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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彪憨人生 > 第七十六章褚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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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院的打斗还是惊醒了后院已经躺下春喜儿,等穿戴齐整,挑着灯笼在彩云彩月的陪伴下,战战兢兢的出门查探,却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情郎。

    “少爷,您回来了,”见到熟悉的笑脸,春喜儿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不争气的眼泪,还是缓缓的流了出来。

    “嗯嗯,回来了,在这傻站着干嘛,走,进屋,”富贵儿轻揽着春喜儿的肩膀,算是把她半揽进怀里,两人相依缓步走进春喜儿的闺房。

    “快去烧水,准备给少爷洗漱,”两人进屋,春喜儿紧忙吩咐两个丫头出去准备热水。

    富贵儿打从进了三哥的军营开始,身边便没有了别人伺候,此刻如大老爷般坐在那里,任由春喜儿从头到脚一遍遍地擦洗,一时间倒有点不习惯。

    “这里也要洗吗?要不我自己来吧?”

    “当然要洗,你半年未归,说不定在外面被什么女人碰过,非要洗干净了才成,”小丫头春喜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说几句荤话便羞涩不已的少女,此番说出的话来,倒真的有了几分少奶奶的意思。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春喜儿的洗了个干净,两人这才熄灯上床相拥而卧,相互述说这半年多来的相思之苦。

    “少爷,我二十了,”想到自己的年龄,春喜儿忽然觉得有点委屈,娇小的身子使劲往富贵儿怀里靠了靠,却极力控制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少爷不喜欢看自己哭。

    “二十又怎么了?”富贵儿的思维始终未能从前世的记忆中摆脱出来,总觉得二十岁的女子也不过还是个女孩儿。

    “再不圆房,我可就老了,到时候怕是想生便也生不出来了,”说到这里难掩心中的委屈,虽无声息但那眼泪却缓缓地流出打湿了富贵儿的胸膛。

    “男儿志在四方,你出去打拼做妻妾的不敢抱怨,但你总要给我个念想给我个盼头才是。”富贵儿知道这些话,定是那童娘子教给春喜儿的,但转念细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自己打来到这个世界,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太多次,如若自己真的有个好歹,难道这个从小跟随自己的丫头,还能另嫁他人,有个孩子陪着她,她还能有个活下去的乐趣与勇气,如若就此孤独终老,那她的人生是不圆满的。

    想到这里富贵儿不再犹豫,大手放肆地摸向春喜儿的谷实。

    “少爷……”春喜儿身子一紧,嘴里幸福的喊一声少爷,那柔软的嘴唇,便被富贵儿咬在了唇齿之间。

    “啊……”富贵儿做足了准备工作,直催得那春喜儿,浑身燥热娇喘连连,待探得那桃花源中水渍漫漫,才轻触慢抵,即使这般仍换来小丫头一声,压抑而又短促的尖叫。

    “疼吗?”

    “嗯……”

    “哪,拿出来?”

    “不……”小丫头嘴里倔强的道一声不,倒真的怕富贵儿跑了一般,伸出玉藕般的胳膊,紧紧抱住了富贵儿的脖子,娇小的身躯如同吊在富贵儿身上一般,倔强的迎合着那如巨浪般的拍打与摧残。

    “少爷,少爷……我怕不中了,要不唤童娘子来伺候你?”

    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住富贵儿这有功法在身的身体,绵绵细雨般的侵袭,不待那暴风骤雨的肆虐,小丫头已经缴械投降了。

    “休要胡说,童娘子对嵇虎有意,以后你不妨撮合一下,有这二人在你身边,我不管身在何处,都会安心?”

    富贵儿把春喜儿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禁不住又低头轻吻。

    “那你这怎么办?”春喜儿知道富贵儿并未尽兴,言语间便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还能怎样?来日方长,童娘子肯定跟你讲过,女子初夜都免不了痛疼不已,你这样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下次一定可以的。”

    富贵儿说着话就想草草地结束,这场没有硝烟没有结果的战斗。

    “就这样睡可以吗?”见富贵儿要离开自己的身体,小丫头一时间又舍不得,这个场景自己曾在无数个夜晚想过期待过,如今就这般草草收场,真的心有不甘。

    “那成,换个姿势睡,”两人侧卧而眠,小丫头蜷缩着身子,顺在富贵儿的港湾中,那身子却紧紧的连在一起。

    富贵儿这一番操作,又换来了小丫头几声, 哀怨而又满足的嘤咛,后背紧贴着富贵儿宽阔而又温暖的胸膛,小丫头心中无比的满足。

    轻闭双目,默默感受着那份轻柔的悸动,夜,拂去了人们心中所有的焦虑与狂躁,一份难得的安宁,慢慢模糊了人们的思维,催人入梦。

    这一夜富贵儿睡的很沉,或许是因为旅途的疲惫,或许是因为耗费内力为嵇虎驱赶寒气,或许是因为小心的伺候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确实是一件耗神费心力的事情。

