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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觉得激进派太保守了，激进派觉得保守派太激进了……”
审讯桌旁，莫娜在本子上写下这句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懵，转头看向米歇尔和蕾西，她们眼中也满是茫然。
旁边的罗安最开始也懵了一下，但脑中很快有了猜测和想法，伸手敲了敲玻璃窗，说道：
“仔细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字面意思。”
君王巴尔双手被牢牢锁在金属椅上，翘起二郎腿，深深的看了罗安一眼，目光中满是复杂。
从医院被推出来，得知罗安的真实身份，是FBI某调查组组长后，君王巴尔只想骂人。
他骂的人不是罗安，而是“头骨花”杀手组织的信息收集部门。
之前洛杉矶那起银行抢劫案结束后，罗安-格林伍德这个名字就引起了“头骨花”的注意，收集一番信息后，给罗安定的等级为二级上。
随着后面罗安不断破案和升职，“头骨花”给罗安的定位也不断升级，但最终只升到了一级中的下等。
因为罗安处理的很多案件信息较为保密，“头骨花”也没有将太多精力花费在罗安身上。
君王巴尔战斗中猜到黑色头套男可能是联邦政府的人，猜到了罗安-格林伍德这个身份的可能性之一。
但一级下等的家伙，再加上刚才用计逼迫三胞胎兄弟对自己出手，君王巴尔觉得自己作为最高的一级上等杀手，凭借肾上腺素大概率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反杀。
然后君王巴尔捡起三棱刺开始冲锋……然后被罗安打吐血晕了过去。
罗安对君王巴尔的复杂心情没什么兴趣，他敲了敲玻璃窗，凝声道：
“解释一下保守派和激进派的区别，以及他们各自的想法。”
君王巴尔略一沉默，介绍道：
““头骨花”高层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从朋友那里听来的。
激进派的意思，是扩大“头骨花”规模，增加客服中心数量，在联邦、其它国家，甚至是世界各地，都成立分基地，为杀手和顾客提供服务。”
“哇哦。”
蕾西眉头一挑：
“确实有些激进。”
旁边的米歇尔眉心紧锁，想到如果未来美洲、欧洲、非洲，甚至亚洲部分地区都有“头骨花”杀手组织，顿时心底凛然不寒而栗。
莫娜抬起头，问道：
“那保守派是这么回事？”
君王巴尔身体后仰，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说道：
“保守派觉得这个方案耗时长，所需资金量大，且打通世界各地本地的犯罪组织较为麻烦，所以反对该提议。”
罗安问道：
“保守派的方案呢？”
莫娜、蕾西和米歇尔闻言齐齐看向君王巴尔，按照正常逻辑，保守派反对激进派的提议，自然会提出他们自己的规划。
“Sorry，不知道。”
在几人询问的目光中，君王巴尔双手摊开，回答道：
“我不知道具体内容，我的朋友没告诉我，我也没问过。”
莫娜、蕾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爽。
感知到对方没有说假话，罗安换了個话题，问道：
“蓝眼罗伊他们的目标是复仇和查清楚真相，你和三胞胎等人则一直在追杀他们，你属于哪一方的人？激进派还是保守派？”
“我哪方都不是，我只是为了赚钱。”
谈到这里，君王巴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说道：
“我今年已经四十几岁，马上就到五十岁，杀手这行已经不适合我了。
前段时间，我们部分一线杀手接到了一份秘密信息，成功逮捕杀死蓝眼罗伊等人，每个人头价值一千万美元，所以我们全都开始追杀他们。”
“一千万美元？！”
莫娜神色一凛，蕾西和米歇尔脸色微变，价值这么高，说明蓝眼罗伊等人身上绝对有对幕后黑手而言十分重要的东西。
但刚才审讯蓝眼罗伊时，他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非常有价值的物品……莫娜三人对视一眼陷入了沉思。
罗安略一思考，问道：
“你知道“头骨花”哪位高层的身份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谁知道。”
关键时刻，君王巴尔果断选择卖人。
自己被雨浇了，必须把其他人的伞拆掉。
罗安摆摆手让莫娜三人记下后面的信息，接着审讯片刻，确定没有其它有用信息，罗安便叫人来带君王巴尔离开。
“对了，有个私人问题，我想请问一下。”
君王巴尔被带离审讯室前，罗安突然想到了什么，敲了敲玻璃，笑问道：
“如果你赚到了那一千万，想好怎么花了吗？
像电影里那样，找个地方开个酒吧或者咖啡厅，然后娶妻生子度过余生？”
莫娜略有些疑惑的看向罗安，蕾西和米歇尔也满脸不解，没搞懂罗安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我确实有过这种想法。”
君王巴尔笑了笑，他不介意回答这种问题，点点头赞同了罗安的猜测，并补充道：
“不过说实话，一千万还是太少了，哪怕有前半生的积攒，坐吃山空也不是好事。
所以我打算把这笔钱投进股市，坐等联邦房地产升值赚钱。”
“……”
君王巴尔被带走，罗安眼皮猛跳了一下。
现在的时间是2006年6月份，次贷危机的浪潮已有微风吹起，这个时候购买联邦房地产，和49年那啥几乎没什么区别。
审讯室大门被关闭，莫娜拍了拍罗安的胳膊，疑惑问道：
“你怎么了？表情有些不对，身体不舒服？”
“不，没有，谢谢关心。”
回过神的罗安笑了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说实话，虽然我把君王巴尔抓进了监狱，但他其实应该感谢我。”
在联邦这个神奇的国家，蹲监狱比破产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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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女面露不解，没听懂罗安的笑话，罗安也没有解释，转移话题道：
“君王巴尔刚才提供的，知道“头骨花”高层身份的人，找到他了吗？”
“已经找到了。”
莫娜点点头，打开笔记本电脑，介绍道：
“FBI内部资料库显示，这家伙的明面身份是某私募基金的经理之一。”
“Good。”
摁动按钮关闭电梯，罗安笑道：
“把这位经理带回来，我要和他聊一聊。”
“OK！”
抓捕这位私募基金的经理，没用多久时间，罗安也没有出动，温斯洛和蕾西二人就带队将对方带到了华盛顿。
得知罗安等人的目标，经理果断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全盘托出。
看着这位“好队友”提供的“头骨花”高层信息，罗安满意点头，大手一挥：
“抓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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