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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惊!小作精在极限综艺靠作死爆红 > 657 你在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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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鸢的出现成功制止了时砚的动作。

    她走进来,走到时砚的身边,牵过他的手,将他带回床上。

    时砚的目光全程都落在盛鸢身上。

    她帮他盖好被子,“不要乱跑。”

    时砚乖顺点头。

    “……”

    见状,萧镜珩和萧镜宇默契相互对视一眼,随后离开了房间。

    时砚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盛鸢看,看她从头到脚都完好无损后彻底放下心来。

    “感觉怎么样,”盛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时砚视线始终停留在盛鸢脸上,他望着她回答:“没有。”

    盛鸢看向他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手掌,“疼吗?”

    时砚也说,“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医生说,有许多块玻璃都扎进了肉里,衣袖遮盖住下,手臂上还有很多伤口,盛鸢垂了下头,睫毛不着痕迹地轻颤了下,再抬起头来,她脸上神情温和,看不出任何异常。

    “吃点东西吧。”

    “好。”

    然后盛鸢让人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食物过来。

    她陪着时砚吃完。

    东西被人收走打扫干净后,盛鸢也跟着站起身,对时砚说,“好好休息。”

    时砚愣住。

    盛鸢轻笑了下,微微张开手臂,“时砚你看,我好好的,没有受一点伤,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的好好休息了。”

    少女声音是温和的,脸上也是笑的,但让时砚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一抹叫做疏远的错觉。

    他顿了顿,下意识不安地问了一句:“……那你去哪里?”

    盛鸢,“我也回房间休息啦。”

    时砚目光落到盛鸢身上的病号服上,最后点头,“好。”

    一直到离开盛鸢都能感觉到背后时砚的视线跟随着自己,门被关上后视线才被彻底隔绝,也正是这一瞬间,盛鸢脸上的平静消散,眉眼搭拉下来。

    午饭也是盛鸢过来陪着时砚吃的。

    同样也是吃完后盛鸢起身离开,说是回房间休息。

    时砚静了一会,说好,然后看着盛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盛鸢回去了很久他也还盯着门口的方向。

    萧镜珩和萧镜宇是敲门进来的。

    本来是心怀着要打扰里头二人世界愧疚的,但主要是真有要紧事,不然也不会挑这种时候过来,而后他们推门进来发现就只有时砚一个人。

    男生靠坐在床上,黑色碎发垂在眉眼间,五官干净立挺,冷淡的目光静静望着窗外。

    “阿砚?盛小姐不在?”

    时砚慢慢回过头,声音低淡,“不在。”

    两兄弟显然没料到这个,心道纳闷,阿砚没醒的时候盛鸢就寸步不离呆在这里,现在阿砚明明都已经醒了啊,怎么回去了?

    说回正事。

    萧镜珩手里捧着笔电,告诉时砚一个消息。

    “刚接到法国那边过来的讣告,傅老爷子走了,傅勋头上那位也在中午十二点坐上了美国前往法国的航班。”

    “阿砚,我们需要尽快回去了。”

    时砚垂着眼皮,良久,回答,“知道了。”

    到晚餐时间。

    盛鸢准时过来陪时砚吃晚饭。

    又是一样,吃完以后盛鸢又要离开。

    这次时砚没有开口说话,在盛鸢起身的时候他伸出了手去牵盛鸢的手。

    指尖相触的那瞬间,盛鸢几乎是下意识躲开了。

    时砚的手只碰到了一团空气。

    盛鸢愣住,旋即回过头对上了时砚受伤的目光。

    “……”

    她本能地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因为她躲开就是事实。

    于是时砚不再以为是错觉,而是直接确定,确定了一件事情。

    ——盛鸢真的在躲他。

    “你在躲我吗。”

    陈述句。

    时砚看着盛鸢,声音有些干涩,“是我哪里让你生气了吗?”

    他略微委屈的语气让盛鸢的心跟着紧了一下,然后开始酸涩起来,是她的错,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盛鸢感觉眼眶热了一瞬,摇头。

    “没有,时砚,没有。”

    “那,为什么?”

    盛鸢却说不出为什么,她这两天很难过,就像是代表着某种不好的预警,做过的那些噩梦开始更加频繁的出现在她夜晚的睡眠里,白天的脑海里,不断盘旋重复。

    她拿着刀捅向时砚的画面。

    时砚冷漠睨着她说不想再遇见她的画面。

    顾韵面带讽刺的那句话,“盛鸢,你早就知道没有穿书这回事了吧。”

    ——戳破了她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

    其实破绽挺多的。

    书里“命运悲惨的男二时砚”在艺人合同期间根本没有要去法国的行程。

    如果这个可以用她“干扰”了剧情导致发生的蝴蝶效应来解释。

    那么“命运悲惨男二时砚”作为时家的“私生子”怎么会在市中心拥有豪华住宅,怎么会拥有被喊做理事长一个叫萧镜珩一个叫萧镜宇的朋友呢。

    盛鸢那天亲耳听见,自己的主治医生喊萧镜珩喊叫做——理事长。

    还有更早的,和时砚去庄园那次,那个叫做傅勋的男人,她也不是没有看出,傅勋对时砚的那种熟稔。

    ——这些,都是书里根本不存在的内容。

    于是就愈发使得她那些梦带来的真实性。

    那就是。

    她真的伤害或者会伤害时砚。

    盛鸢脑子很乱,这种不确定性与失去的自我掌控让她很不安,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面对时砚,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只有躲开是她唯一能确定的——自己不会有任何伤害到时砚的方式……

    “……”

    在盛鸢漫长的沉默中,时砚眼中的光渐渐沉寂下去。

    然后一股冷却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就在即将到达死寂之前——

    “时砚,”盛鸢忽然说,“有人告诉我,和我待在一起,我会伤害你。”

    时砚错愕,“……什么。”

    要怎么说呢?

    少女失落地垂着眼睫。

    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捧起了她的下巴,她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瞳。

    “看着我。”

    盛鸢看着时砚。

    “我现在就在你的眼前,盛鸢,我什么事也不会有,”

    时砚目光认真地问了盛鸢一个问题。

    “信我,还是信别人。”

    盛鸢没有犹豫,“你。”

    时砚满足地弯了弯唇,然后倾身抱住了她,“好,那从现在开始,一步也不要离开我,可以吗?”

    “好。”

    她回答。(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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