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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绿妖精’夜总会大门外，玛利亚将刚刚拟好的聘书递给古一。
上面还很正式的有的玛利亚的签名，盖了公司的印章。
马伦原本说三天办好房契的。
想不到，第二天他就把房契拿来了。
可见威廉就算在牢里，对这事也相当的上心。
保罗和玛利亚知道古一着急，立刻拿着房契和刚起草的聘书，去希尔顿酒店找古一。
却没有立刻告诉她好消息，还蒙着她的眼睛把她推上车，先把她带到这里来，再出示聘书。
纯粹是为了戏剧效果。
但，古一完全没弄懂这是什么意思。
“这...为什么要聘用我？”
“相信我，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保罗笑道，“你没有购房资格，所以我们只能以公司的名义把房子买下来，再将永久使用权交给你。”
玛利亚补充道：“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合法的方式，以后住建局来做普查，你就把房契和聘书都拿出来，再请抽根烟什么的，只要房子里没发生违法的事，人家就不会为难你。”
“可是，贵公司雇佣我这个没国籍没绿卡的...也是违法的吧？”
“这倒不会，我向你保证。”玛利亚拍拍胸脯，“前些天纽约市长还发表演说，鼓励纽约的商人们多接收...呵呵你懂的。”
玛利亚指的，是黑户。
二战结束刚刚过五年，全球其他地方都被打烂了，大量黑户都在往米国涌，没钱的走墨西哥，有点财产的欧洲人则坐船来纽约。
其中有的，非常有钱。
某种程度上说，古一就是这种。
总之，米国本来就移民国家，对于大量涌进的黑户，政府虽然不允许他们买房，但也不反对纽约本地的商家雇佣他们。
甚至非常鼓励。
“不过等有机会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给自己弄个合法身份。”玛利亚接着道，“这方面我应该能帮忙。”
“那也太麻烦你了。”古一看着身后的房子，“能帮我把这房子盘下来，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哈，哪里。”
玛利亚和保罗对看一眼。
1美元买过来，200万转卖出去。
谁感激谁啊？
“对了，卡西利亚斯怎么没在酒店？”保罗问。
好久没耍他了。
古一白了保罗一眼：“不是不在，是我没让他出来，我觉得吧...还是少让你跟他见面的好。”
“完全同意！”保罗拍拍手，“特别是在他那天晚上撞见我在你房间以后，见面真有点尴尬。”
玛利亚双眼圆瞪！
这家伙...果然还是...
哎。
玛利亚赶紧打断这个话题：“既然卡西利亚斯不来...我们就进去吧，看看你的新家。”
虽然打断了这个话题，但也阻止了古一解释清楚...
“好的。”保罗朝古一做出请的手势，“业主先请。”
“谢谢！”
古一率先走向走向房子，轻轻推开大门，然后，惊呆了。
玛利亚也吃了一惊。
这里前天还是黑帮的老巢，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地方，她们原本以为会看到舞台、钢管、还有一地的碎酒瓶子。
想不到。
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正门后的露台上，还放了一个大大的花篮。
“挺周到的嘛。”玛利亚低声对保罗说。
“那是，服务客户当然要周到。”
保罗昨天拿到房子的钥匙后，就先一步来到这里。
那个时候，房子里确实是一片狼藉。
然后，保罗把房子里的一切，特别是酒廊酒窖里的好酒，以及门外的‘绿妖精’霓虹灯招牌，全部收进了异次元空间。
又请了三个墨西哥裔黑户来打扫房子，还弄来了一盆花。
干干净净，像模像样的。
最重要的是，房子里没有半点血腥味。
还是那句话。
精益求精。
“太感谢了。”古一转身，握住保罗的手。
“哪里，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保罗朝古一挑挑眉毛，“话说，需不需要我去找个装潢公司来，把这的结构再改改。”
纽约圣所的布局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哦，不用，这方面...我仔细料理。”古一的意思是，她不准备用装潢公司，而是用法术。
差不多了。
玛利亚将房契和钥匙交给古一：“要不我和保罗就回去了，你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新家？”
古一思索一阵后，微微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单独留保罗先生下来...喝杯茶。”
哼，来了。
保罗在心中叹口气。
他答应过古一，回到主世界后向古一解释一切。
玛利亚则彻底想偏了。
“...这里好像连张床都还没有吧。”
“...”X2
“你先回去吧。”保罗搬着玛利亚的肩膀把她转了一百八十度，“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别解释，我不想听。”玛利亚摇着头离开了。
然后...
保罗转向古一：“真的有茶吗？”
“...没有。”
“幸亏我有。”
保罗从异次元里变出一整套茶具，还变出一壶水，古一则驱动法术，给水加热。
蒸汽腾腾。
两人就坐在楼梯上，用茶杯碰杯。
“那么说罢。”古一微微笑道，“为什么你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甚至知道时间宝石的事情。”
“嗯...”
保罗挠挠脑袋，组织语言。
“在我说之前，你要先答应我两件事。”
“说。”
“第一，我的秘密只告诉你一个，你可别告诉别人，当然，你的秘密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
“没问题。”
“第二，以后不要再用那个什么天眼来看我了，不管是你还是你徒弟，这并不是说我有事非得瞒着你，而是...某些特定的时候，一想到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会影响发挥的。”
古一沉吟了一阵后，笑了。
“可以，反正你也不会威胁这个世界，回去我就把天眼封起来，除了我之外再也不让别人用了。”
古一其实一直有这想法，毕竟，不是各个法师在那里干的都是正事。
特别是卡西利亚斯。
“好，那我要说了。”
保罗摆正姿势：“其实...我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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