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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惊!我穿成了影帝的心尖宠 > 第64章 谁更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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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员就位!准备……tion!」

    短暂休息过后,非宜又重新投入到了剧组当中。

    她这几天和姚正彬、徐知鹤两位导演都是在线上交涉,难免会有表达不清楚的地方。

    自从她胜诉以后,网上和那帮群演都安分了不少。

    他们自知理亏,也就没敢再明目张胆的骂非宜。

    只是那天被人砸饮料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非宜的心里,不吐出来是怎么都不痛快。

    非宜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只是当下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监控,那帮群演口风又紧,的确不能奈那个人何。

    可不找到那个人,就永远不能杜绝后患。

    「小宜啊,听说你之前被群演砸饮料了?」

    拍摄间隙,姚正彬忍不住问了非宜一嘴。

    剧组人多口杂,非宜也不愿意对外展示自己的特殊,只轻描淡写道:「谢谢姚导关心,我已经出面处理了。」

    拒绝姚正彬的口吻和木文华极其相似。

    姚正彬知道这是因为在剧组,非宜不想引起过度的关注,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涌上一丝愁绪。

    他只是想通过对非小宜的关心,来弥补他对木文华的欠缺,怎么就这么难呢。

    下一场戏,是男主黎明和女主银歌第一次产生肢体接触的场面。

    银歌为了躲避私生饭的骚扰,不小心跑进黎明的车里,结果一头扎进正在副驾驶擦窗户的黎明的怀里。

    这可是近距离接触的情感戏。

    非宜看向那帮对着这边虎视眈眈的群演,眸光微微流转,笑着对姚正彬申请道:「姚导,下一场戏,不如我来给他们讲戏吧?」

    「你确定吗?」姚正彬站在原地疑惑了好一会,之前非小宜对傅时渊不是唯恐避之不及?这会怎么主动申请给主演讲戏了?

    「不行,一会那场戏我和姚导有自己的要求。」徐知鹤提出了反对意见。

    再说了,最近非小宜正在风口浪尖上,万一又被拍到个什么,他这部剧还要不要拍了?

    不过非小宜的事,倒是给《黎明之歌》带来了不少的热度,这几天的关注度也在不断的上涨。

    徐知鹤就是这样,在不熟的人面前,永远都在无时无刻的权衡着利害关系。

    「放心吧导演,我是编剧,清楚剧情的发展,正好也能借着这个机会锻炼自己表达故事的能力不是?」

    在非宜虔诚的目光中,徐知鹤竟然鬼神神差的同意了。

    反正到时候如果讲不好,他再出面纠正不就是了?

    但他总觉得,非小宜这双眼睛,和他魂牵梦萦的人过于神似了些。

    徐知鹤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到底是他思念过度,竟导致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就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那你过去讲吧。」

    非宜点了点头,朝傅时渊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怎么,编剧老师有何指教?」

    傅时渊正喝着水,喉结顺着他喝水的动作有幅度的上下滚动着,撩人得很。

    要是被粉丝见到,又要杀疯了。

    但非宜,也是个俗人。

    她拿着剧本,眼神忍不住傅时渊的喉结上瞟。

    「编剧老师难道只是过来看喉结的?」傅时渊不懂声色地睨了非宜一眼。

    小姑娘恨不得定死在他喉结上的目光,他早就注意到了。

    非宜被傅时渊问得脸色有些发红,她战术性的轻咳了两声后,重新拿稳剧本正色道:「我是来替导演给你们讲戏的。」

    「哦?编剧老师还有这

    个本事?」傅时渊悠长的压了压眸,视线在非宜的剧本上落定。

    下一场,貌似是肢体接触的戏份吧?

    「编剧老师打算怎么讲戏?亲自演一遍的那种么?」

    被看穿想法的非宜一噎,刚才做好的心里建设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她怎么做,只是为了引起那个群演的愤怒而已,现在看来,傅时渊好像误会了?

    「不是,你别误会……」

    就在非宜打算解释一下的时候,易然的声音打断了她:「快点讲吧,下一场马上就要开拍了。」

    拍摄的时间都是很紧迫的,非小宜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光顾着和傅时渊打情骂俏有什么用呢?

    易然在心里暗暗的谴责了一下。

    她知道非小宜和傅时渊关系好,可也要分场合吧?

