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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被流放,有空间,将门主母养崽崽 > 第138章 改变温思悦未来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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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臧月一开始起的便是套话的心思,诱对方说出最大秘密,那些小心思反而显得微不足道。谁曾想唐臧月话里套话,将对方内心真实情况一把掀开,让那些丑陋的,黑暗的,没有遮掩的地方。

    一开始唐臧月想询问对方救十五的原因,温思悦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于是戳穿对方真实身份,让对方误打误撞以为自己是京城派来的。温思悦因自身处境,想博取同情,离开这个是非地是重点,于是将昏君的下作手段,以及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这样一来,回到最初的问题,对方就能放松警惕。

    她画了个圈,就等对方钻进来,也抓住漏洞,将对方的伪善掀了,这样一来,才能真正进入正题。

    “你还在环玉阁,不是为幼弟,是无人救你罢了。别把自己说得多伟大,有机会,你恨不得插翅飞走,哪会顾幼弟的死活?”唐臧月下定义道。

    一开始来到环玉阁,她只是想做出阴差阳错的假象,撞上海棠,然后救出海棠。如果一进对方地盘阐明自己来意,只怕会被老鸨当做待宰肥羊。

    就像后世去逛服装店,心仪一件标了价格的衣服,然后询问这件能不能打折,精明点的店主看出你对这件衣物的购物欲有多强。若是再用“买不起别碰”一激,购物欲+激将法双重发酵,你就等同于店里的冤大头。

    唐臧月是准备为海棠赎身,但没计划付出很多,谁曾想这个海棠是花魁也就罢了,还是熟人,牵扯出这么多事端来。

    所以,坐在这间屋内那刻,她的目的已然变了。

    “是,在爷眼里,我就是自私自利……可你不是女子,你不理解被千人骑万人枕的滋味,我逃离这里有什么错?我那位死去的爹爹,为了他最小的儿子,什么都不顾了,我又凭什么为了那个没多少感情的幼弟,在这个风月场合染病,最后凄惨死去?我可是当朝太傅的嫡女!有个得宠的皇后姑姑在宫中!”

    沉吟片刻,唐臧月:“说够了?”

    对方噤声。唐臧月又道:“不是已经接受这个结局了?在埋怨什么?”

    温思悦死死地咬着下唇,仍没回话。

    她太冲动了,对方一激,什么埋怨,什么恶念都吐露了出去。

    温思悦有些懊恼,都这番田地了,怎么还是收不住自己性子。

    唐臧月:“我无法救你出环玉阁,但能改变你未来处境。”

    “……你能帮我?什么条件。”温思悦知道,迄今为止,眼前这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颗废棋,被流放至边关,还是青楼里被玩弄的花娘,京城会有几个人记得?是那些从前喊世交的伯伯,还是退亲的未婚夫?

    “条件啊。”唐臧月感叹了声,道:“为我所用。”

    唐臧月:“我真有那本事,你再表忠心不迟。不过,你是温太傅的嫡女,应当知晓我有这本事,也能将你推入深渊,搞小动作,只会让你处境比现在还差。”

    温思悦来不及欣喜,浑身打了个冷颤。

    ……

    一早,温思悦坐在榻上发怔。

    她身上有着掐痕……是自己弄的。

    等老鸨笑着进屋,温思悦才哭丧着张脸,支支吾吾道:“妈妈,他、他……”

    “他怎么了?哎呦,我的女儿啊,怎么这位爷儿下手这般狠啊。接下来你还怎么接客啊!”话是这么说,但一夜二千两,老鸨心底可没觉着怎样。

    让这位歇息几日再接客也是可以的。

    “妈妈,以后可别再安排那样的人,难怪能出那么高的价,原来喜这样、这样折磨人。早知损身子,我就是陪毛员外,也不愿、不愿……”说着,温思悦又哭哭啼啼起来。

    这也是温思悦和唐臧月窜通好的。

    一个正常男子,出二千两买下花魁第一夜?能不引来怀疑?更别说环玉阁是昏君暗下产业。

    只有一些特殊折磨人的癖好,能让老鸨暂时打消顾虑。剩余几层疑虑……

    在老鸨出了屋,对上把玩折扇,一身风流气的唐臧月,心底嘀咕着自己和海棠那番话,也不知这位爷听了多少去,一边谄媚道:“爷儿,昨夜可玩尽兴了?”

    “滋味不错。”

    “往后爷若是有喜欢的,我再帮爷留着!定是大家闺秀,没开过苞的,让爷儿开心开心。”

    “倒也不必……隔壁房间空着?不如借一步说话?”

    唐臧月知晓对方说的是其他流放官员之女,心中一寒。

    老鸨赶紧为唐臧月引路。

    这尊撒钱的大佛,可不得供着?

    进了屋,唐臧月开门见山道:“昨夜我瞧了下环玉阁的乐子,发现与京城相比,还差得远。不瞒妈妈,我走南闯北,去过西域,撞上过更为新鲜的乐子,提出来倒是可以给环玉阁增一笔大钱。”

    老鸨笑容淡去许多,“这……爷儿这是何意?”

    “何意啊……我知晓身处青楼之中,很多女子身不由己,难得爷我如今看上一个,若不是她是罪臣之女,爷早为她赎身了。提这些,是希望环玉阁别早早将人玩坏了,下次爷来还能继续尽兴。”

    这,倒也说得过去。

    老鸨心中有疑虑,但没当场翻脸,毕竟是个大财主,顺着对方的话,道:“爷有主意?”

    “青楼女子,越是卖身越掉价,毕竟新鲜头就那么几个月。若是将人捧起来,看乐子,鲜少接客,随着时间推移,这身价只会越来越高。”

    “什么乐子?”老鸨除了歌舞实在想不出别的乐子。

    唐臧月:“搭戏台子,自然,不是唱戏的方式,而是表演,说白话,让普通百姓也能看懂的方式,在台上为台下客官表演。民间故事很多,随便找个穷书生,给点小钱按照要求改编,找姑娘们排练排练,就能吸引不少客人来。

    这种相当于只卖艺不卖身,其实面向客官广到不止来环玉阁的恩客,就是寻常百姓,想找场乐子,看戏,一人几文钱的入场券,积少成多,每日也能赚不少。”

    唐臧月:“身价一提上来,姑娘们再矜持点。妈妈本事大,咱放长线钓大鱼,不让姑娘们轻易委身恩客,随着知名度越大,一夜赚的可不得比以往多得多嘛?

    这可是长久不衰的买卖,发展得好,比坊间一技之长的手艺更吃香。妈妈是精明人,想来也明白其中道理。”

    老鸨脑子转得贼快,虽说唐臧月口中有很多新事物听都没听过,但经唐臧月解释,老鸨接受起来毫无障碍。

    的确有发展空间,且更容易让前来环玉阁的恩客有新奇感。

    姑娘们台上是一面,榻上又是一张面孔,可不刺激嘛。

    老鸨:“爷口中那个民间故事改编,怎么个章法?”

    唐臧月浅笑,“近日闲来无事,便在海棠姑娘房内住下,只是后面几日银两,不会也是两千一夜吧?”

    “自然自然。”

    今天有事,还有一章挪到明日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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