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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话中之意，明显也在推卸责任，应该是他经营上的问题，或者说他的肮脏生意，并不是杀人的事儿。
韩玉江可能还没意识到，已经怀疑他杀了关宏涛。
“你想避重就轻？”
刘长明当即说道：“既然你说了，有违规的事儿，就先说一说什么地方违规了？”
刘长明和范国学，一样是经验丰富的，当然听得出来，他在推卸什么。
不过，杨小岳能理解他们俩的心情，他们没找到李经纬，也没能把红旗路所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
他们目前还认定，杀人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韩玉江，所以才有避重就轻这一说，以为韩玉江在谈肮脏生意的事儿，避开杀人的案子。
“这······这个我也是听说的！”
韩玉江认识马保泰，以前就见过，今天来就看到马保泰也在，知道事情闹大了，不敢不说：“我们餐厅的服务员，在下班之后，有的跟客人出去过！”
“干什么去了？”周存孝冷冷的追问。
这件事儿也是有必要追查一下的，起码证明不是乱抓人，他总是有事儿跟着的，如果不是大案就在眼前，他这种事儿，也不小。
“干什么······无非是那种交易呗！”
韩玉江苦着一张脸，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后来，我也是听附近的商家说的，回到店里之后，给她们开了会，严格要求她们，不要胡来，这种事情是违法的，可她们听不听的，我也没办法啊？”
“以我们的了解，情况可不是这样的！”
周存孝故意绷着脸：“问题也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我看你还是老实说一下吧！”
韩玉江更是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始终没说什么。
“这件事儿稍后处理！”
范国学看了周存孝一眼，意思也是抓紧问案子，这才盯着韩玉江，忽然说道：“你先说一说关宏涛的事情！”
“关宏涛的事情？”
韩玉江吓了一跳，连忙抬头：“这个我有什么好说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和你没有半点儿关系？你骗鬼呢？”
刘长明顿时来火了：“前阶段，你们没打架？你们乐来音乐餐厅，没抢了关宏涛的服务员？”
“这······事儿是有的，但也不是我抢的，是他给的工资不高，服务员主动来我这边的！”
韩玉江连忙说：“后来，也是他们找到我的，气势汹汹的，进来就质问，我还好心好意的和他们解释，他们仨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当场就动手了，毕竟是在我们餐厅，人也多一些，不能看着我挨打呀？这事儿，真的不怪我！”
这个情况，和大家了解的基本上吻合，在这件事儿上，他没说谎。
“关宏涛不是好货色，你当然也担心他报复你吧？”范国学冷冷的说道。
“那段时间，我可不是挺担心的，都不敢在餐厅待得太晚。”
韩玉江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随即脸色又是一变，焦急的问道：“关宏涛死了的事儿，我也知道，附近的人都知道了，你们不会怀疑我吧？和我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看起来你是不打算老实交代了？”
刘长明又盯着韩玉江问道：“据我们了解，案发当天晚上，你可不在店里，你去哪儿了？”
“我早早回家了！”
韩玉江连忙说道：“这么多天关宏涛没动静，我还有些担心呢！”
“谁能作证？”范国学追问。
“我老婆能作证！”韩玉江又毫不犹豫的说。
“你老婆作证？”
范国学吭了一声：“那不好使，你是不是还担心，关宏涛会举报你的肮脏勾当啊？”
“那不能！”
韩玉江不假思索的摇头：“他也干那种······他不会举报我吧？”
宁彤和大雷子听到这里，可都看了杨小岳一眼。
杨小岳说过的，除非关宏涛不想干了，即便不想干了，他也会担心的，毕竟他也干这一行的，果然在韩玉江这里，也得到证实。
“除了你老婆，还有谁能证实？”
刘长明又接着问道：“现在不是关宏涛一个人了，他的两个助理，参与打你的徐忠义和孙喜良，都被杀了，三条人命！”
“啊？”
韩玉江又惊呼一声，显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脸色都变了：“你们可别怀疑我，虽然没有别人能证实，但我不可能杀人的，我都不敢去找他们俩，那俩人都不是好东西，打架出名的，兜里常带着刀！”
“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范国学和刘长明对视一眼，追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
韩玉江连忙摇头：“不是你们说被杀了吗？”
“你和两人的关系怎么样？”周存孝皱眉问道。
“我和他们对门，经常看到他们俩，那天去打我被打之后，再见到的时候，都不是好眼色的盯着我！”
韩玉江吓得不行：“我躲都躲不过来，还谈什么关系啊？自然是不行了！”
他的这番话，又再次证实了杨小岳的推论。
别说他们还打过架，就算没打过架，徐忠义和孙喜良，都是关宏涛的亲信，不可能下半夜和韩玉江喝酒的。
再看眼前的韩玉江，虽然狡猾一些，也不像是十恶不赦的样子，要说他一夜杀了三个人，还是以两种方式，真的不太可能。
周存孝看了大家一眼，这才对队里人说：“带他去旁边的办公室，交代一下他生意的事情！”
队里人立即带着韩玉江去了旁边的办公室，询问他乐来音乐餐厅的经营情况，无非是那种生意，相信他不敢不说的。
“马头，我看······值得怀疑，但未必是他！”
周存孝的直觉，也不像是他：“根据咱们的调查了解，他和徐忠义、孙喜良的关系都不好，不可能半夜在一起喝酒！”
“嗯！”
马保泰想了想说：“毕竟除了他老婆，再没有证明人，继续详细的调查一下，这个案子也是越闹越大，要尽快侦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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