火灵这种特殊的元素之灵。
“我不着急，不过确实想要唤醒一位强大的自然之灵，问一问图腾是什么。”
萨满之道，有三大阶段——萨满术士、图腾萨满和萨满先知。
卡西迪只是2环水准的萨满术士，只能借助自然之灵施展一些小法术，没有融入荒野，他便难以进步。
也因为没有获得太好的传承，知识匮乏，对下一阶段的图腾萨满，他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猜测，图腾可能是比法术更强的手段，能够发挥出更多、更强的效果。
说着，杜克随手一挥。
老虎虚影便化作一团灵光，在森林中卷起一团漩涡，漩涡直接将周围大片树木绞碎、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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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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