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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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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拟法庭结束以后,现场气氛热烈。

    大伙都在忙着庆祝,非宜脱了制服出来,正准备退场。

    苏肆抱着一箱水进来,“大家都辛苦了,为了庆祝这次模拟法庭的胜利,学生会请大家喝水!”

    苏肆把水一一发过之后,拿了一瓶递给非宜,“学姐,辛苦了,今天表现很棒!”

    “谢谢。”

    非宜接过那瓶矿泉水,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她往周围看了一眼,发现其他人都是接过水以后就直接拧开瓶盖喝了。

    “学姐,你为什么不喝啊?”苏肆看着她,期待又热切的眼神让非宜心里升腾起一阵又一阵的古怪。

    “怎么,你很希望我喝吗?”非宜笑容明朗地看着苏肆。

    “怎么会,就一瓶水而已。”苏肆迎上非宜的目光,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随手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起来。

    “这下,学姐可以放心了吗?”

    她猜到了非宜的怀疑。

    倒不是非宜太小题大做,而且这个剧本里有太多的狗血事情发生,非小宜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在不经意间埋下嫉妒的种子。

    非宜不得不防。

    眼下,如果非宜不喝,苏肆看样子是不会死心的。

    “那就谢谢学妹了。”

    说完,非宜拧开瓶盖,当着苏肆的面喝了下去。

    水送进非宜喉咙的那一刻,苏肆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看吧,她马上就说不出话了!马上,就没有办法抢走原本该属于你的光芒了!

    今天模拟法庭的下半场,苏肆本来是打算亲自上的,指导老师原本,也是很看好她的。

    可是一见非宜提出要上,指导老师立马就反口了!

    要不然,今天饱受南大学生赞誉的,就应该是她了吧。

    更重要的是,旁听席上,宴初尧的目光就从来都没有从她非小宜的身上移开过!

    “谢谢你,让我再次见识了她在专业领域的魅力。”

    结束的时候,宴初尧特地来向她道谢,眼里流露着的名为欣赏的光不曾磨灭。

    那是宴初尧第一次主动找她说话。

    不是因为她的优秀,而是因为另一个女生的优秀!

    看吧,反正她也只是短时间内不能说话,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需自责!

    很快,苏肆不安的情绪就被心底另一个声音给抚平。

    刚刚散场一会儿的嘉宾席,徐新淳还在观望。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徐新淳爽朗一笑,朝非宜走了过去。

    “你就是小宜?”

    十分具有亲和力的声音在身后叫了非宜一声。

    没走远的苏肆静静旁观,她还等着看好戏呢。

    非宜惊诧地转过身,立马鞠了个躬,“徐……”

    她刚想说话,喉间立马漫上一股干涸沙哑。

    她看了苏肆一眼,明白了。

    “看,非小宜好像说不出话了。”

    “可能只是忽然喉咙不舒服吧。”

    “之前就觉得她声音很作,看来要现原形咯。”

    苏肆的朋友也在等着看好戏。

    听意思,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小宜?怎么不说话?”

    徐新淳的手在非宜眼前晃了晃。

    这孩子是魔怔了?

    非宜沉默了好一会,清脆响亮的声音从喉间传出,“徐教授好!”

    “哎哟!突然这么大声吓我一跳!”徐新淳开玩笑的‘斥责’着非宜。

    “我刚才,是因为见到教授太激动了,所以一时失语,也失态了,教授见谅。”

    非宜一脸诚恳的致歉,把徐新淳都整懵了。

    “你这孩子还真是客气得很,随了老梁。”

    徐新淳爱笑,眼底的欣赏之意呼之欲出。

    “你还真难请啊,我让老梁请你都请不动。”

    “教授说笑了。”

    非宜听着这话,大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您就是梁教授说的那个普法栏目的负责人朋友!”

    徐新淳点头,佯装生气道:“现在才认出来啊?我那的法律顾问可是虽然为你敞开大门。”

    听着两人的谈话,最感到难以置信的还是站在几米开外的苏肆。

    怎么回事!

    她明明往水里下了药!为什么非小宜一点事都没有!

    她急切地拿起刚才非宜喝过之后随手放在桌上的拿瓶水,发现记号已经没了。

    她是看着非小宜看下去的,这么短的时间,非小宜甚至都没机会消失下她眼皮底下。

    她的嗓子,又怎么会安然无恙?

    “你在找这个吗?”

    已经结束谈话的非宜不知何时出现苏肆身后,没什么表情的眸中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

    “学姐,你在说什么啊?”

    苏肆的神情僵硬,“我只是在找刚才不小心掉地上的回形针,听不懂学姐说的意思。”

    “是吗?”

