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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多久？”
杨小岳又问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我来了不到两个月！”
刘钰脸上的神情很不自然，支吾着说：“在这里······就是薪水挺高的，不太······习惯！”
“为什么呢？和其他服务员关系不好？”
杨小岳看她有些担心的样子，立即说道：“我们是办案子的，也是单独找你出来的，不用担心，有什么话，尽管和我们说，我们一定会给你保密的，不要有什么顾虑！”
“对，你尽管说！”宁彤也跟着说道。
“我家条件不太好，我才出来打工的，还有个上学的弟弟！”
刘钰听两人这么一说，像是放松了很多，迟疑一下才说：“和你们实说了吧，反正我也要不干了，这地方，我是实在是受不了，也不是那种人！”
三人一听，这里面还真有些故事，但大雷子多少了解一些。
最初刘钰来的时候，就是冲着高薪水的，门口的大牌子上写着呢，每个月的固定工资都不少，条件也要求个头和相貌的，自己都符合，才来干的。
哪知道第一天就遇见了那种不要脸的顾客，手脚不老实，弄得刘钰气得不行，跑去和领班说。
让刘钰没想到的是，领班还把刘钰给说了。
领班告诉刘钰，为什么给这么高的工资，你心里没数？对顾客虽不能说百依百顺，但占些便宜之类的，不能出声，都不算什么。
“我当时就晕了，你们不知道，顾客不要脸，都······手脚都不老实！”
刘钰现在说起来，还脸上通红：“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有的人，在关业之后，还和顾客约好，去干那种事情呢，也有人问过我的，那种龌蹉事儿，我都勉强忍着，当然不会和他们走了，她们叫出台。”
“哦！”
杨小岳点头问道：“那对面的乐来音乐餐厅，也是这种情况了？”
“我听说好像是的！”
刘钰想了想就说：“外表上看起来，这里很正常，你们的人也来查过，可这里并不太过分，也没查到什么，只能算了，私下里，他们都互相竞争，谁家的服务员好看，顾客自然就多呗，两家的关系也非常不好，以前还因为抢服务员打起来过呢！”
“那你们两家，谁的生意好一些呢？”杨小岳又追问。
“当然是对面的生意好些，乐来的服务员多，也漂亮！”
刘钰毫不思索的说：“那韩老板还来我们这边挖人，弄走了两个漂亮服务员，关经理气得和那老板打了一架，好像还打坏了人呢！那段时间，关系非常紧张，后来，我们关经理也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怎么的，也不着急了，但生意还不如对面。”
“那次打架，谁占便宜了？”杨小岳追问。
“好像对面占便宜了！”
刘钰想了想就说：“我们关经理和他的助理都挺厉害的，但没人家人多，好像吃了点儿亏！”
“小小，案子清楚了！”
大雷子听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两家在干那种肮脏的勾当，互相争人，关宏涛不行了，弄不过人家，就想举报，被人家知道了，杀了他灭口呗？这下刘长明和范国学立功了，我就说不让他们知道什么，哼！”
“不这么简单吧？”
杨小岳想了想问道：“我感觉，红眼女鬼的案子，似乎和关宏涛被杀案子，逐渐的联系到一起了，刘佳慧的照片，是谁给李经纬的呢？”
“就是他们两家呗！”
大雷子立即说道：“不是关宏涛，就是韩玉江，要是从生意上来看，韩玉江的好一些，人也漂亮，就是他们家，韩玉江干的啊，同样，他知道关宏涛要举报他，下手杀了韩玉江呗！”
宁彤听大雷子这么一分析，似乎也有些道理，大眼睛看着杨小岳。
“不会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杨小岳略一思忖就看着刘钰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
“不知道了！”
刘钰想了想就摇头说：“我和她们的关系也不太好，聊的也不一样，她们都······很不要脸的，有的关系好，还偷着说昨天晚上那客人怎么样，我实在受不了了，这两天就想和老板辞职不干了呢！”
“那行，谢谢你了！”
杨小岳这才点头说：“你回去忙吧，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刘钰还谢谢几个人，这才下车回到金马音乐餐厅。
“小小，我看大雷子说的，也有些道理！”
宁彤看着杨小岳问道：“你说哪儿不对？”
“要说韩玉江是因为抢服务员，怀恨在心杀了关宏涛，这是可能的，但对面抢走了关玉涛的人，还占了便宜，没有必要杀人报复的。”
杨小岳立即说道：“如果说对面是担心关宏涛举报，下手杀了关宏涛，那更不太可能，除非关宏涛不想干了！”
“啥意思？”大雷子没听明白。
“你还没明白？小的有道理！”
宁彤可反应过来了：“他们都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关宏涛虽然生意不如对面，但也不错，他敢举报韩玉江？”
“那有什么······”
大雷子说了一半儿，才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他一举报的话，咱们查出来，他的事儿也露馅了，他的服务员，还被对面抢走俩，自然也瞒不住人的，对吧？”
两人都被逗得笑了起来，这下大雷子总算明白过来了。
“这次说的不错！”
杨小岳笑着说：“韩玉江不会担心他举报的，更不会因为这个杀人，他还占了便宜，要说杀人报复，也是关宏涛干的事儿，不会是韩玉江，也就是说，韩玉江杀人的理由，从目前来看，不充分。”
“哦，那还不错！”
大雷子呵呵笑了起来：“老刘和老范抢了这个线索，也没什么大用了？哈哈！”
杨小岳和宁彤对视一眼，都哭笑不得的，大雷子就和老刘、老范较上劲儿了，也不想破案子的的事儿啊？
这时，就看周队和两个服务员快步出来，扫视一圈，冲着大雷子的车子挥了挥手，才上了车。
大雷子一看就是有事儿了，连忙发动车子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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