    明眼人都知道,这哪是讲戏啊,分明就是借着讲戏的名义和傅时渊近距离接触罢了。

    易然看非宜的眼神越来越古怪,非宜也注意到了。

    上一场才刚刚结束,现在是中场休息,下一场怎么都不会这么快开始的。

    如果易然把对她的意见放在明处,非宜反而会更欣赏她一些。

    「你们先走一遍吧,我看看哪里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非宜改变了刚才的策略,打算让易然亲自上场走戏。

    她要做的,就是默默观察那些群演的反应就好。

    傅时渊入戏的状态很快,从他放下水瓶的那一刻开始,眼神俨然就变成了刚刚接触现代社会的黎明。

    他坐在副驾驶上,一丝不苟地擦着车窗,眼神分外平静。

    易然喘着气从不远处跑过来,顺手就拉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因为对车门的把控不当,导致易然差点摔了一跤。

    傅时渊坐在车里,冷冷地旁观着易然的举动。

    这是黎明会有的反应,也是傅时渊本身会有的反应。

    「易然,你没事吧?」

    易然的助理倒是很关心她,第一时间迎上来查看她的伤势。

    「没事,不用担心。」易然摇了摇头,刚才差一点,她就磕到了膝盖,傅时渊却根本半点想扶她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这还仅仅是在走戏。

    如果是正式开拍,她的脚说不定现在就已经磕伤了。

    「傅时渊好冷漠啊,长这么帅有什么用啊。」

    易然的助理在一旁小声的为她打抱不平。

    「嘘!」易然第一时间阻止,「这里是剧组,有些话不能乱说。」中文網

    易然的助理悻悻的收声,可还是忍不住怪异地看了傅时渊一眼,发现傅时渊正在和非宜交谈着什么。

    期间,非宜在车外面纠正了一下傅时渊接住易然的动作,并提醒他对女孩子多担待点。

    比如,能扶的就扶一下。

    一些没必要的小磕小碰,能避免自然是最好。

    也许是非宜讲得投入,眼看着脑袋就要磕上车门,傅时渊下意识护住她上方的举措被易然的助理看在了眼里。

    「傅时渊明明可以对女孩子温柔的。」

    这话,易然听得不是很明白。

    她顺着助理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傅时渊和非宜已经恢复了原样。

    直到第二场开拍,非宜始终都没在那帮群演里看出什么异常。

    藏得倒是挺深。

    非宜勾唇笑了笑。

    她看了毛冰一眼,发现今天的毛冰异常的安静,全程不是在候场就是在看剧本。

    昨天在傅家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还能

    沉下心来看剧本?

    事出无常必有妖。

    「导演,出了点问题。」

    一个工作人员忽然略带难为情地走到了徐知鹤的跟前。

    「有事就赶紧说,别吞吞吐吐的,没看见忙着呢吗?」徐知鹤对接各个部门的事务已经够烦的了。

    「组里请来的那个声乐老师回老家奔丧去了,保守也能半个月才能回来,现在声乐老师空缺……」

    「再去找一个不就完了?」徐知鹤冷冷回复道。

    「导演,那个声乐老师和组里签了合约的,再请别的声乐老师的话,恐怕组里的经费……」

    工作人员没把话说死,但徐知鹤也明白个中利害。

    《黎明之歌》是一部贯穿两个时代的剧,其中涉及了不少古典乐和现代音乐。

    本来剧组大可以用配音来应付,可徐知鹤是出了名的高标准和严要求,事事都要力求完美,要求演员亲力亲为。

    他的剧劝退了不少人,可也成就了不少人。

    能吃苦的,自然是能够脱颖而出。

    易然作为新声代实力派演员,演技的确不错,可在音律这方面,的确不怎么精通。

    把易然提上来成为女一号以后,剧组还特地为她请了个声乐老师。

    当然,这笔费用,是傅时渊出的。

    傅时渊请的人,放眼整个A市都是数一数二的。

    这个节骨眼上,且不说剧组资金不足,就算是请来了新的声乐老师,让他重新了解剧情后谱曲传唱、教授易然,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成本。

    「孟江野不是在A市吗?要是能请到他来临时救场就好了?」

    这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在一旁小声的发出声音。

    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质疑:「别逗了,孟江野那种咖位,怎么会愿意来剧组指导声乐啊,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好吗。」

    「人家孟江野现在可是歌唱界和商业界两面开花,忙得很,哪里抽得出时间啊。」

    「再说了,请孟江野的费用谁来出啊?你想得未免也太简单了。」

    「这有什么难的,让孟江野免费来不就行了?」

    一直漫不经心看剧本的毛冰忽然抬起了头,她玩味地看向非宜:「非小宜不是跟他儿子经常来往么,让非小宜去请不就完了。」

    「对啊对啊!非小宜跟孟家的小少爷关系这么好,去请孟江野肯定没问题。」

    「反正非小宜成天在剧组也无所事事,就临危受命帮剧组一个忙呗。」

    周围看热闹的工作人员附和得很快。

    毛冰说完,大抵是觉得心里还不够解气,又把目光转向了易然:「有些人啊,自己有多大胃口就吃多少饭,省得把自己给撑死。」

    易然脸色一变。

    毛冰这是在内涵她这个女主演没本事呢!

    「导演,是我本事不够,给组里添麻烦了。」

    易然干脆也就顺着毛冰的意,大大方方的在徐知鹤面前承认自己的无能。

    她再无能,不也坐上了女一的宝座吗?

    在她看来,那种从高位上被换下来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周围怂恿非宜去请孟江野的声音越来越大,徐知鹤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对剧组而言最有利的办法,可对于非小宜一个才刚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来说,似乎有些太苛刻了。

    徐知鹤一脸烦躁地看向易然:「易然,你言下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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