    非宜走近了一些,将一抹微小的粘土重新沾回矿泉水外包装的内测。

    那抹黏土份量或许微小,肉眼几乎不可察。

    如果不是非宜记得这个情节,还真没办法挖掘到这么深。

    “哦,那可能是工人出厂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吧。”

    非宜轻轻掸了掸指尖的尘土,目光落在苏肆身上,促狭又危险,“希望那个工人下次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

    非宜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这才是最让苏肆毛骨悚然的地方。

    非宜拍了拍苏肆的肩过后,离开了大礼堂。

    走出大门的一瞬,非宜的脸色骤然变冷。

    苏肆下在水里的药,不出意外也是从黑市来的。

    但这药,她到底是通过旁人还是亲自去了趟黑市得来的已无从考究。

    全世界都知道怎么去黑市,就她非宜不知道。

    非宜光是想想就心烦。

    妈妈的日记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面的内容。

    非宜撩开自己的手臂,上面的血线已经比之前短了一些。

    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条血线,又到底是在提示着什么呢?

    “师姐!”

    一声温润的男声远远地传了过来,非宜立刻把衣袖翻了回去。

    宴初尧背着电脑走过来,“师姐,上次的事,我很抱歉,为了赔礼,我请你吃火锅,就当是庆祝今天的胜利,怎么样?”

    “不用了。”非宜唇角略过一抹浅淡的笑意,浅淡地宛若青石板路的水痕,清凉又冷淡,透着一股隐约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你不是还在兼、职吗,挣点钱也不容易。”

    平心而论,非宜非常能体谅这种心酸,毕竟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宴初尧一惊,没想到非宜考虑的是这个。

    他看起来……有这么穷吗?

    “那师姐帮我签个名总可以吧?”

    宴初尧咧唇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空白的A4纸来。

    这张纸带了些轻微的褶皱,但整体看上去还是很新。

    非宜:“?”

    “师姐总不能拒绝一个粉丝的这点小要求吧?”

    宴初尧把笔递过去,非宜却迟迟没有接。

    “白纸似乎不能随便签吧?”非宜看着宴初尧。

    “那背面呢?”

    非宜狐疑地把A4纸翻转过去,一副栩栩如生的速写让她瞳孔呆滞。

    画的正是非宜方才在模拟法庭上驳斥被告的那一瞬间。

    “你居然还会画画?”非宜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选修过美术系的课程,了解过其中的一些门道。

    这副速写连细枝末节都处理得极好,没点功底还真画不出来。

    “业余学过一点罢了。”宴初尧温和一笑,眼带柔光地看向非宜,“师姐,这下可以签了吧?”

    非宜点了点头,看着宴初尧把她签过名的那张速写小心翼翼地收回包里。

    宴初尧肆意张扬的眸子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澈。

    这份与她有关的东西,终于都由她亲手刻上了她自己的独家证明。

    这张纸,是非宜回南大演讲时,随手拿在手里的那张。

    怕被人说她毫无准备就上台,态度不认真,她才拿来充当临时的致辞稿。

    实际上,那场精彩绝伦的演讲,全是非宜自己的临场发挥。

    结束后,宴初尧从学生会那要来了这张A4纸。

    他自私的想把她的厉害藏起来,只被自己知晓。

    两人边走边谈,丝毫没意识到旁边林荫小道上的对准这个方向的摄像机。

    “刘马那个背信弃义的狗东西!和宋明珠合作以后就抛弃了我们!”

    辛家两姐妹正气着呢,谁知运气这么好,随便走走都能拍到非小宜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

    “刘马是靠不住了,关键时刻,还得我们自己出手。”

    “姐姐,这些照片,也不能证明什么啊?”辛瑶感到很是不解。

    非小宜和那个男生都不是明星,就算发出去,也根本就没人想看。

    “你懂什么!前阵子和傅时渊暧昧不清,现在又和别的男的牵扯在一起,传出去,光是网爆都够她非小宜好受的了!”

    辛瑶把摄像机收好,冷嗤一声,“反正‘主’想置她非小宜于死地,那我们就顺手推舟卖‘主’这个人情。”

    不知道是不是辛瑶多想,和非小宜站的很近的那个背对着她们男生,总觉得很眼熟。

    *

    “我们学校今天输得好惨啊!真是没眼看。”

    “后半场直接被南大那个叫非小宜的替补摁着怼,太可怕了。”

    “没有吧?我看她也就最后站起来说了点东西啊,前面不都是南大上半场那些人在输出吗?”

    “你是不知道吧,她才是背后指点的那个军师!什么替补啊,人家可是梁之荟的得意的门生!国际赛事都拿过金奖的!”

    “大佬就是大佬,比不过比不过,哎。”

    “听说她在几百人的大教室演讲直接脱稿,拿上台的致辞稿是空白的,全是即兴发挥,我看过我朋友拍的视频,妈呀直接鸡皮疙瘩掉一地。”

    来川大谈项目的傅时渊脚步一顿。

    看来他不在的时候,似乎错过了什么。

    “傅总,来,这边请。”校长亲自迎接傅时渊。

    “时渊啊,这么久没见,你这个大忙人今天可算是有空来川大做客了。”随行的徐新淳语气熟络的对傅时渊说道。

    一路上,都听到有川大的学生讨论模拟法庭的事。

    听到非小宜的名字,傅时渊属实是有些好奇了。

    “今天南大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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