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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定是水鬼，我也不相信！”
杨小岳笑了笑又说：“一定是有什么手段，我们还没想清楚的！”
“那能有什么手段？”
大雷子想了想说：“难道说是氧气瓶？水下藏着氧气瓶？”
“不太可能！”
杨小岳立即摇头：“就算是氧气瓶，也会冒泡的，再说了，你说的氧气瓶，是医院用的，不能潜水用，潜水用的不是氧气瓶，是空气压缩瓶，国内好像很少见。”
那年月，潜水装备根本就不行，可以说专业的都非常笨重，更别提业余的了。
按照大雷子说的，拿着医院的氧气瓶，藏在水下，她吓唬人之后，再潜水到对面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大雷子大概也知道一些，傻了眼，看着宁彤。
宁彤一样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大眼睛瞪着。
“我们还是要确定，世界上没有鬼，也没有水鬼。”
杨小岳想了想才说：“在确定没有水鬼之后，那么吓唬人的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同伙！”
“啊？”
大雷子又是一声惊呼：“你怎么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问过那几个人，女人下去之后的姿势，明显不是踩水，也没那么厉害的人！”
杨小岳这才说：“她有些一沉一浮的，下面一定有个人在托举着，才能办到，给人造成那种假象，只是······他们的目的，咱们也无从猜测。”
“为了杀人？”
宁彤盯着杨小岳说道：“为他们杀刘惠卿做准备？让人们相信有水鬼，不会继续追查？”
“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而且还冒险让我们也知道，就是为了掩盖他们杀人行凶，以鬼魂的名义，让我们放弃追查！”
杨小岳点了点头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案子或许还没结束，他们未必是单单为了掩盖杀人凶手，可能还会作案的。”
“啊？”
大雷子也是晕了：“还作案？淹死人？”
杨小岳点了点头，这是非常可能的。
“小小，如果你确定是人，还会继续杀人，我有办法抓了他们！”
大雷子忽然呵呵笑了起来：“而且，一定能抓到！”
“你有什么办法？”宁彤皱眉问道。
“调集人手，把湖围起来！”
大雷子立即说道：“尤其是其他三面，一定要围起来，不管凶手水性多好，用什么手段，吓唬人也好，杀人也好，总要上来的，咱们都能抓了他们！”
“你以后少说话！”
宁彤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瞪了大雷子一眼：“那么大的湖，都围起来要多少人？再说了，等咱们调集那么多人手，都围起来，凶手傻子啊？当着大家的面下水行凶？万一几个月不动手，咱们围几个月？”
大雷子看了看杨小岳，不吭声了。
杨小岳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但大雷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当然了，都围起来，那不可能，暗中蹲点儿，是个好办法。
只是，现在都是分析，自己也不好确定凶案会不会再次发生，就连刘惠卿，也不知道是不是淹死的，只能等等消息了。
这时，大家也都回来了，再次坐在一起，商量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大家也都一致认为，可能是出现一些异常的情况，人为是不可能的，要说有鬼，也是不可能的。
钟勇和周存孝商量过后，认为可能是其他地理环境和气候环境造成的，一种错觉，或者说怪异景象。
明天找相关部门的专家过来，仔细给分析一下。
大雷子听得又直撇嘴，看着杨小岳。
杨小岳当然不敢表态，自己要说不能是这种原因，大雷子当时就会讥讽他们，其实，这种可能性更不大了，几乎不可能。
可自己也没找到原因，那就让专家来试一试吧！
范希春看时间可不早了，就给大家安排起住的地方来。
这大院有足够的地方，好多办公室，有的有床，有的没床，几张桌子对在一起也行，被褥附近的村民家随时要来了。
宁彤自己一个有床的办公室，大雷子一个办公室，其他人就都在这个大办公室里将就一宿算了。
半宿也好对付，人家一早要办公的，大家也很早起来。
范希春招待的没说的，让村里人熬好了粥，自家蒸的馒头，几样小菜，大家在队里吃了一口。
吃过饭正要出去调查，范希春进来告诉钟勇，局里打来电话。
钟勇连忙过去，接起电话答应几声，脸上的神情更加疑惑了，挂断电话就说：“周队，情况出乎我们的预料，刘惠卿是被淹死的，但是······她体内并没发现硅藻之类的浮游生物，这个现象，让法医也困惑不解！”
“是淹死的，还没有硅藻之类的微生物？”
周存孝同样眉头紧皱：“这湖原来可是沙坑，但沙坑形成这么大的湖，很多年了，也不可能没有硅藻之类的浮游生物啊？”
“是啊！”
钟勇也同样不解：“现在能确定的就是，刘惠卿不是被人直接杀死的，是淹死的或者呛死的，我给洪头打个电话，请一下专家过来，咱们再去调查。”
周存孝自然也连连点头，昨天就是这么商量的。
宁彤这时忍不住了，低声问杨小岳：“小小，这结果说明什么？”
“说明淹死的，或者呛死的！”
杨小岳也低声说道：“同样也说明了，柳湖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啊？”
宁彤一声惊呼：“这······怎么回事儿？”
“不一定湖里才有水！”
杨小岳用极低的声音说：“例如说，水缸里也同样有水！”
“啊？”
宁彤又是一声低呼：“按着脖子，在水缸里同样可以淹死人的，对吗？”
杨小岳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听走廊里有个年轻人喊道：“范叔，又出了人命！”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昨晚见了鬼，今天早上就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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