    缓缓的睁开双眼,阳光已经穿过窗棂射了进来,童娘子正在帮助春喜儿盘那只有妇女才有的发簪,见躺在床上的富贵儿已经醒来,正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背身,脸上一抹红润升起,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不该,请安施礼。

    按说自己进了这院,便是这院中的婢女老妈子,伺候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一想到昨夜两人折腾一夜,想必这老爷肯定衣冠不整,此番前去伺候倒显得尴尬了。

    但彩云彩月两个丫头又去了前院忙活烤鸭去了,这伺候老爷的活还是得自己来,犹豫半天不知该如何是好,富贵儿却在被窝里穿戴整齐下了地。

    简单梳洗,喝了碗粥,富贵儿便穿戴整齐出了门,自己虽在这京都城中安家落户,但对这个城确实不熟,伸手招辆拉活的马车,这才晃晃悠悠的去了国公府。

    国公府那是王上老丈人住的地方,高墙大院的气派自不用说,单是门前的兵丁,那便跟普通官员家里的家兵不同。

    富贵儿下得马车,跟门前的侍卫道明来意,侍卫见到褚玉麟的将符,知道这人大有来头,把富贵儿让进门房,紧忙前去通禀。

    侍卫赶到正堂的时候,褚国公正在大发雷霆,身边垂手站立的三个儿子连大气都不敢喘,地上洒落着瓷器的碎渣,想是这褚国公起先发火,不知摔了茶杯还是茶壶。

    “功过相抵,不奖不罚,这就是那王上对老二以身殉职的定论?看看你们一个个那窝囊样,驴草的,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一群废物,不行,我要进宫,这王上怎么也要给我褚家一个说法……”

    谁能想到这腰身硬朗满腹怨言的老汉,曾是这九州大陆上,叱咤风云的第一猛将,老头今日发火不为别的,只因三个下朝归来的儿子,带回了王上对老二褚玉麟以身殉职的决定,老二的能力老爷子是知道的,自己的五个儿子里,第二能力最强,此次邯城城破,没有特殊的原因,打死老爷子老爷子也不信。

    一个武将,战死沙场那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荣耀,只是朝中这王上的处理决定,却惹怒了这个戎马一生的老将。

    “禀告老爷,门外有一少年郎手持玉麟大将军的将符求见。”侍卫见老爷子终于发完了火,此刻正迈着厚重的步子,在屋里来回地踱步,瞅准时机,紧忙上前禀告。

    “吾儿将符?快快有请。你们几个赶紧打扫一下,打扫完赶紧给我滚,驴草的,一眼也不想看见你们几个。”

    老人心中怒气未消,面对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言语还是极度的不干净,一口一个驴草的骂着,全然不理会眼前的这几个都是他造出来的。

    “见过大将军,小人朱富贵,受褚将军所托,来给国公大人带句话。”富贵儿说着话,便把手中的将符双手呈上,言语倒是不卑不亢。

    “哈哈,你就是那个领了三千辎重带万人走下道撤离的小将?”

    老人伸手接过将符紧紧握在手中,双眼猩红却最终没有落泪,稳稳心神,伸手一个请的手势,待富贵儿小心坐定,便又开口。

    “正是小人。”富贵儿没有想到,自己带人撤离的事,会这么快便在齐国传开,如今连这个退居二线的老头子都知道了这事,却不知这老头戎马一生,这军中一大半的将领都是他培养出来的。

    “你既然造出那威力迅猛火炮为何不调转炮头,轰那辽军驴草的?”老爷子是军务出身的真性情,根本不懂文官那一套含蓄,张嘴便直接开骂。

    “我手中只有能打的二百亲兵,炮弹也不过千余发,待我炮弹打完,我又用何对付辽兵?”富贵儿知道这老人死了儿子,对辽兵恨之入骨,所以言语也不去刺激他。

    “那你为何不把火炮制作技术传于大齐,而是独占石头城,难道你有占山为王的心思?”

    老人说话直来直去,丝毫不怕得罪了富贵儿。

    “这火炮制作之法甚是简单,若传回大齐,不用多长时间,九州各国手里都会掌握这门技术,到时候各国兵卒持炮乱轰,遭罪的也只是这天下的百姓。我能封锁一城,却封不住一国,而石头城是我钉在三国之间的一颗钉子,只要我地狱城不破,这三国谁也不敢率先发动战争,因为谁也不知道,我会把火炮给谁?这是天下百姓之福。”

    富贵儿不卑不亢,言语真诚,句句在理,一时间倒是把这打了一辈子仗的老人,听得直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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